江名思来想去,还是要反客为主,主动出击。既然危险即将来临,可以事先了解一下这个危险处于什么等级,好让自己有一个心理准备。见那个人饭量那么大,一定会在跟吃有关的地方出现。
江名猜测他会出现在白云路的小吃街上,结果江名猜对了。
盖尔正在一个肉包子摊钱,刚买两个肉包子,老鹰给他的钱都已经花完了,黑市的钱,这里又用不了。盖尔手里拿着两包子省着吃,因为这里并没有像餐厅那样打出2000分就可以免费吃到东西。
“偶遇啊,朋友。”江名朝盖尔迎面走了过去,很是热情。
“你,不是刚才在餐厅和两女生一起的那个男生吗?”盖尔说道。
“是我。”
“不好意思,刚才还怀疑你来着。”盖尔说道。
“没关系,我叫江同学,请问你怎么称呼。”江名自报家门,但是又担心自己名字已经成为他们锁定的对象,于是用楚莹莹平时对自己的称呼来代替。
“你好,我是盖尔。”说完,盖尔把手中的包子递过来一个,要跟江名分享。
江名欣然接受,跟他边走边吃,江名刚吃一口,盖尔已经将整个包子吞下去了。还没走多远,就听到他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
这是多么强悍的消化系统?
“你又饿了。”江名自知遇到怪胎了,这家伙刚才在餐厅吃了那么多东西,又刚吃了那么大个的肉包子,居然又饿了。
盖尔摸了摸肚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恩。”
江名看到盖尔边摸肚子便对着旁边的小吃摊流口水。当两人走到一个烤全羊的大烧烤摊,盖尔再也走不动步子了。像饿了十天豺狼一般,眼睛直勾勾盯着烤架上的一整只羊。被刷上花生油,孜然,烧烤酱的烤全羊黄亮黄亮的,底部微微烤焦,香气扑鼻。
盖尔的肚子发出连续的声音,像打鼓一般。
“老板,这一只烤全羊多少钱啊。”江名走近,向烧烤摊老板问道。
“1800。”
那给我来一只,两三句简短对话之后,江名就买了一只烤全羊请盖尔吃。
盖尔得知江名是要请他吃,脸上都笑开花了,觉得自己是遇到贵人了,忍不住去揽住江名的肩膀,友好的说道:“你请我吃东西,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江名暗喜,没想到这个能力者是一顿饭就能收买的人,不过这样也好,多一个朋友就是少了一个敌人,何乐而不为。
烧烤摊提供了一些临时的桌椅供客户用餐,两人选择了靠里面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江名要的烤全羊被老板切成两大盘端了上来。盖尔迫不及待的拿起一个羊腿狂啃起来。不一会儿,他又拿起两根羊排,一口消灭掉一根。
在江名看来这食量都可以去申请世界纪录了,或者搞个吃播,绝对是好多人看。
盖尔说了他来自黑市,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目标就是他身上照片上那个人,任务是干掉他。听到这,江名额头微微冒汗,眼前不拘小节,相貌不扬的小子居然是个能力型杀手。
盖尔看江名没有吃东西,拿起一根羊排给了江名,江名苦笑一下,接了过来。内心里有点忐忑,现在请要干掉自己的人大口吃肉,这算不算人生不一样的体验了。
黑市这个地方,江名并不陌生,之前听老狐提起过。就是因为黑市这个神秘地方的存在,老狐不得已招募像小黑他们这样的能力者加之对抗。所以来自黑市的人,就是能力者的代名词,即便不是能力者那也是不得了的人。
当盖尔提到,他这次的目的就是找到照片上的人,然后干掉,江名冒了一下冷汗。黑市的人老狐都不敢惹,自然令人畏惧。加之从来没有跟黑市里的人交过手,江名心里没底。
“来,我敬朋友一杯。”江名跟老板拿了一瓶啤酒,然后给盖尔满满的倒上一杯,这一杯酒先给自己压压惊,也想通过盖尔从他身上多套路出有用的信息来。
盖尔连喝三杯,两颊泛红,醉意十足,虽然能吃但是酒量不行。江名陪他喝三杯,就像和白开水一样。酒精一上头,盖尔就昏昏欲睡,不久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鼾声雷动。
一旁的老板见这情况,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毕竟那一桌是他的大客户,客户就是上帝,他们在这里花了钱就没有取笑客户的道理。在他看来,那个趴着睡觉的小子是很能吃,那一整只烤全羊按照平时是二十个人的量,被他一个人吃完了,不是他惹得起的人。
江名把喝醉的盖尔扶了起来,然后送到附近的宾馆。没想到这小子在喝醉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随时进攻的状态,看他的眼睛,因为酒精上头变得浑浊,确实是喝醉了,醉酒的状态下还保持这个进攻姿态并不是他大脑意识所控制,而是长时间的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
把盖尔送进宾馆的一间房间内后,轻轻把他放下,留下几千块给他买吃的。临走时又交代了几句,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从宾馆走出来,江名已经摸清了盖尔的弱点,不胜酒力还有贪吃,虽然还不知道他有什么样超能力,不过多厉害的高手,只要有弱点就不足为惧。不过话说回来,盖尔的本性并不坏,也没有什么心机,只是躲在他身后的势力还不得而知,是什么样的人可以驱使黑市能力者。。
虽然危机就在眼前,江名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在他心里,所有的威胁都不是威胁,只有对苏梦婷不利的那才是威胁。他已经想到,黑市的人冲他的目的极有可能是因为苏梦婷,确切的说最终目标是苏达兴。
一切都是利益驱使造成的明争暗斗,苏达兴请自己来帮忙亦是如此。只要平衡了那条利益链,结果就不是这样的。在市场激烈竞争下,很多表面上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旦打响,就很难停止,直到有一方胜利,一方成为被人踩在脚下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