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觉察到班上学生发出声音与自己讲哲理声音不分上下了,于是他停顿下来,默默的站定。用眼睛注视着每位可爱且混蛋的学生,良久没有动弹一下,像个铁人一样。相反,老师的举动并没有影响学生们私聊。老师看着这样局面,恼火不己;可是又不能把每位学生都骂上一通吧!就算一个个骂,班上七十八个人,够骂上一个上午。很想严惩那些无耻之徒学生,可学校文明规定不能骂学生或打学生。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有把火窝在心里。
老师拿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没办法,真是自己一大悲哀啊!不过有学生发现老师举动了,马上停顿下来。
老师朝唐虎和陈付生座位走去,拉着一副凶脸。很多同学眼睛一同跟随着老师,想看看老师到底要对他们俩做什么。
因为那次打架,老师把陈付生调过来和唐虎坐一起,知道陈付生比唐标更加爱捣蛋。发现唐标有所改变了,才把他调开,让他认真学好。唐虎和陈付生坐位是在进教室门一大组倒数最后一桌,平时把门打开看外面方便。一般说点小话,睡过觉什么的,老师不注意一般是看不到。
他俩低着头兴致勃勃议论着,完全没有发觉到班上有人都在着自己。
“唐虎哥你看到没,刚才那女孩身材棒极了,人长得漂亮”陈付生低声的说。
“是啊!我早就看到了”
“你可知道那女孩子是那个班的”
唐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陈付生哈哈大笑,不过笑得很小,几乎没有人听到这笑声。唐虎有点自愧不如的相觑着陈付生,等待着陈付生的答案
“刚才那位妞就是八七班的,这个都不知道,亏你还做大哥”
全班人都没有吱声,任凭他们俩在窃窃私语。老师站在他们俩身后,让他们俩说个够。看老师那样,像是没有打算打扰他们俩谈笑风生。他俩却欣然相同,像吃鸡肉一样津津有味的把话题说下去,越说越深入。他俩自我陶醉在语言之中,把身边一切事物都抛在脑后。老师在认真听着,全班同学也在认真听着,可惜是那说话声太小,以至于没听清楚而感到遗憾。教室里气氛非常紧张,令人感到窒息,这场窒息气氛又像一场暴风雨似的,马上就要到来了。事情好与坏大家现在都不知道结果,只是那结果肯定会令人哄笑不已的。
“那个女孩真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老师再也忍耐不住了,附下身子对着他俩后背说。
“那是当然的了!”唐虎应道。
当他刚回答,就感觉到有点不妙,仔细思索了一下,脑袋里一阵麻痹。陈付生和唐虎是一样的心里反应。当他们一同转过身子,脸上已经各挨了一个响亮耳光。教室里那份沉静随着老师打出那两记耳光破裂了,一阵阵狂笑声随之而来,把教室气氛推到一个**。当同学们看到这么好笑场景,简直乐不可支啊!那些记恨他们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瘫痪一团,心里美的吃了山珍海味似的。这下那俩个平时凶神恶煞,气宇轩昂的人低着头,已经感到名誉扫地。平时自尊心很强,此时脸无血色,脸面还流露出一种忐忑不安、相互矛盾的表情。
在一阵热闹嘲笑过后,班主任气急败坏的样子令人发骇。
班主任站在他俩身后,一动不动的,一语不发。没有理会学生们各种怪笑,目不转睛盯着两位学生。这个沉默怪表情令唐虎和陈付生心神不宁,不知所措,真想找一个井跳进去咽死算了。
“你们俩给我站起来。”这个非常之响亮而带命令的口吻,把学生嘲笑声给怔住了。
陈付生和唐虎气蹙的心灵被班主任那声狂吼声给惊呆了。立即站了起来,像个被电触了一下似的脸色灰白,神情紧张。那些被他俩欺负过的同学,个个都是眉飞色舞、就差站起来双手鼓掌了,更希望老师狠狠整顿一下他俩,好让他俩那嚣张脾气收敛些。
“你俩个人在说什么,现在怎么不说了啊!”
陈付生与唐虎俩照样不语,还是低头。老师耸耸肩膀,脸上有一层刚烈杀气在脸上游走,待时一钧而发。
“你们俩人到外面操场跑道跑五百圈,没跑完就不能回去”
“哇!”
唐虎听到五百圈,嘴巴不由说了那个‘哇’,表示强烈抗议。
“哇什么呀!是不是嫌少了,那再加五十圈吧!”老师停顿了一下,然后声色俱厉说:“你俩还不快点去,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啊!”
班主任看着他俩出了教室门,一脸傲岸和忧郁;带着傲岸和忧郁情绪便大步走向讲台,然后慢速的说:“刚才是不是很好笑啊!我看你们比他俩更贱。父母亲在家省吃俭用供你们,可你们呢?读得是什么书,还有脸笑人家。看看你们一个个游手好闲,无精打采的,人家吸毒的比你们有精神。父母亲知道你们是这样、这样回报他们,肯定会气死的。……”
老师的话语说的即刻薄又伤人自尊,弄得同学们个个瞠目结舌、面面相觑的着。
心情非常恼火的班主任,没有心思说人生哲理之类的话了,很快开口说放学了。一说放学教室里学生像疯子似的背起书包往外面挤去。
易龙杰没有参与到拥挤中,待人走完了,才从教室里走出来。走到操场时,停下脚步看着陈付生与唐标俩跑步。他俩并肩慢悠悠跑着,漫不经心、垂头丧气的跑着,看他们那样子是一点不情愿受这等惩罚。
易龙杰没有雅兴观看他俩跑步,得赶快回去,家里还有很多家务事等着呢?
在回家路上易龙杰想班主任为什么要说那样伤人自尊话呢?今天本来可以早早放学,可偏偏出现那些捣蛋鬼,触动了班主任惊天动地、火爆如雷的一面,一气之下把全班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总而言之、归根结底这些本不该发生的事,但是它发生;而且是每个人想像不到的结果。人为什么不能好好相互扶持呢?总是有人互相闹矛盾。就像上次他与唐标打架一样,在原理上不可能和唐标打架,可还是发生了。觉得人有时候对待有些事真的很无奈。在这漫长途中,感到身子很沉甸,整个人的精神郁闷之极了。
星期六的早晨太阳早早就升起来了,一片火红红的光照在人身上很暖很柔软。村里的人也早早起床去干农活去了;而那襁褓的孩子们还在睡眠之中,在梦乡之中游荡。
“快起床吃饭了。”妈妈在叫易龙杰。
易龙杰却以懒惰而全然没听见的表情翻转着身体,把被子弄翻又弄,最后又盖住整个头,睡了起来。整个人是在半清醒与半睡意的状态下,继续在朦胧之中睡着。
“还不快点起来,你堂哥来了,吃完饭带你去办身份证”妈妈继续叫。
这时易龙杰被妈妈叫醒了,把被子用脚推开。柔了柔没清醒的眼睛,慢慢的穿好衣服,站在床上做了几怪动作。走出了房间,站在外面。红火火的太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刺激他的眼睛,他用双手遮挡住这该死的光芒。洗刷完之后,马上赶时间似的把饭吃完。堂哥很快就来叫他,兄弟俩匆匆忙忙走向去县城的道路。
院子马路没修好,他俩得先走上几十分钟路程,到对面村子马路上坐车,坐车到塘田市镇上,只有镇上才有去县城的车。今天去县城的人很多,把车上的空间挤压的满满。经过半小时的等待,兄弟俩终于坐上去县城中巴车。
车子开的不怎么快,也许是路太陈旧了,还是师傅开车技术不好。整个车子摇摇晃晃的,人在车里面坐花轿似的。易龙杰坐在车窗旁,把窗户打开往外望去。一片碧绿的树木花草从眼睛疾驰而过,看到的东西一晃就不见了,更像一种幻影从眼睛面前划过。车子在马路奔驰了二个多小时,终于停下来了。兄弟俩缓缓的从车上走了下来,直接走向街道。上午十一点左右,是人最多的时候。
兄弟俩在街道走着,地上成片的污泥和脏物几乎可以到脚踝;那些清扫街道的工人在忙过不停。街道万头攒动的人群三教九流应有尽有;乡下人、屠夫、牲口贩子、顽童、扒手、游手好闲、瞧热闹的,还有各等下层游民、乞讨的,一时间;街道上纷纷攘攘噪声一片。小贩的叫卖声、车鸣狂叫声,不知其名纳喊声;四方的嚷嚷声、诅咒声、吵骂声,每一家酒店传出的音乐声和喧闹声。人们挤挤拐拐、推推搡搡、小孩追追打打、狂呼乱叫,与来市场每个角落可怕的噪声汇成一片,震耳欲聋、经久不息,加之那些在人群中跑来窜去、奔进奔去、头不梳不洗、胡子拉碴,寒伧邋遢的人,所有一切组成一副令人头晕目眩,如梦似幻而又手足无措的纷乱景象。
这一副令人难以想象的热闹,特别是在易龙杰眼中最为感到惊奇,上次来县城可没有看到这么热闹场景啊!兄弟俩边走边张望,易龙杰拉着易刚问这问那的,好象一个人从来没见过东西似的;不过易刚还是很耐心且细致的回答弟弟所提每一个问题。易刚在大街上的商店里买了许多食品,边吃着边看着,他们俩走了好几条大街,再折入了几条小巷,一路上走着,也没停歇过,最后的目的地也到了。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