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来到一处荷花盛开处,清风徐来,不远处的竹林生机盎然。
顾清依则是盯着这一池开的灿烂荷花生疑,这个季节哪来的荷花?
容徽在一旁,沉声提醒道:“闭眼,你所见的都是幻想。”
顾清依闭上眼睛,紧接着被莫名的一扯,顾清依不由得有些慌了,难不成容徽要带着她跳池塘?
“噗嗤”一声,刺骨的冷意从脚边传来,可还没完,只见那池塘水都没入了胸腔,顾清依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容徽在做什么?顾清依想要睁开眼,可又被容徽警告了,可她是个旱鸭子,这水底下真的撑不了多久?
难不成失足坠入深潭,要重来一次?
这次有没有可能直接回到现代?
答案是不可能,就在顾清依喘不过气时,一个软软的唇印在了顾清依的唇上,紧接着似是有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顾清依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多久,反正顾清依始终没睁眼,至于容徽为什么这么做?
即使顾清依心底藏了十万个为什么,也问不出来。
猛然间,两人从水底窜了出来,阳光浅浅的撒到两人身上,仿佛是渡了一层金光。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施主别来无恙?”
顾清依一听,霎时间脸色绯红,躲在了容徽身后,不肯出来,谁晓得池塘后别有洞天。
容徽抹了抹脸上的水渍,朝着大师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大师有礼。”并扯出身后的顾清依,顾清依虽然有些囧,可也照着容徽的做法道:“阿弥陀佛,大师有礼。”
大师点了点头:“其实,通过前方竹林的迷障亦可到达此处。”
顾清依:“.......”
顾清依用余光扫向了容徽,既然有别的路,为何容徽要选择一条湿身的路?
只听容徽缓缓的道:“此路便捷,亦可最快的通往此处。”
“阿弥陀佛,世上本无路,走多了便是路......”,方丈大师说着,原本浑身湿漉漉的两人,不一会儿全身的衣服便肉眼可见的干了,就连刚踏上岸的鞋子也干了,顾清依和容徽站在岸边,对着大师道了声谢。
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顾清依和容徽便跟着大师走进了身后的竹林,竹林曲折,小路蜿蜒,沿着走倒还费了不少的时间,也难怪容徽会选择水路了。
“两位施主,前边便是竹舍....”
大师指引着容徽和顾清依两人往前走,待顾清依和容徽走到竹舍,却没发现大师的身影,只见桌面上摆着一副珍笼残局。
黑白子对弈,即使顾清依不懂棋,亦能察觉到棋盘上的森森杀意,可出家人不是一向以慈悲为怀,可为何.....
容徽对此,并不执一词,反而执起弱势的白棋,落子于棋盘上,很快两军对垒的棋盘发生了变故。
在一旁的顾清依,只觉得冷意越发的凝重,莫不是这竹林也随着棋盘上的棋子发生改变?
这千佛寺的大师是何意?顾清依不过是来求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