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马蓝山挣扎着想要将头上的纸盒弄下来。
却无奈。陈潇的力气实在太大了。那个纸盒已经牢牢的扣在他的头上,怎样以正常也挣扎不开。
于是,当熊玳端着两大盒开封菜全家桶的风风火火的跑回来,看见的就是瘦弱的马蓝山头上罩着一个油腻的纸盒。被比他更瘦弱的程潇,用一只手就轻巧的摁住了,动弹不得。
完全搞不懂状况。毕竟,按照他走之前的状况,最有可能施暴的那个人,应该是柴扉才对。
熊玳一脸迷茫的开口了:“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然后,又一脸狗腿的将手里的两盒全家桶全部递给柴扉。
柴扉兴致缺缺,没有去接,只言:“我已经吃过了,不太想吃,你们分了吧。”
熊玳一脸迷茫,求助般的望向陈潇,好像在问:“潇啊,扉哥,这是怎么了?”
陈潇将手从马栏山的脑袋上收回,拈起一个鸡块啃了起来,口齿不清的回应道:“没怎么啊,扉哥他说他吃过了,不饿,不想吃了呗。”
而马蓝山终于得空,一脸憋屈的将头上的纸盒摘了下来,甩了甩头,将头上的鸡骨头扒拉了下来,十分郁闷的整理着自己的发型。
怒气冲冲的注视着陈潇:“你干吗呢?发这么大脾气,不就是说他有点,娘里娘气的吗?一个刚刚登场的小白脸还比不上,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吗?”
陈潇又拿了块鸡翅,看向主席台啃着:“食色性也,要不是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我早就把你脑袋给拧下来了。”
又踹了熊玳一脚:“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回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熊玳着实琢磨不透这两位姑奶奶的心性,抱着纸盒,回到了位置上。
但是里面的东西,他是真的不敢吃的。
只能一直端着,就等着柴扉来临幸。
柴扉也不管他,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主席台上,正在发言的那个人。
白司崤已经下去了。
现在在台上的,是,徐骏萧。
如果仔细看的话,大概是能够看到,柴扉的眼神阴冷无比,却好像能够喷出火来一样。
柴扉看着台上那衣冠楚楚,挺拔修长的身形,冷笑:“呵,衣冠禽兽。”
接下来,便是校长,各年级主任,无休无止的纪律讲话。
本来柴扉下来不过是为了看一眼白司崤的状况,现在人也看到了,便也没有什么再继续看下去的理由了。
神色恹恹的对众人开口:“吃的你们几个分了吧。我有点困了,回去睡个觉。”
众人也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毕竟,这种事情,蔡飞一向不爱参与其中,基本上就是真的躲在教室里睡大觉了。
今天破天荒的下来看,恐怕就是,为了一年级的那个小帅哥吧。
能让柴扉生了兴趣的,看来,那个新生,是真的很不一般啊,无论是从外貌还是实力上说。
陈潇也吃得有点撑了,吩咐熊玳:“你给大家分了吧,没事的,扉哥真的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