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瑞好奇上面写的是什么，伸长脖子去看，隐约看到青楼二字。
还没等她看完，墨卿城把信封拿回来，口气不善的说：“不准看。”
程瑞瑞拍桌子，桌上的菜跟着一抖，“你凭什么指挥我！是聂冬至拿来的，又不是你的东西。”
“他现在为我卖命！”说完，墨卿城猛地站起来，冲聂冬至使眼色，“快走！”
程瑞瑞大声的吼回去：“你凭什么指挥他！”
“我说了，他在为我卖命！”墨卿城就像变了一个人，对程瑞瑞的坏脾气一步不让。又看了聂冬至一眼，“还不走？”
聂冬至没有办法，起身跟着离开。
程瑞瑞气不过，跟着他走出房间，挡在门口。“墨卿城你凭什么理直气壮，你对不起我，你知道吗？”
“让开！”男人冷若冰霜，仿佛变了一个人。和瑞瑞记忆中浓情蜜意的男人截然不同。
程瑞瑞的心就像被划开一道口子，血流不止。“墨卿城，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女人的问题总是如此刁钻，他眉头紧锁，再次重复：“让开。”却没有最初的无情，听上去更多的是无奈。
瑞瑞看着他，委屈的想掉眼泪。“是你先喜欢我的！”
紧接着男人说：“我现在不喜欢了，行不行！”
“你混蛋！”程瑞瑞哭着跑开了。
墨卿城眼神变得深邃，手中的信纸已经被他揉成团。
聂冬至从他后面走来，“你不必如此。”
“哼！”他不屑冷哼，“这不就是你要看到的吗？”
聂冬至：“你大可把真相告诉她。”
墨卿城看着他，瞪大眼睛：“我警告你，不许告诉瑞瑞真相。”
他的警告对聂冬至毫无威慑力，“听说你之前把亲舅舅的证据交出去，唯一的要求就是掩盖程启航的罪行。”
墨卿城默认。程父并不是罪大恶极，可不证明他没有参与其中。“只要瑞瑞觉得好就够了。”
“谎言总会被拆穿。”聂冬至说：“就像你，能保证一辈子都不告诉她，你爱她吗？”
墨卿城往楼下看，正好能看到她离开的背影，颤抖的肩膀，说不出的心疼。“只要对她好，为什么不可以？”墨卿城之前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是皇位，到头来也没有得到。今后的人生，他希望能看到瑞瑞幸福，算是他以前伤害她的一些弥补。
我不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我不爱你，是因为我不想拖累你。你看天那么蓝，花那么香，未来多璀璨，你马上就会忘记我。
聂冬至扪心自问，他没有墨卿城的境界。
“走吧！他们交易的时间快到了。”墨卿城收拾心情，重整旗鼓。
聂冬至站在阴暗处，“你先去，我找人混进去做内应。”
不等墨卿城回答，聂冬至从窗户跳下去。
墨卿城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昂首阔步往前。
为了打听情况，墨卿城包下他们交易房间边上的空房间，在墙上打了一个小洞。
对面犬马声色，朝堂上刚正不阿，一派正经的慕容展左拥右抱，还有一只舞团给他伴舞。
“大人，吃苹果！”捏着嗓子说话的美娇娥，衣服都快掉到腰间了，还不拉，只顾讨好男人。
“小美人真体贴。”慕容展穿得很年轻，可脸已经老态毕露，两鬓还有白色的银丝，吃下美人递来的水果，还逮住她的手使劲亲。
看得墨卿城一阵恶心。
两一个美人不甘示弱，咬着樱桃的细根，媚眼如丝，“大人，吃这个！”硬是把男人从另一个人怀里抢回来。
慕容展看到她的樱桃小嘴含着细根，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咬住下面的小果实，满是皱纹的手在年轻的躯体上乱摸，场面淫秽不堪。
墨卿城堵住洞眼，深吸一口气。官场黑暗他是知道的，眼见还是第一次。
他听见开门声，一个尖锐的声音：“这位官爷，我们新来了一个乐师，让她为您弹奏一曲。”
慕容展不乐意了，他是来做交易的，只能让老面孔进来，新来的一律不见。“让她出去！”
“可儿是新来的，还是个雏。大人不想尝尝味儿吗？”尖锐的声音说的很轻，不怀好意的笑。
慕容展来了兴致，越过老妈妈看她身后的女人。
果然是个美人，婀娜多姿的身段若隐若现，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紫色的面纱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把推开腻在身边的两个美人，色眯眯的盯着可儿看，“快进来，给爷弹一曲。”
老妈妈看事情成了，功成身退。
老色鬼还不忘摸可儿细腻纤长的双手，“这手长得可真好，不弹琴太可惜了。”
可儿尴尬的笑着，不漏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就让可儿为官爷弹奏一曲。”
墨卿城的脑袋里闪过一道雷，这个声音是……他透过洞眼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朦胧的纱布根本着不住什么，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脖颈透着粉色。
他几乎可以确认背对着他弹琴的人就是程瑞瑞！
以他的方向，完全能看到慕容展眼中下流的渴望。
他恨不得把这堵墙打穿！激动的情绪快要从体内奔腾而出了！
估计是手受过伤的原因，她弹琴的手有些不自然。
但没关系，慕容展并不在乎她的琴艺，只想撕开她的面具和身上的衣服，看看是怎么样衣服光景，他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在闻些什么，只是朝瑞瑞越来越近。
她弹琴的手微颤。
慕容展这个色老头就快凑到程瑞瑞身上了，他的呼吸都散在她的脖颈上，程瑞瑞一让再让，退无可退了就拿手把他推开些，客客气气的说：“大人，我卖艺不卖身。”
慕容展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更加雀跃。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不仅没有扫他的兴，反而更激起他征服的**，咸猪手覆在瑞瑞推开他的手上，“你听话，大人娶你做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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