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黄色的车,加上昂贵的牌子,等于路人的围观。
封听晚抓了两抓头发,挡住大部分脸。
好歹现在她也算是靠技术和流量吃饭。她可不想因为这一辆屎黄色的车,而在某一天的热搜上看到自己。
车门打开,那张冷淡得跟白开水似的脸,出现在眼前。
好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许久不见,你的口味竟然......”上了车的封听挽一扫方才的遮掩,心情愉悦起来,坏笑着说:“.......竟然变得这么骚气了。”
“屎黄色.......”
“哈哈哈哈哈.......”
封疆有点慵懒的倚在椅背上,看着笑得很开心的少女。
值了。
这一个多月的煎熬和思念,值了。
当初,让封听挽出来玩,不过是因为。
“之前研究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避免某些可能的副作用,所以,这个药的效用并不是绝对的。”
事后白云净很认真地给封疆提前打预防针。
封疆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有没有会突破药物,自己突然间那就想起来呢。”
白云净一笑:“有,这也是我正要和你说的。”
“让她远离所有与封存记忆相关的人、事、物。不能远离,也要尽量地陌生化,记忆里面她发生的事情,最好不要有所重合。”
言犹在耳,所以封疆,才会允许这么个可爱的人,远离自己那么久。
看得出来,她这一个多月过得很开心,人都活泼了不少。
以前的封听挽可是不会大笑不止的。
笑声不停,洗发露的淡淡香氛也不甘寂寞地在车里挥发。封疆忆起分别之前那冰凉顺滑的手感,不自禁又伸出手.........
“湿的?!”
没有预想中的手感,反而是摸了湿哒哒的一手。封疆疑惑,继而有点微斥道:“头发都没有吹干,就出来了?吹感冒怎么办?”
封听挽一愣,没吹头发也能被骂?
继而习惯性地抱大腿:“还不是为了赶着见你嘛。不然我急啥。”
话一出口,封听挽都为自己的狗腿而羞耻,为了挽回点尊严,一把扯回几缕湿发,小眼神在封疆的眼角一溜而过,“我年轻,一个小感冒打不倒我。不像您老.......需要时时注意。”
“噗——”
前头做司机的掌凉“不小心”耳尖听到,忍不住喷笑出声,又死死忍住。
哈哈哈,您老!
怎么出来游玩一趟,听挽小姐更加毒舌,哦不,整个人的语文水平进步好多了。
若不是怕看着而不食人间烟火,实则记仇小气的某老板给公报私仇,掌凉真想夸夸封听挽。
“你看,凉哥也是统一我的说法吧。”
封听挽不管封疆黑下来的脸色,继续加柴火燃烧某人的死穴——年龄。
“哦不不!”背后幽冷的目光让掌凉觉得如芒在背,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来忙开口否认解释:“封听挽小姐,我刚刚是打了个喷嚏。你也知道,凉叔老了,经不起折腾。”
“哈哈哈!”封听挽再次笑出声,看向封疆:“凉叔!哥哥,他占你便宜!我叫他凉叔,那你叫他什么?!”
封疆的眼神危险的眯起。
掌凉:“.......”
妈哒,果然话越多,死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