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墨……老子真是……”
奚惜小被气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楚斯墨倒是很坦然淡定,将扔到一旁的枕头拿回来放到了原位,舌尖妖气邪肆地舔了舔绯薄的唇瓣,勾唇一笑:“我就蹭了蹭,又没进去,你这么气做什么?”
说得还很有理。
她就说怎么感觉下面怪怪的,是没进去,确定是蹭!了!蹭!下面都特么给蹭红了!
让奚惜小尖叫的还不止这个,还有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几枚刺目的暧昧红痕。
看光了,摸光了,亲光了,和进去有个屁的区别啊?
女人泫然若泣的模样,让人好气又心疼。
楚斯墨的大掌扣过去,捞过奚惜小的脑袋,鼻尖抵着她秀琼的鼻尖,醇厚的低声轻吐出字眼:“我们是夫妻,发生.关系是迟早的事,别搞得每次都像是我在强迫你一样,懂不懂?”
呵,难道不是他强迫的?
她有哪次是自愿的,就算是喝醉了,奚惜小也坚信自己绝不可能主动向楚斯墨索爱,绝对不可能。
“楚斯墨,这是最后一次,我警告你,你以后再敢随随便便碰我你就真的死定了,我一定会去告你的!”
说话时,奚惜小才骤然注意到男人身上也和她一样未着寸缕,她好歹还裹了被子,楚斯墨整个光溜溜地在她面前说话,还浑然不知一样。
视线不小心瞟到男人的某一处,奚惜小双腿一紧,辛亏没进去,这个尺寸进去……
“楚斯墨,你变态啊,大清早地就发.情!”
奚惜小抬起双手捂住眼睛,不忍直视他热烈高昂的某处。
男人的轻笑声落入她的耳膜,随后她听到楚斯墨贴在她耳畔语中带着笑意道:“听说男人早上的性.yu最大,要不,试试?”
说着,他修长的指头在她白皙的肩头上有意地摩挲打转,带着性暗示。
老天啊,请把那个高冷又嫌弃她的楚斯墨还给她好吗!?
楚斯墨这种生物真的很犯-贱诶。
——她觑着脸倒贴他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她推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奚惜小想远离他时,男人却对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以前的奚惜小一定会爱死了面前的楚斯墨,可是以前的奚惜小,被楚斯墨亲手杀死了。
奚惜小偏过头在他青筋虬曲的手背上咬了一口,楚斯墨吃痛,抽回手,冷然地扫了女人一眼。
“找死?”男人狂狷道。
“我找你妹,你先去找条裤子穿行不行啊暴露狂!”
楚斯墨俊脸一黑,也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昨晚被女人蹭掉了浴巾后方便行动也就没有再围上,眉峰耸了耸,捡起地上的浴巾,系在腰上。
被子里,奚惜小小手左探右探没找着衣服,气鼓鼓地冒出一个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盛着火苗抬眸看男人:“给我找件衣服来啊,你他.妈是不是昨晚上给我脱了就没给我穿衣服啊?”
这一早上,估计是奚惜小爆粗口最多的一个早上。
楚斯墨深邃的眉眼垂下,视线在毛绒地毯上游荡了一圈,找到了被踢在床脚躺了一夜的红色睡裙。
捡起来,递给女人。
“我给你穿了,才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