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浪肆意的在永和公主身上揩油。
还好永和公主没有往那方面想,这无疑助长了楚浪的本性。
“好耶,公主竟敢随意让我楚浪摸,哼!看我的!”
楚浪有些大胆了起来,手掌向着那美丽的地方,用力一按。
“嗯……”
永和公主顿时脸色升红,双眼之内充满了震惊。
“下流!”
啪的一个巴掌,楚浪哎呦一声叫。
那条小溪可真柔嫩啊。
“公主,怎么了?我楚浪咋的突然就下流了?”
楚浪追着公主就问。
永和生气的责备起来,“楚浪,你刚刚手往哪里放!”
“放什么地方了,我不知道啊!公主你有话就讲给楚浪听,哪个地方是不能碰的呀?”
“我楚浪好惨,我不知道啊!”
楚浪追在永和的后面,看着永和公主的娇臀,真想从后面扑上去。
永和被楚浪问的,脸色更是发红。
“还问,不和你说了!”
见公主不想再理自己,楚浪停在了屋外,噗嗤一声笑了。
“真美啊,老子感觉公主就是不一样啊,哼、以后我楚浪,一定要凌驾公主之上,公主要在下!”
楚浪暗暗发誓,这才走了。
此刻,怡心殿上一名小小的侍卫满头大汗。
“方城不见了?”
“禀报娘娘,方统领他、他被小侯爷带走了!”
谢贵妃脸色有些不悦,“干什么去了?是跟着浪儿躲猫猫了,还是爬树去了?”
“小人不知!”
那侍卫的脸上,全是汗水,吓坏了。
此刻的方城应该当值啊,擅离职守也属于大罪,就看谢贵妃怎么责罚了。
“这方城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明日是皇室祭祀,要去天子峰上祈求平安,快些找方城回来,准备启程!”
“是……”
那名侍卫这才退了出去。
天子峰,是每年皇上前去求神的地方,以求大燕国平安。
如今南州打水,旱涝灾害一股脑的压了上来,谢贵妃也深感头痛。
皇帝病重,可又绝对不能不去!
这寿辰是过给百官看的,而天子峰祈求平安,是给天下人看的,这种大型祭祀活动,尤为重要。
若皇上不去,那么天下必然会震动,到时候民心一乱,谁知道又要发生什么?
谢贵妃脑壳很疼,皇上要是露面了,以那病怏怏的身子,恐怕又是祸事!
“报!”一名小太监跑了进来。
“又怎么了?”谢贵妃大为不解。
那小太监趴在谢贵妃耳边嘀咕了起来。
顿时谢贵妃眉头紧皱,“和亲的事情、谈崩了?”
“禀娘娘,七皇子是这么说的!”
那小太监两腿发软。
“因为楚浪搅局?”
“是……”
“来人,拉他下去斩首!”
“啊,娘娘……小人知罪,求娘娘开恩啊!”
那小太监致死也没有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说真的有什么错,那就是他禀报的事情,惹的谢贵妃不开心了。
而且是十分的不开心!
谢贵妃听的清清楚楚,不称臣纳贡、不割地赔款、绝不和亲三句话,犹如惊雷炸响。
“楚浪……你当真是个傻子?”
一时之间,信息不住传来。
镇南府那边已经向两宫娘娘发难,请齐贵妃和谢贵妃处死楚浪。
已经有不少武将联名上书了。
但更多的武将,包括西府军、上北军等主战派,要求立刻向胡国开战,展示大燕国的肌肉。
尤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将楚浪的三个不字,传告天下,以震人心。
此刻,恐怕燕国军力,大部分都被楚浪给忽悠了吧。
玉环瞧出谢贵妃的表情凝重,甚至杀了一个太监,明白此事非同小可,更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玉环!”
“奴婢在!”玉环恭敬的靠近了谢贵妃一步。
玉环微微抬头,只见谢贵妃眼中极为冰冷。
“你看楚浪,有几分傻?”
“奴婢不懂娘娘为何有此一问,但奴婢看,小侯爷傻里傻气的,可真是好玩!”
提起楚浪,玉环的脸上难免露出一丝喜欢。
而谢贵妃却脸色越来越冰冷。
“你的小侯爷……”
玉环双颊绯红!
“楚浪现在学坏了,他不仅晓得了男女之事,还懂的国家大事、玩弄人心为自己铺路了!”
“不能吧!”玉环当下大惊。
谢贵妃眼中杀机尽显,“怎么不能,他楚浪此举,暗暗符合了西府军和上北军的意志,将他奉若神明,再要想杀他,可就难办了!”
“两军都曾在楚侯府的麾下,恐怕现在他们都会觉得,小侯爷就是老侯爷的化身,若杀楚浪,就等于断绝希望,楚侯斩的痛快,这小侯爷、呵……当此国难之际,难啊!”
话里话外,都透漏着谢贵妃的杀意,就算楚浪对于谢贵妃有多么的喜欢,但造成威胁,依旧会立刻铲除。
这就是皇权。
玉环明白,谢贵妃动了杀心,脸色由红转白。
“娘娘,小侯爷绝对没有这种心思!”
“求娘娘放过小侯爷!”
玉环跪在地上,又跪又拜!
“本宫的奴婢,竟然为了楚浪而哀求,真有些意思了!”
谢贵妃看着玉环,很是不痛快!
海公公更是暗暗观察。
“玉环!”
“娘娘!”
“问你一件事情,你给楚浪的情书,真的是你写的?”
“我……”玉环不知怎么讲。
“照实说!”
“是、是我写的,娘娘、您识得玉环的字迹,毫无仿造的痕迹!”
玉环咬牙承认。
“拖出去,打二十板子,暂且关押起来!”
两名侍卫,将玉环给拉了下去。
“娘娘……”
海公公大为不解,“娘娘,那封书信确实是玉环的字迹呀,为何要责罚她?”
“海福,本宫十分了解玉环,她绝不会写这种东西藏在床下,而难就难在,那字迹确实是玉环亲笔,其中有诸多疑惑之处,另外,玉环又为何要说那是她自己写的呢?”
“此等贱婢,竟敢瞒我!”
谢贵妃恼怒,“海福,你去逼问一下,如果玉环还不肯说实话,就赐她三尺白绫吧!”
“娘娘舍得?玉环可是伺候您十年了!”
“海福、你的话似乎也有点多了!”
“娘娘,咱家只是问问,生怕娘娘以后后悔呀,这么乖巧听话的丫头,啧啧、很难培养!”
海公公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