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痕自从听到南笙重伤的消息就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小景琛说要留下,他才有一点反应。
“爹爹陪你一起等。”
小景琛笑了,“好!”
于是,一行人便停留在了这个小城。
而南笙,一离开空间就接到这样一个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捏着字条不知道该做什么。
墨子卿看着她一直在发呆,取过她手里的字条一看,顿时笑了:“不就是见个面嘛,有什么好怕的,好好打扮打扮,争取留个好印象。”
南笙一脸挣扎,但愿吧!
于是,两人重新回到空间,卸去一身的伪装,拖拖拉拉地朝着客栈走去。
客栈中,墨子玉等得一脸焦急。“师父怎么还没来?”
庄厌情意味深长地看了楼上一眼:“估计是有人害怕了,不敢来。”
墨子玉顺着庄厌情的视线望去,嘴角一瞥,不屑道:“也不知是谁心虚,有什么不敢来的,出了再大的事,不是还有大哥吗?”
庄厌情一笑:“也是,有墨子卿在,怕什么?”
小景琛似懂非懂地看着两人斗嘴,目光重新看向窗外。突然,眼前一亮,他指着窗外大叫:“快看,娘亲来了!还有师父!”说完,小景琛立刻往外跑,速度飞快。
“娘亲!”
南笙只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唤,便看到一个粉色的身影冲了过来,将还虚弱的她撞歪了。
墨子卿条件反射地将南笙抱住,从楼上望去,就像一家人重聚后,欢天喜地地抱在一起,旁人都无法插足。
青藤悄悄看了主子一眼,立刻转过头。夜离痕的脸色一脸铁青。
墨子卿温声嘱咐道:“琛儿,你娘亲身上有伤,不能这么用力地抱,知道了吗?”
小景琛愧疚地点点头:“是琛儿没注意,琛儿知错了。”说完,牵起了南笙的手,“娘亲,爹爹也在等你呢,咱们快点上去吧!”
南笙期待地点点头。“好呀!”
墨子卿在她身后担忧道:但愿不要太伤心。
庄厌情看着他们三人进来了,拉住了想要往南笙那里跑的墨子玉,顺便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们这次行动万无一失了,怎么还是被打伤了,而且看来你们两人伤得不轻啊!”
南笙眉梢一挑:“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你不都经常带着一身伤吗,更何况我这次狠狠地打击了对方,对方哪能不气?”
“你还很得意?”
“当然,下次带你一起去。”南笙小手一挥,奠定了庄厌情的任务。
南笙努力让自己忽视掉悬挂在头顶上,那一束灼热的视线,但很显然对方并不想放过她。更可悲的是,她还有一个坑娘的娃!
“娘亲,爹爹在看你呢!”
庄厌情终于忍不住狂笑出声。
南笙只能僵硬地转头看向他,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朝他走过去。一步两步,慢慢停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我回来了。”
轻轻一句,带着万千情思,轻轻拂过夜离痕的心田,令他心中一片酸涩。他拉起南笙,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拉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让她靠进怀中。
“受伤了?”夜离痕轻抚南笙略微虚弱的面颊。
“嗯!”南笙轻轻点头。
“疼吗?”
“很疼。”南笙鼻头酸酸的,这人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她感动呢?
“好,我们再休息两日再走。”
南笙噗嗤一笑,“我们耽误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再呆下去,就要错过寿诞了,到时候半路打道回府,我们就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了。”
夜离痕看到她的笑颜,淡淡的甜蜜滑过心间。
“好,都依你,我们慢慢走。”
庄厌情看了一眼身旁的墨子卿:“母夜叉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墨子卿白了他一眼:“女人都有温柔的一面,不过只有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才有,至于你……恐怕一辈子都不见得会看到南笙对你温柔的时候。”
庄厌情不服气,那可不一定,我就发现了母夜叉的弱点,只要对她装可怜,她一定会对你温柔的。不过庄厌情并不打算说出来,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呢?
两人的柔情蜜意狠狠刺激了周围的单身狗,尤其是白长风,他目光眷恋地看着南笙。
南笙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反而是对他最了解的夜离痕,眉心微皱,眼中神色复杂。
在场的人都心有灵犀地没有提起夜离痕带来的侧妃,而那个侧妃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这一路上并没有出现在南笙面前。这给了夜离痕一家人充足的时间温存甜蜜。
“痕,后面那辆马车是有谁吗,我怎么没见到她出来过?”南笙疑惑地看着他。
夜离痕将她按在怀中,低头覆上那抹柔软清甜,掠夺她的空气,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探进她的领口,轻捏揉搓。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用管。”夜离痕脸不红气不喘道。
“夜离痕!这是在马车上,你注意点。”南笙最讨厌他这幅一本正经地干坏事的模样,让她有气都没出发。
“注意什么?”夜离痕轻笑,“笙笙,本王忍了很久了。这两天你一直在养伤,我都没怎么碰你,只是摸一摸,亲一亲。你自己摸摸,他很想你……”
南笙感觉到手中的滚烫炙热,小脸烧得红彤彤的。
“我身体可以了,只要你不在马车上乱来,今晚任你收拾,还不行吗?”南笙另一只手勾住夜离痕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
夜离痕得到满意的答复,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弧度。
“好,不乱来,亲亲就好了。”说完,夜离痕翻身压下南笙,在她身上埋头苦干起来。
是夜,南笙刚刚沐浴完,就被夜离痕从身后抱住,直接推到了床上。
南笙浑身不着半缕,身材纤细有度,白皙有光泽,散发出诱人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药味,令夜离痕感到眷恋。
只是那湿漉漉的头发格外碍眼,夜离痕运起内力,很快烘干了头发。然后就这样静静地凝望着她,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仿佛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是否完好,又像是在欣赏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