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赶紧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意见,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苏蕾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你的心地善良,为人淳朴,这是其一,其二嘛……”她玩味的看了阿花一眼,说道,“其二就是,你的饭做的真的很好吃。”
“哈哈哈。”台下的村民都发出了笑声,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了起来。刚刚还惊慌失措的村民被苏蕾的玩笑逗得哈哈大笑,我不得不佩服苏蕾,恩威并施,真的有一套。
苏蕾伸出手,村民们的笑声嘎然而止,接着她说道:“对于阿花担任新的村长,大家有意见吗?”
因为是苏蕾钦点了村长,大家伙就算是有意见也不敢说啊。见众人没有意见,苏蕾点点头,说道:“好,那么以后大家就好好辅佐新任的村长,谁都不许乱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领主大人!”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散会!”
村民们纷纷散去,苏蕾从台上走了下来。我冲苏蕾竖起大拇指,笑道:“真有你的啊。”
阿莎也由衷的佩服道:“是啊,苏蕾姐,你真是深通用人之道啊,我佩服佩服。”
苏蕾笑道:“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在这捧臭脚了啊。对了,我在想,这里既然是我们的地盘,那么我们何不在这把地图的秘密解析一番呢?要知道以后这种机会可就不多了。”
我点点头,笑道:“好极好极,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不用说我们这还有个现成的诸葛亮在,破解这个地图简直是手到擒来啊。”
苏蕾摇摇头,说道:“别这么说,你别忘了,这张地图已经流传了好久了,那么多的人都没有破解开,由此可见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回屋,慢慢来。”
我和阿莎点点头,回到了阿花的住处。
一进房门,苏蕾就吩咐道:“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知道了吗?”
阿花点点头,接着走出了房间。苏蕾还是不放心,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她又布置了结界,一般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就算是有人能突破这道防线,我们也一定会发现。
坐在炕上,我们铺上了一个小桌子,把地图缓缓展开。这段时间以来,我们看这张地图看了无数次,一直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怎么看都是一张很普通的羊皮纸,上面简单的标注了一些地方,和普通的地图完全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三个目不转睛的看着地图,这时候阿莎突然说话了:“对了,苏蕾,我想问一下,你说过,教主的手中有三个蛊具,那么他是如何找到的呢?仅仅是凭运气吗?”
苏蕾有点明白了,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教主已经把这个破解了对吗?”
阿莎点点头,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你想,我们凭借运气得到了两个,教主则是得到了三个,如果是运气的话,也太巧了吧。”
我说出了我心中的疑惑:“那么为什么,他只找到了三个,而没有把所有的蛊具都找出来呢?”
阿莎摇摇头,说道:“这点我也很费解,不过这就是我的猜测了,我坚持我的看法。”
苏蕾盯着这张地图说道:“或许是某个条件没有达成,才导致教主没有得到这张地图。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烦闷的情绪,如果破解不了地图,就算是到了目的地也找不到蛊具,那么阿莎要怎么样才能变回正常人啊?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气刃在我手上浮现而出,我想把这张地图斩为两段。
“住手!”阿莎大叫一声,手上运气,挡住了我的攻击。还好我没有用全力,要不然的话阿莎的胳膊会在一瞬间被我斩为两段。
饶是如此,阿莎的手掌也出现了一道口子,她顾不得手上的伤冲我吼道:“喂,你疯了吧?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看着阿莎手上的伤,伤口很深,还在流出鲜血,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阿莎,我太心烦了所以才这样的,我马上帮你包扎。”
阿莎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真是的,你心烦拿什么撒气不行啊,偏偏拿这张地图撒气,要是你真把它毁了我们去哪找蛊具啊。”说完,她拿出圣魔瓷器,给自己疗伤。
“等一下!”苏蕾说道,刚刚她一直盯着这张地图,阿莎的血有一部分滴到了这张地图上,这张地图很诡异的把血液给吸收进去了,而吸收进去的部分明显的变得不一样了。
我和阿莎赶紧凑过来,问道:“怎么了苏蕾,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吗?”
苏蕾说道:“阿莎,先别包扎伤口,你把手伸到地图上面,把你的血滴在上面!”
阿莎点头说道:“明白了。”接着,她伸出手,把鲜血滴在地图上,地图再吸收了血之后,颜色也变得红了起来,一些诡异的符号出现在了地图上。
苏蕾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张地图需要人蛊的血才能破解出它的秘密,其他的办法都不行,因为人蛊异常的稀少,所以这么久以来才没有人能破解的出地图的秘密。地图上本来的标记是错的,只有浸满了血之后,才能展现出这个地图真正的样子!”
我补充道:“也就是说,教主的女儿是人蛊,所以他才能找到三个蛊具对吗?”
苏蕾点点头,说道:“一点都没错。我想教主也是最近才发现这个秘密的,要不然的话蛊具都会被他收集全了。”
不在多言,我们静静的看着地图上的变化。
这张地图吃血吃的太厉害了,阿莎都已经放了好久的血了还是没能使其恢复原本的样子。好在阿莎修炼过气,一边放血一边运气刺激体内造血,所以问题也不大。
终于,地图吃血完毕,一张崭新的地图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首先看的地方就是南方,只见在苗疆南部的密林中,标出了几个字
“戈壁滩,沙海之下。”我缓缓的念出了地图上的内容,并把具体的位置记在了心中。
我正想看其他的位置,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地图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原样,仅仅是一转眼的功夫,这张地图就已经变回之前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