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
潮热掌心下的触感如大理石般泌凉,鼻尖的气息清冽中带有淡淡的一点酒味,学医的夏子暮在黑暗中顺着他的肩膀往下胡乱摸了两把,然后惊喜地发现她慌忙中推进房间里的是男人。
她现在迫切需要的就是一个男人!
可还没等她高兴两秒,突然,手腕被掐住一阵的生疼,身前的男人迅速反身把她压在门板上,动作快得夏子暮根本来不及反应。
静谧黑暗的房间内,心脏擂鼓般“砰砰”的慌乱跳动。
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的呼吸已经近在咫尺,视线在黑暗中一上一下的盯着彼此。
一双眸光射寒星。
夏子暮心里不由自主的闪过这句话,男人的眼神冷得能把她融进去。
她在打量男人的同时,程朗也不动声色的盯着眼前这个莽撞的人看。
他这两天难得休假出营,原本打算来酒店睡足一天再回家打声招呼,谁知道在房间门口就被莫名其妙的撞进来,更莫名其妙的是眼前的人盯着他的炙热眼神——
仿佛是想要吃掉他。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程朗怔了怔,随即薄唇调侃般的提了提。
这个应该是……男人?
因为职业原因,程朗的夜视能力极佳,即使房间黑暗得不见五指,他仍能看到眼前人混合着汗水贴在耳垂上的短发,和身上凌乱的西装。
至于样貌……
程朗微眯了眯眼,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手腕松开右手,五指探索般的袭向夏子暮胸前。
“…嘶!”
夏子暮狠狠倒吸一口凉气,危机意识让她反射般地往后避开他的手。
真奇怪。
明明就是她中了迷药,为什么这个男人反而比她更猴急?
倒吸凉气的嗓音低柔慵懒,男人的声音里可没有这种腔调。
程朗挑了挑眉头,不动声色的收回袭胸的手,双手再次握紧她的手腕,把夏子暮双臂举高,像是投降般的按在门板上面。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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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医生,世界上的药物大概都接触了解过一些;唯独不知道什么迷药竟有这样大的作用,居然把她的理智烧得一点不剩。
被男人钳制双臂按在墙上,这应该是属于一种带有屈辱的姿势,但她内心深处竟然是惊喜欢舞,甚至还迫不及待想要他有更进一步的强烈冲动。
萦绕在鼻间的男性气息清冽、好闻,她的胸部紧绷地贴在他身上,“噗通、噗通”的心跳之间,敏感的身体不时闪过一阵痒麻,刺激得她体内的荷尔蒙激素急速上升。
这一个瞬间,夏子暮知道自己今晚必须要定眼前的男人了!
……是疯了,但想法不变。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她快而乱的喘着气,可能体内的药效厉害,她竟然挣脱掉男人的双手,十指慌乱又坚定的开始扯掉男人的衣服。
程朗眉心一蹙,神色间添上轻讽,制止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
“我会给钱你的,”
夏子暮哑着嗓音开口,脸上的酡红越来越深,药效在她体内像是一个横冲直撞的野鹿子,再得不到男人的缓解恐怕今晚她就要难受得从酒店顶楼跳下去。
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她死后会引起的一串连锁反应。
喘息说话之间,夏子暮已经用蛮力扯开他的夹克外套,潮湿的炙热掌心抵在他衬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掌心下的触感温凉又坚韧,男人的心跳则始终如一的平稳,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急躁的水眸。
“别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