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首长当男友的悲哀是什么?
是动作永远也没有他的快,两人无论比拼什么她永远都是输家。
斗武力,呵;斗耐力,呵呵;
斗快?
你是开玩笑的吧?
程朗三下五除二的追上她,把她压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啧啧,似乎这个姿势更方便也更刺激。
“想跑?”
程朗薄唇勾起,缓缓摇头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那是不可能的,两次,不对,”他话音顿了顿,盯着她布满白皙肩头上的深红吻痕,开始算数:“昨晚应该是有一次两次三次……”
夏子暮抬起脚用力踹他。
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程朗抓住她的脚,黑眸里的笑容更深:“算起来,我们已经睡了五个手指头的次数,你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谁说的?”
他的话太横蛮,夏子暮忍不住反驳道:“这年头别人睡了好长时间的都有分手的,我们才几次而已,你凭什么要缠我一辈子?”
“别人?呵,”
程朗睨她:“那是别人。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吗?”
夏子暮觉得他这个问题有诈,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不回答?”
她不肯配合没关系,反正他有办法治她。
程朗右手暖味十足的往她蜷在被子里的身体滑下去:“那我可不客气了。”
“军人!军人!”
夏子暮双手用力楸紧被子,大声回道:“你是军人!”
尼玛的有他这种流氓吗?
“没错,”
程朗动作停顿,随即又赞赏般地勾了一下她绯红的脸颊:“军婚不可离,睡了等同于烙上印记,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她……
她要是知道这厮是军人,当初第一次的时候绝对不会招惹上他!
本来是想找个解药的,结果找了一辈子的解药。
夏子暮把脸埋在被子下面,欲哭无泪。
“洗澡出来,”
程朗又看了一眼她肩膀上大小不一的吻痕,虽然某个地方又在蠢蠢欲动了,可也舍不得她太累,反正以后还有大把日子,想到这里他凑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几下。
“我在门外等你,我们一起回军营。”
夏子暮闷头的唔了声。
直到外面响起脚步声她才又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程朗他要怎么出去?从她房间出去让妈妈见到……
她慌忙冲出来,只来得及看见他从跃出窗子的背影……
夏子暮:“……”
那家伙属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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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放程朗鸽子,可只要一想起他惩罚人的方法她就乖乖的不敢乱来。
和妈妈说了声,然后坐上程朗的车,两人一起回到军营。
夏子暮请了很多天的病假,想想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回到宿舍放下行李后,她便来到医务室穿上白大褂。
对于她的再度回归,大家表示热烈的欢迎。
但又一个人例外。
“嘉兒,”
周毅疑惑的望向坐在另一边脸色不好的丁嘉兒:“你今天生病了吗?”
平时见到夏子暮,她比谁都跑得快比谁都热情,今天怎么反常了?
“你才生病,你们都有病!”
丁嘉兒瞪了一眼周毅,转而又视线恨恨的望向夏子暮:“你们知道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