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冲凉，外面的男人在看新闻，时不时会有一两句播报新闻的声音窜进来，顿时就有种岁月静好与君度的温馨感。

不过这些都是假象。

夏子暮慢吞吞的冲洗，把双手刷了一遍又把双脚刷一遍，同样的动作她起码都重复了两三次。

感动是一回事，但害羞又是另一回事了。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突然传来有节凑的叩门声。

“夏子暮，”

程朗的声音紧跟着传进来:“你在浴室里晕倒了吗?洗这么久。”

他新闻都看完好一会儿，她居然还没有出来，要不是听到浴室里一直有哗哗的水流声传出来，他还真的以为她又偷偷溜走了。

夏子暮没有回答他，只是把水流开得更大了。

唔唔，他来催她出去了。

故意不理他?

程朗眉头轻挑，敲门的大手改成去握紧门把手，也故意自言自语般道:“没声音?真晕倒了?我进去看看。”

“不是!”

夏子暮光着身子啪飞快走到门后双手用力挡住门:“程朗，我没有晕，你别进来!”

“原来还听得到我的声音，”程朗可恶的笑声穿过门板，听得她牙痒痒的:“夏子暮，你还要洗多久?是不是要把身上的皮搓掉一层下来才愿意出来?”

“我……”

夏子暮咬着下唇，嗓音濡濡软软的和她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被浴室里的热气氤氲过，也可能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下午看了很多病人，要洗干净点。”

“已经很干净了，”程朗看一眼时间，“再给你五分钟，不出来我就进去。”

山不就他，他去就山，而且他也乐意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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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没有多一秒也没有少一秒，夏子暮准时的从浴室里走出来。

程朗挑眉，“啧，时间观念挺强的。”

“这是我其中的一个优点。”

“那别的优点呢?”

程朗房间的灯光大亮，照得她刚沐浴过的皮肤白里透红，他看得心身意荡，真要命，明明昨天晚上已经要了她几次，结果才一天的时间不到，又那么想了。

夏子暮也换上了长裤和一件灰色恤衫，只是相比他悠闲随懒的样子，她显得更紧张和拘谨。

从浴室里出来后，夏子暮就故意和他保持距离，不过这是异想天开的，嗯。

程朗三两下的就把人拐进怀里:“也说来听听。”

“我洗完了，”

夏子暮努力镇定下来，每次在他面前都是心跳如雷，只能赶快支开他:“换你去。”

“我想想，”

他们两人自说自话，都不理会对方，程朗低眸装作沉思状:“你的优点应该还有理性、自律、身香、体软……”

夏子暮听他说开始的话是挺正常的，结果越说越不正经。她正要出声抗议，已被他推到在床上。

“还有，”

程朗低笑，胸膛轻微震动:“易推倒。”

尼玛他这哪里是在数优点，分明就是在撩她。可是……

她受撩啊。

程朗俯下黑眸，薄唇磨蹭着她的:“子暮，”他叫她的名字，惹得一阵电流掠过她的身体。

“你想不想……”

他停顿了几秒，随即咬着她的耳垂说下去:“恢复女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