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两人开始冷战,谁也不搭理谁。两人迎面遇到的时候,程朗一开始是想和她打个招呼的,夏子暮哼的抬头走过。
……行!
既然她想玩冷战,那就玩呗,他再主动的话就是狗!
夏子暮更倔,连晚上洗澡也不去程朗宿舍了,而是改叫徐颖帮她看着门口,她去楼下澡堂飞快洗完了事。
很快,两人互不搭理的消息传开来,有人欢喜有人愁。
樊文峰一开始有种曙光到来的感觉,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程朗和夏子暮分开了,这下子流言会不攻自破了吧。
结果一天时间都还没过去,樊文峰已经开始叫苦。
因为和夏子暮闹矛盾,程朗的心情很差,脾气很差,性格很变态。变态得把他们当成了牛一样来操练,兵哥哥们**练得叫苦连天,纷纷说要晕倒了。
樊文峰也要晕倒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樊文峰整个人累得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樊大哥,”
有兵哥哥在哭唧唧:“首长最近怎么了?”
樊文峰捂脸,说得很小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失恋吧。”
虽然这个理由很荒诞,但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因为程朗和夏子暮闹矛盾了啊!心里有气没处发,只能转移目标,轮到他们当靶子。
“不行,”
樊文峰挣扎地站起来:“必须要结束这种惨无人道的生活,不然咱们没有战死在沙场上,反而死在训练场上,那就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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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文峰拖着半残的身体“蹬蹬蹬”的找到了夏子暮。
“夏医生,”他半个身体趴在夏子暮的办公桌上:“你和首长闹别扭了?”
夏子暮从医学书里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樊副队,你不是很希望这样的吗?怎么现在我和程朗不再凑在一起了,你反而这张模样跑来找我?”
樊文峰欲哭无泪:“没错,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和首长在一起引起外人议论。可是……”他话锋一转:“夏医生,首长最近也特变态了,他把训练场活活变成了少林寺那种训练十八铜人的地方!”
夏子暮笑了笑,因为他形容得真有趣。
“很多兄弟都被训练得叫苦连天,”樊文峰只差没有双手握紧她的手:“夏医生,拜托了,为了我们,快点想个办法让首长冷静下来。”
“我才不要主动找他,”
夏子暮很冷血的见死不救:“就他那大爷脾气,谁乐意伺候?我明明和余寻双一点事都没有的,还乱吃醋。”
“咳!咳咳!”
樊文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首长误会你和余医生之间不清白?可是……”樊文峰的脸色很怪:“可是你们都是男的……”
接下来的话樊文峰说不出了。
如果真的是因为余医生吵的架,那好像始作俑者是他,是他叫丁嘉兒和首长说的……
这是不是就叫做自讨苦吃?
夏子暮没理会他的疑问,站起来收拾东西:“今天周五,我回家去,才不想留在这里继续面对那个黑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