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房间的气氛从玩笑转为了暖味,淡淡的旖旎在两人眉目对视间流转,夏子暮被他压在身下,呼吸还有点不稳,胸脯上下起伏看着她。
程朗修长的手指来到她素白的脸上,长年累月的训练让他的指腹有了薄茧,摸在脸上带来微微的颤栗感。
夏子暮不由自主地屏紧气息,当一个人安静下来,身体各方面的感官似乎就会变得特别敏感。
譬如此刻,她就能清晰感觉到身下有东西硬硬的正顶着她。
看,他不是没有反应的。
夏子暮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着别的事情。程朗对她就是有反应的,可他这段时间怎么就是不碰她?
“我要起来了,”
程朗薄唇离她的唇瓣只有短短的两厘米距离,他说着话,身体却还是紧紧压在她的身上,仿佛嘴巴和大脑是分离的。
“夏子暮,我要出门了。”
“嗯,”
夏子暮微微偏开头,只用赤红的耳朵对着他:“拜拜。”
“你不留我?”
程朗似乎有点不高兴听到“拜拜”两个字,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我出门后你自己一个人不寂寞吗?”
“你也觉得我会寂寞?”
夏子暮侧眸白他一眼:“我都和你提过了,我现在没事,能回到工作岗位上了,你总是不肯答应。”
说起这件事,她就有怨念。
明明一点事都没了,还整天像个废人似的呆在家里,她从小到大就没有闲过这么长的时间。
小时候无时无刻都是想着学习,因为只有她的成绩好了,妈妈才会展露出罕见的慈爱;出来工作后,她更是整天整日呆在医院,因为只有忙起来才不会想那么多东西。
夏子暮总觉得,和程朗一起后,他每天都在不遗余力的培养着她的惰性。
“我喜欢你待在我身边,”
直到程朗说话,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的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程朗勾着她的下巴,指尖瘙痒般逗弄她弯弯的唇角和小巧的鼻尖:“把你养成猪我也不会介意的。”
“切!你才是猪。”
“猪有没有你这么香?”
程朗似乎是玩上瘾了,压着她不断的磨动、挑逗:“有没有你抱着这么软?这里也软,这儿也好摸。”
“程朗!”
夏子暮被他逗得脸红心跳,呼吸一声比一声重。
“别……”
她睡觉的时候穿着舒适宽松的睡衣,被他这么一弄,睡衣的下摆被拉了上来,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蛮腰。
程朗灼热的视线定格在她的小蛮腰上,看了好几秒目光才徐徐往上,猛地,他的黑眸变深,呼吸似乎也重起来。
“夏子暮,你没穿内衣?”
“谁睡觉的时候会穿内衣?”夏子暮也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哪里,轻呼一声,赶紧拉起被子挡住胸前春光。
程朗眼神想离开的,眼前的诱惑力太大,他没有把握自己还能忍得住,可眼睛却直直的盯着不愿意错过一点风景:“我以为你自己睡的时候会穿?”
“穿内衣睡觉对发育不好的,”
她垂着眸嘀咕:“我是医生更需要以身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