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简单收拾下准备出门时,突然想到老刘毕竟在江湖上闯荡多年,见多识广,也许能知道那个匕首的来历。
华又折回屋内,回想着匕首放在了何处。
对了上次刘县长来家里做客时,自己匆忙之间随手把匕首放在客厅的抽屉里,这几天还真没有仔细再研究过。
华打开抽屉里找到匕首,拿出来后又找张废报纸包了几层之后,并找了一个纸袋掂在手里。
随后他给妈妈留了一个纸条之后,便出门了。
其实留不留纸条用处也不大,如果不留纸条,妈妈见飞在屋里,肯定会询问它的,不过留个纸条也能免除飞再受到打扰,可以让它慢慢的休养生息。
华走到区外面的马路旁,伸手便拦下一辆出租车。
老刘这个人脾气很怪,不喜欢居住在城市繁荣中间,而是选择租住在城乡结合部。住的地方离华还有一段距离,华心中有事也懒得跑了,便叫了一辆出租车。
像华这样这么的年纪在外面打出租车的孩,虽然不多,但是也并不是没有。
现在很多地方的父母为了锻炼孩的独立能力,常常在孩很的时候就尝试让孩自己独立购物、出行。
当然,他们一般都会在暗地里观察和保护着孩,看孩是否敢独自一人乘坐交通工具,关注孩们外出的全过程,甚至记下车牌号码,更有孩父母自己开的车在后面偷偷跟随护驾。
华上了车报了老刘的地址,一路很顺利的来到了老刘家附近,下车付了车费,没有步行太远就来到了老刘家。
老刘家的门早已打开,老刘屋里也简单明了甚至没有什么像样的电器。
华进了门,只见老刘坐在正屋的椅上等着华的到来。
华进门后又向里屋内张望一下,屋内并没有其它人,华随手将屋门锁上,才坐到老刘的旁边。
老刘笑着道:“难得大驾光临,先休息一下喝点水。”
客桌之上茶水已经沏水,华也不客气,拿起桌的茶水一饮而尽,又自行倒满。
老刘这才问道:“进门就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好像感觉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似的。”
华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除了辟谷丹以外,确实有一件事,想过来咨询一下,你先看看这东西。”
着华从随身携带的手提袋中拿出了层层包裹着的匕首并展开将匕首递给老刘。
老刘很是疑惑的接过匕首,先正反两面打量了一遍剑鞘,又慢慢的抽出了匕首,看了一下。
外鞘崭新如初,匕首寒光闪闪,光亮夺目。
老刘看着华期待的目光,不仅好奇地道:“不错,从这匕首外观和份量来看,这质量确为上乘,像是名牌大厂生产的匕首,而且不定还是纯手工打造,你从哪儿买的,估计不便宜吧。”
华不禁有些尴尬道:“你就没有觉得这个匕首像是古代流传下来的?”
老刘笑了笑,虽然我不是专业考古的,但是身为卦师,常年游走于城镇集市,也见过不少老物件,你瞧你匕首连一点儿岁月磨损的痕迹都没有,而且这工艺也不像是古代的传统工艺,你又是怎么断定它就是个老物件儿呢。“
华不好意思的:”鉴定这事我还真不懂,不过我是从一个残损的古剑之中扣出来的这东西。应该是铸造古剑之时就一并铸进去了,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这是个古物。“
老刘闻言也很吃惊,不禁又拿起来看了又看,可依旧没有看到一点岁月腐蚀的点丝痕迹。
华很是无语,老刘按照鉴宝的方法一直在打量外表,他不得不补充道:“这匕首锋利的很,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老刘笑道:“有这么锋利?削铁如泥的兵刃还真是只听过而没有见过。”
老刘着便又拨出匕首,如同华当初一样,伸出手指,想慢慢的感应一下刀锋的锋利程度。
华连忙制止:“当初我就轻轻的一碰,就被划出一个口,你可不能重蹈覆辙。”
老刘将信将疑了收回了手指,眼睛一扫看到桌上有一盒牙签,抽出一根牙签来。
华暗笑这么细的东西根本不够一划,不过他这次再也没有出言提醒,实践出真知让他感受一下也好。
刀锋和牙签儿终于慢慢的交织在一起,老刘稍一用力,竟然没有断。老刘拿着匕首在牙签上用力划了几下,竟然还是没有断。
可能力量不够大,老刘心想,他又加大了一些力量,牙签终于折断。
老刘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牙签,可是他又发现一个问题,牙齿是折断的,而且断裂之处不是刀锋相切的部分,而是自己手指捏住露出的部分。
这就是华的口中所的锋利?老刘疑惑的看着华。
华也是一脸的纳闷,难道匕首被掉包了?不应该啊,这匕首放在家里也没有外人知道啊。
华伸手拿起匕首,刚一接触那种奇异的感觉便一下又重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就如同匕首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不会有错的,这匕首还是原来的匕首,因为这种感觉是造不了假的,可是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变得这样中看不中用了?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原因,干脆他也抽出一根牙签,和匕首轻轻一碰,几乎在牙签和匕首接触那一瞬间,牙签就已断为两截,没有丝毫滞顿的感觉,就如同匕首是在空中轻舞,不曾与任何事物相触的感觉。
老刘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同样的物品竟然因为不同的人使用而会产生不同的结果。
可是华并不满意,于是他又开始在桌上寻找下一个目标。
老刘的桌上摆设很简单,除了几个玻璃杯和茶壶之外,还有一个玻璃制的烟灰缸,估计是上个租房客留下来的,也被老刘涮洗一番当个杂物盘用。
华拿起这个烟灰缸,还挺厚实沉重的。
他握住匕首在玻璃烟灰缸上横切了一刀,犹如切豆腐块一样,一刀过去玻璃烟灰缸一分为二。
华又接着一刀两刀,就这样把玻璃缸切的整整齐齐,零零碎碎,就像一个个玻璃制的豆腐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