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商船之上的一干船员纷纷都是在忙活着拉扯着这船帆使着这疾速奔走着的船只赶紧纷纷回帆,而眼前那突然横海拦船的正然悬挂着那双刀旗帜的玄色船只却都纷纷只是站在远处远远地观望,像是在看一场好戏,又像是在特别等待着什么。
由于是大型船只的航海,其他的小型船只因为少了大量的人力货物的负担皆都已是早早地停下。而那一艘大型的商船此时却已是有些为难,因为自身的庞大以及所运载着的人力货物的质量而有些麻烦,一时之间竟然似乎是有些难以停下。
随着这巨浪涌动、快船回帆,这甲板之上的众人皆都是纷纷地抓住了这四周的横栏。那些靠近舱门的皆都已是早早地跑进了船舱,只留下这一干正在甲板之上紧张忙碌着的船员和驻守在这甲板之上的兵将以及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奔跑的或是距离得这舱门更远一些此时暂时无法再跑得过去的船员。
而那一名身穿着一身素袍僧衣头戴着一顶皂纱帷帽身背着青衫粗布所包裹着的一杆长枪的僧人正紧握着那身畔的横栏,手中隐隐约约地散发着浓雾和白光,似乎是地隐约有着正要做着什么。
而随着那一干船员的齐心协力以及那早已经响彻船舱甲板的呐喊,只见那大船身畔的一干小船之上皆都早已经是纷纷地甩起了飞爪挂在了因为这疾速回帆而显得似乎是有些摇摆不定的大船之上,依靠着那不断叠加在这大船之上的重量而将其狠狠地压在这水面之上,随着那大海的波澜又重新归于这起伏但却并未曾发生任何器具破碎的声响。
似乎,是隐隐有着那不愿露面的高人在暗中所使着手段,只是片刻之后便又归于平静,归于这波澜。
而这时,那身穿着一身素袍僧衣头戴着一顶帷帽的僧人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是回头深深地望了那身后的船舱一眼便又缓缓归于平淡。只是那一眼,却又显得极其意味深长。而他的术法却也是在那时缓缓收起,渐渐消散,就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而随着这一干商船全都渐渐归于平淡,那随行的船队之中便已是有着一队快船冲向前去,提刀掼甲。
而这猛然冲向前去的便正是那挂着“曹”、“魏”二字的水军军船。
那快船疾速奔于这商船船头停下,那随行的一干军船皆都早已经是备好了弓弩器械,纷纷严阵以待只等着面对这眼前那横海拦截的海船。
而面对着眼前的那一干双刀玄色海船,这站于大魏海军军队主船之前的将领更是勃然大喝道:
“区区东海扶桑,胆敢截我大魏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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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洪光嘹亮,透过这海面滚滚直传到那横海拦截的玄色海船之上,威严浩荡。
那横海拦截的主船单独行出船列,与这快船之上的大将遥遥相望,而那正然站于众人身前那主船甲板之上的,便正是那头上扎着一尾束发,脸上有着一道刀疤,腰上挂着双刀,身上披着半肩战甲的一员猛将。
似乎,是他们的主帅似的。
而他站在这主船之上,行了一个与中原大国之中相同的军礼,然后沉声说道:
“我等来此并非是为了阻截大魏的商船!”
那声音洪亮,但却带着一种完全不属于这中土大原之国的鼻腔。似乎,是那扶桑之地才有的音腔。
“若不是如此,那是为何?!”
面对着这东海扶桑的拦海截船,虽未曾有任何的损失,但这无形之中的威严挑衅,岂是就此能消的!
所以,哪怕是这随行的士卒之中便也皆都是一脸的愤然,仿佛是正在面对着在那老虎嘴上拔毛的无耻小辈一般。
但这番话才一说完,那身披半甲的刀疤主帅却是沉声说道:
“我等在此恭候多时,只是为了截杀那一只‘妖王’,还望大魏切莫多做阻拦!”
这一番言语勤勤恳恳,却也是说得是如此地意味深长。而且他用的是“大魏”却不是“将军”,仿佛在无形之中便已是在强烈地说明了什么。
只是他这话才一说完,那站立在快船之上的大魏战将却是厉声喝道:
“区区东海扶桑,叫我大魏莫做阻拦?!是在怀疑我大魏国威,还是想要凌驾在我大魏之上?!”
“末将不敢!”
那身披半甲的刀疤主帅恭敬说道,甚至是将那“我等”改为了“末将”。似乎,是对这“大魏”二字显得极为敬畏似的。
只是他那“敬畏”,却是完全未曾被这大魏的战将放在眼里。这大魏的战将提了提那一双不怒自威的眼眸,看着他更是显得一种意犹未尽的意味深长:
“不敢?!不敢还敢在此阻截我大魏的商船?!”
只是面对这大魏战将的意味深长,那身披着半甲的刀疤主帅却不知是未曾看到还是故意坚持着什么。他没有去看那大魏的主将,只是那带着刀疤脸的眸子望向那先前因为疾速回帆而险些导致翻滚但却只是在转瞬之间便已是恢复如常的大船,那语气之中分明更是有着一种更甚于先前的意犹未尽。
而他所望向的那一道甲板之上所站着的,便正是先前那身穿着一身素袍僧衣头戴着一顶帷帽背上青衫粗布所包裹着一杆长枪左袖早已经是断臂的僧人。
“末将只是在此奉命行事罢了!”
他沉声说道:
“凡我‘人族’子民,但见‘妖族’为祸,皆可行而杀之。这是诸国盟约之时曾所立下的誓言,末将但不敢忘!”
那言行依旧恭敬,但那话语却依旧不卑不亢。而那目光所指,始终都未曾离开那一道素袍僧衣头戴帷帽被那垂帘的皂纱所遮盖住了视线的身影,语中却依旧是那诉说不尽的意味深长。
“东海扶桑,这是在怀疑我大魏通‘妖’吗?!”
看到这眼前那身披着半甲的刀疤主帅那一道视线始终都未曾离开那一道身影,这快船之上的战将却是未曾回头去看,只是那目光却也依旧是望着这眼前那身披着半甲的刀疤主帅,依旧是意味深长。
“那便要看将军是敢还是不敢了!”
那身披着半甲的刀疤主帅言语依旧恭敬,只是那称谓却是猛地从“大魏”变成了“将军”。像是在谈论着什么,却又分明是在诉说着某种更是有些耐人寻味的意味深长。
而他的目光,始终所指着的都是那一道身穿着一身素袍僧衣头戴着一顶皂纱帷帽的身影,始终都在指着那一个方向。
而那大船之下,隐隐约约地有着一道道的人影在晃。似乎,已是在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