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姜可和消失的樊影(十)
洛川二话不说就要去找唐家的人算账。
他发现唐家的这有的人实在是不长记性,就是属于记吃不记打的那种。
你把他收拾了,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手上还握了那人的那柄,但是他完事之后又像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不停的还要来挑战你的底线。
洛川觉得真是有意思。
他这人向来喜欢同人讲道理,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两次不行就来三次,三次不行还可以有无穷尽——总归是一定要讲道理讲明白的。那若是道理讲不明白了怎么办,那就只好上手了,有些人确实是需要给打服气的。
反正——洛川也不排斥打人咯!
好了伤疤忘了痛!痛过以后就会觉得当是都忍得过来说明不怎么痛!而吃却不一样!吃会时神经记住这个舒服的感觉!所以就会记吃!不记打了!
被打是难受的,而吃东西是享受的,所以有些人是只记得吃的享受而不记得打得难受,而我们也是不想回忆那些大的难受的,很想回忆那些享受的甜蜜~~!!
倒不是说洛川“好为人师”,而是这唐三公子实在是有些可恶。生活经常迫使我们必须把道理说清楚,然而,把道理说清楚不仅不容易,并且还往往面临着风险,很可能被认为在“说教”、“虚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当然会,凡事都讲道理的话,显得你情商低。
需要讲道理的时候才讲道理,有些时候要讲感情。
讲感情是什么样的,怎么才能将感情,这也是洛川感兴趣的一个话题。
有些人整天讲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希望别人相信——这种人完全就是“放屁狗”[1]。他们这么做的成功概率事实上并不低,甚至可能很高;但是,万一被揭穿了的话,风险也很大,名誉扫地只是起点而已,往下还可能有万劫不复的各种可能性。尽管“自己真正相信”与“事实上真正正确”并不总是一回事儿,但,毕竟因为“自己真正相信”所以必然身体力行;于是,那些自己真正相信的道理会因为自己已经反复实践过而更可能是正确的、或起码真的有一定道理的。
以为是的人已经很令人生厌,在各个方面任何时候都总是自以为是的人基本上是个讨厌鬼。没有人完美无缺。说服他人之时,“自身完美”原本并不是必要条件。尽管自己最好在自己所讲的道理所涉及的范围内足够优秀乃至于人们更容易接受你的说教,不过,就算你在那方面确实杰出也最好不要装蛋。装蛋的人迟早会完蛋——蛋是装不出来的。放低自己的身段,因为谁都是正常人——只要是正常人,就必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曾经犯过这样那样的错误,也经常被命运折磨的手足无措沮丧无奈。生活苦难重重,谁都不容易,这不丢人——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其实无论做什么,都要提前做功课。而讲道理更是如此——这原本是赢得尊重的体力活(我不太理解那种认为脑力比体力高级的看法,难道大脑就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了?),然而,如果功课不足,临门一脚太臭,最终还很有可能颜面尽失。很多人以为自己是长辈或者是上司就自动拥有了“权威”,殊不知恰恰因为自己是长辈或者是上司,自己赢得尊重的成本才很高很高,而弄不好颜面尽失的风险很大很大。给不同的人讲道理,很可能要用不同的方式,不演练一下就出手很可能搞砸;给不同层面不同领域的人讲道理,很可能需要不同的素材、不同的深度,不把功课做足,就很可能反过来被教训一通。
所谓“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有些人不懂道理,那你给他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事实上,对牛弹琴还可能提高牛的产奶量,可是你要是不知死活非要跟听不懂道理的人讲道理,弄不好会被弄到气绝身亡的地步,不划算。有些人你必须帮助(或者你觉得你应该帮助),那可能要认真选择时机——只在必要的时候对合适的人用恰当的方式讲道理。很小的时候我母亲教我“饭桌上不要讲道理”,后来我发现很多人不懂这个简单原则对生活质量的巨大影响。卡耐基提醒说,批评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批评,可他的书卖了那么多年那么多本,却好像并没有改变什么——大约还是知易行难罢。
要是帮不上别人,就不要添乱——这是做人的基本美德。而所有想通过各种手段抬高自己或者变相抬高自己的企图最终都会被识破、都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道理也很简单,真正的高人无需抬高自己——因为无论你高还是不高,判断是别人的事情,你又何必操心?操心也没用。因为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就算那称不准,也不是你可以或者有权利抑或有义务去校准的。要是自我审视之后发现自己“说教”的目的本质上只不过是想抬高自己、证明自己正确,那就免了吧,人家不需要这个。
所谓“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有些人不懂道理,那你给他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事实上,对牛弹琴还可能提高牛的产奶量,可是你要是不知死活非要跟听不懂道理的人讲道理,弄不好会被弄到气绝身亡的地步,不划算。有些人你必须帮助(或者你觉得你应该帮助),那可能要认真选择时机——只在必要的时候对合适的人用恰当的方式讲道理。很小的时候我母亲教我“饭桌上不要讲道理”,后来我发现很多人不懂这个简单原则对生活质量的巨大影响。卡耐基提醒说,批评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批评,可他的书卖了那么多年那么多本,却好像并没有改变什么——大约还是知易行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