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帕呢?我的手帕哪儿去了?”过了两天,年语嫱想要找自己的手帕,却不知道自己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姐别着急,我跟青芝帮您一起找。”青芽看着年语嫱这着急的模样,自己的心里也是格外的焦急,一边安慰着年语嫱,一边跟青芝两个人急急忙忙地帮忙寻找。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究竟在做什么?那么重要的帕子,怎么能够不见了呢?”年语嫱一般找着,眉头已经拧成了麻花不成样子了,眼睛里泛着泪水,焦急得不行。
那是她那几天来的心血,充满了对周敬的爱,还有对他们未来的期待,就这么没了?她不甘心,她舍不得!
“小姐小姐,您就别担心了,这东西在这里不见的,肯定能够找出来的!别担心啊!青芽帮您找,青芽帮您!”瞅着年语嫱这样焦急得哭泣的模样,青芽也是一阵心疼,自己也是皱紧了眉头,赶紧动动脑筋,疯狂地想着这几天她们有没有到什么地方去,或者是,落在了什么地方。
年语嫱知道自己紧张也只是无济于事,只能够让两个丫头帮自己寻找着,尽管青芽一直安慰自己,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十分的担心,若是被什么有心人拿去了,那还不一定要惹出什么样的祸事呢!
“对了小姐!咱们前两天不是去了桃园吗?那天奴婢见您还拿出来看呢!会不会就是在那个时候,落在那里了呢?”青芝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欣喜若狂地对年语嫱说。
年语嫱听到青芝的话,二话不说就走出去了,脚步甚快,毕竟大家闺秀是不让跑的,年语嫱只能够加快自己的脚步了,两个丫头看着自己的主子飞快地走出去,她们也只能够紧紧地跟在年语嫱的后面。
不然万一主子出了什么事情,她们也是万万担待不起的!
到了桃园中的亭子,年语嫱疯狂地寻找着,还是无果,她眼睛里的泪水终于还是流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年语嫱只是一个人在亭子边上,瘫坐着,一脸不可相信的表情,摇摇头说道。
“小姐……那只不过是一条帕子而已嘛!若是不见了,再绣一条就是了,反正小姐绣工了得,还怕绣不出更好的吗?不要伤心了!”青芽皱着眉头,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为年语嫱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硬着头皮地安慰着。
“青芽你不懂……”年语嫱轻声无奈地说道。
那条手帕意味着什么?青芽怎么可能会懂呢?只是年语嫱她没有办法说出来,她此时心中,满满的都是无奈啊!有谁能够帮她吗?没有!
她喜欢,周敬,心中就得这样委屈,就得这样憋着!
她谁都不能够告诉,因为别人会看不起周敬,会不看好他们,她……
找不到手帕,年语嫱只能够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中,她又重新变得魂不守舍,她疯狂地在想各种可能,可是每次尝试,都能让自己从有希望,到失望,到现在,她已经完全绝望了。
“妹妹是在找这个东西吗?”年语姌不打一声招呼便走进了年语嫱的房间,手上还带着一条年语嫱熟悉到不能够再熟悉的手帕。
一听下人们说年语嫱在疯狂地找着什么东西,年语姌便心里什么都知晓了,带上这手帕,便直接来到这里,脸上满脸都是得意。
得意不是因为她顺手牵羊拿到了这手帕让年语嫱担心了好几天,而是因为,她发现了这条手帕上的秘密!
年语姌此时心中胸有成竹,她知道她眼前的这个便面上温柔有礼的窈窕淑女,心里还藏着一个男人。
“既然是姐姐捡到我的手帕,那语嫱便谢谢姐姐了,还请姐姐还给我。”年语嫱看到了年语姌手中的帕子,心里一惊,眉头轻轻一蹙,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此时此刻,不能够让年语姌看出什么来。
“听说妹妹因为这手帕不见了,心中甚是焦急,怎么?这手帕竟有如此大的魔力?看你这眼睛红红的,该不会是因为手帕不见了,而哭过吧?”年语姌的眼神十分犀利,就像是看穿了年语嫱的一切一样,步步逼近地说着。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被风沙眯了眼睛罢了!”年语嫱有些心虚地说着。
“是吗?如果说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相信吗?”年语姌的笑容里面充满了挑衅,眼睛轻轻眯着,挑了挑眉,道。
“姐姐说笑了,我能有什么秘密呢?还请姐姐,将手帕还我,妹妹感激不尽!”年语嫱的眉头轻轻皱起,心想这年语姌估计是不肯罢休了,却也还是硬着头皮再次请求。
“呵!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你居然跟男子私相授受,现在居然绣了这一条鸳鸯手帕给他,简直恬不知耻!我要告诉大伯母,让她好好惩治你,或者,找出那个奸夫,灭了他!”年语姌总算是忍不住了,她眼神锋利,言语中一丝饶人的气息都没有。
好不容易逮到了年语嫱的短处,不拿出来做些文章,如何能好?
听了年语姌的话,年语嫱心中倒是松了那么一口气,轻声说道:“这是我送给哥哥的,姐姐有什么意见吗?”
“哥哥?你想骗谁?这上面绣的分明就是鸳鸯,难道你要跟你的哥哥**吗?”年语姌说的话越来越不好听了,被刚好过来找年语嫱的年瑾听到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让妹妹帮我绣一条帕子,有错吗?我就喜欢鸳鸯,你有意见?”年瑾的语气十分阴冷霸气,说着便走到了年语姌的面前,眼神阴鹜地瞪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厌恶。
“没有。”年语姌对于年瑾还是有几分害怕的,既然他来了,自己还是见好就收吧!
年语姌将手帕留下之后,便气呼呼地离开了,这一次,又让她侥幸了!每次都是年瑾!
“那手帕,是不是给周敬的?”年瑾待年语姌走后,便开口问道。
他的眼神很是犀利,瞧得年语嫱有些无话可说,就这样被看穿了,心中很不舒服。
“不是,哥哥想多了。”年语嫱眉头轻拧,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硬着头皮,否认道。
“是吗?那为什么这上面绣的是鸳鸯?我可以帮你糊弄年语姌,可是你却没办法糊弄我!”年瑾的态度显然变得强硬了许多,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
“我……”年语嫱开始哽咽起来。
找手帕的过程,她已经很担心了,方才都哭了,找到了手帕,却遇上哥哥的逼问,她已经憋不住了,只能够哭出来。
她的心里有多难受,没有人能够切身地体会。
年语嫱躲到了房间里不出来。一个劲儿地哭,年瑾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过分了,便静静地反思。
午后,年瑾拿着一盘子桃花酥饼过来,求年语嫱的原谅,在年瑾的虔诚道歉之下,年语嫱还是心软,打开了门,看着那一盘子桃花酥饼,简直掩不住嘴馋。
“吃吧!”年瑾短短的两个字,让年语嫱所有的坏心情都抛在脑后了,拿起酥饼便仔细地品尝。
看着年语嫱这模样,年瑾竟有一丝丝的动容。
傻丫头,那个周敬,真的有那么好吗?真的那么值得你这样做吗?
年瑾的心似乎有些动摇了,毕竟从小到大,年语嫱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只是这个周敬,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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