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晓梦的提醒,郝运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心想:“这么晚了,二叔肯定是回家了,这个时候去肯定不合适,先打个电话问问吧。”
拨通了电话,二叔却没有回话,他不甘心,又拨了一遍,二婶接电话了,“你二叔喝醉了,正在睡大觉呢!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郝运只好说:“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这个二叔,一喝酒就醉,真的指望不上。”
他只好回到家里,下意识的打开橱子,才想起魔瓶还在小亭那里,又找出那张卡来,心想:“给了杉杉十万,给了二叔二十万,现在还剩七百七十万了,说不定明天数额还要减少,自己一分钱也没敢花。和晓梦的婚事连影也没有,要是再拖几天,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还是给晓梦打电话吧,向她了解一下她家人的意见。
电话接通后,晓梦没好气的说:“今天太累了,没心情和你说话,快睡吧。”
郝运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看来她的家人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这时,手机却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晓梦的嫂子打来的。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小郝,我今天晚上有点急,你别在意。”
“没事的。”郝运轻描淡写的说了三个字,心想,“都气急败坏了,说的还这么轻松,真服了你了。”
“我这个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回家后挺后悔的,晓梦说的对,如何分配钱是你们两人的事,你做的很对。”
郝运不想听她这些奉承的话,就问:“还有什么事吗?”
晓梦嫂子说:“我们是好朋友了,我姓田,你以后就叫我田姐吧。“
郝运说:“我有点困了,有事你尽管说。”
“小亭对你的印象很好,你明天方便吗?到我家做客吧!”
郝运说:“谢谢田姐的邀请,晓梦去吗?”
他知道晓梦和哥嫂的关系并不好,就把晓梦搬了出来。
晓梦嫂子说:“小亭很喜欢那个瓶子,可是我看那个瓶子有点怪,你还是来我家把它拿回去吧。”
郝运大惊,心想:“难道被她看出什么来了?”
就说:“小亭喜欢就送给她了,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花瓶。”
晓梦嫂子说:“花瓶的图案变了,我一回家时看到的是一片草地,现在却发现多了一个婴儿。你还是拿回去吧,那个瓶子有点邪气,可能是个不祥之物,小亭还抱着不撒手。你别管她,明天早晨我先送小亭去医院,你上午九点到十点之间到我家把瓶子拿走,小亭要是问起来我就说被我不小心打碎了。”
郝运心想:“这样也好,毕竟冰儿还在里面,她要是出来会吓着小亭的,再说不在身边,自己的心就空落落的。”
于是他说:“好,我明天按照约好的时间去你家,拿着就走,中午还有事,改天再聚吧。”
晓梦嫂子说:“好,一言为定。”
第二天,郝运睡到八点多才起床,洗漱完毕,吃了点早饭后,就骑上电动车准备出发。
下楼前,他还特意给晓梦打了个电话,晓梦说:“我正在为小亭办出院手续,等会儿再打吧。”
他正想问她是不是知道自己要去她的嫂子家拿魔瓶的事,晓梦却挂了电话。
反正就是拿个瓶子,用不了多长时间的,他拿定主意后,就骑上电动车向晓梦哥嫂家走去。
小亭家位于城边的一个新建的小区,风景优美,环境舒适。进了小区,他还想,和晓梦商量一下,拿出一百万在这里买套房子吧。
到了楼下,郝运拿起电话正想打,却看到晓梦嫂子打开窗户,向他招手。
“家里没别人,你快上来吧。”
他不假思索,快步上楼,看到房门开着,却没有看到晓梦嫂子。
“直接进门到卧室吧。”
“你还是把瓶子拿出来吧,我不进去了。”郝运发现有点不对劲。
“我有点难受,你还是进来吧,我刚才是硬撑着开了窗户,现在起不来了。”
郝运只好进了门,晓梦嫂子又说:“把房门关上,让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郝运就把房门关上,站在客厅里,瞅了瞅卧室,看到晓梦嫂子躺在床上,魔瓶在床头柜上放着。
要是不进去,魔瓶不会飞出来,那就进去,拿了就走。
打定主意后,他就快步进卧室,拿起瓶子回过头,却看到卧室的门关上了,晓梦嫂子站在门边,用异样的眼光找量着他。
他吓得出了一身汗,就说:“你快上床上躺着吧,这些天肯定是被小亭的病累坏了,我走了。”
晓梦嫂子却扑上来,把他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他的头。
“走什么?你这个笨蛋,怎么什么也不懂啊?”
郝运万万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女人,就掀开被子,痛斥道:“你想干什么?”
晓梦嫂子说:“看来你肯定没和我妹妹亲热过,这样可不好,怪不得晓梦说你太老实了。”
郝运说:“我承认,她要是喜欢我就嫁给我,要是不喜欢就好聚好散,不关你的事。”
晓梦嫂子说:“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放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要是让我高兴了,我保证把她拉到你的床上。你要是执意不肯,你们就别想见面了。”
郝运想息事宁人,就说:“给你五十万,快把门打开,我还有事呢?”
晓梦嫂子说:“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说了吗,二百万,你要是把钱打到我的卡上,我就放了你。”
郝运怒容满面的看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暗暗叫苦,心想自己真的是插翅难飞了。
晓梦嫂子说:“我知道你肯定不同意,那就不费口舌了。”
她说完后,就要脱郝运的衣服,郝运极力挣扎,她就拿出一块手帕,按在他的脸上。
郝运感到一阵晕眩,头重脚轻,站立不稳,实在是支撑不住了,“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