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一件黑暗的小屋里,花一墨被金刚锁链五花大绑。
“来到这里,从未与人结仇,为什么这样针对我?”
“有人吗?救命啊!”
“来人啊,救命啊!”
四周静得要命,花一墨孤荡荡的声音来回盘旋。“救命啊!”
许久,任花一墨喊破喉咙,外面没有一点声音或者回应。
“你们人都死光了吗?告诉我,抓我到这里干什么,都死了吗?”
花一墨柔弱的外表下,一股男子气概的状态渐渐显露。
迷迷糊糊被抓,被抓了二话不说就一直被关在这个破旧不堪的小屋里,不管不问。
此时的花一墨想要冷静,比登天还难。
浑身酸痛,想动动弹不得,喊累了,花一墨将脑袋斜靠在后面木桩上,漆黑的双眼空洞的看向某个地方,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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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中规中矩的住宅里,大堂隐约有声音传过来。
“那丫头如此叫嚣,您却不闻不问。”一个满鬓白发的老翁百思不解:“不知相师是何用意?”
“此乃天机,小生一向独来独往,这次请髯翁出山,自是有要事需要施以援手。”一个年轻俊朗的美男子坐在大堂之上。
“哈哈哈……相师言重了。”髯翁毕恭毕敬:“老舍定当尽心竭力为您效劳。”
髯翁乃是极荒渊旁一座名叫翁留山的霸主,此人不正不邪,和三文相师一样,独来独往,却唯独好酒,无酒不欢。
髯翁为酒行走江湖,一酒独畅饮,不闻天下事。
久而久之,凡酒如水般无味,好酒却无处可寻。于是几次三番来找三文相师,推算好酒的所藏之处,都被拒之门外。
这下好了,他三文相师有求于我,那我的要求岂不是……
想到这里,髯翁自是乐不思蜀,沉浸在美酒的遐想之间。
“那好,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你看好那丫头不逃走,或者不被别人抢走就行,不过要记得不论她如何叫嚣,都不要管,然后密切关注她的变化。”
三文相师推算罕见灵体将至,玄灵界将面临一场浩劫。他倒要看看,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丫头究竟有多大本事,能翻起多大风浪。
“不吃不喝?不闻不问?”髯翁一个脑袋两个大,“那她要是死了怎么办?”
“死了一了百了,你只要密切关注她的变化就好。”三文相师说罢转身离去。
“这这这……”髯翁哭笑不得。
“你的好酒不日便会带到,我的话还请髯翁切记切记。”三文相师千里传音。
髯翁一听,乐的在大堂里走来走去,还管什么丫头的死活,办好事情,今朝有酒今朝醉,髯翁尽情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
“你们这些人都是脑子有病啊,脑残啊,神经病……”远处传来花一墨一阵阵犀利的外国语言。
“哎呀,就不能让我再沉醉一会儿吗?”髯翁对突如其来的骂声,满满抱怨。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三文相师这么在意,又这么狠毒?
带着好奇,髯翁移步到小黑屋极其细小的门缝,往里张望。
里面尽是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