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云儿是非较多,你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石破天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否则,如若云儿果真有个好歹,爹爹连帮忙说情的机会都没有。”
石缘姝一听,难道事情有这么严重吗?居然要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可她转念一想,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不由得她不信。
“嗯,知道了,爹爹,我会注意的。”
石破天只不过不想石缘姝与相云走的太近而已,因为他知道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欧阳血浪的野心即将迸发而出。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不在乎地位天地,他只要保证好女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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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和花一墨正聊的起劲,突然随着“咚”的一声巨响,相云已然破门而入站立在门口,二人看着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大惊失色致哑口无言。
“御风,你胆子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云少,我只是……”
“出去!”还没等御风说完,相云一声不卑不亢冰冷的命令,冰冷的让人感觉整个房间,都阴风阵阵,毛骨悚然。
御风头也没抬,只是向上挑一眼眼皮,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不一样的男子,虽然已经相处很多年。
从没见过相云这般动作粗暴,眼神冷寒如冰,于是御风紧张的咽了口唾液,硬生生将“陪姐姐聊聊天”几个字咽进肚子里。
相云一直注视着花一墨的眼神极其不满的转向还在发愣的御风,像是在说:“还不快走!”
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御风话都没说,就灰溜溜的跑开了。
花一墨真的太害怕了,怕到几乎绝望,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近人情、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她错愕惧怕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居然对一个孩子这么恶厉的使唤,简直可恶。”
也许是绝处逢生,也许是绝望透顶,也许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死亡,所以她决定放手一搏。
“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御风离开后,相云不理睬花一墨的种种变化,径直走向桌椅旁坐下,经过花一墨时还对她特别冷冷的瞥视一眼。
花一墨接触到他投来的寒冰目光,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大不了一死,若是能让浪子回头,我不在乎。”花一墨收好刚刚的些许忧怕,清澈的眼底露出一股遇强则强的傲气。
她走到精致的圆桌旁另一侧站定,特意看了一眼正在注视着自己的相云,然后“噌”的一下跳起,直接坐在桌子上。
“古有花木兰从军,今有我花一墨舍命陪君子,一笑邪改正。”花一墨坐在桌子上背对着相云,说话时的俏皮慷慨,与一脸的紧绷和心事重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桌上花一墨的背影,听着她嘴里慷慨的言辞,相云居然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和粗暴,他恢复往日的高冷,说道:“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句话,是或者不是。”
“你这是有求于我吗?”花一墨没有任何情绪的反问道,并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