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顾清涵皱了皱眉，她又闭上双眼，好好回忆了自己刚刚在西芮心里看到的情景。她仔仔细细的回想着，可是还是一片黑色。

叶凉安也皱了皱眉，西芮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吗？那西芮就这么相信了那个人的话？

或许是顾清涵看出了叶凉安的疑惑，缓缓的开口：“她被下蛊了，被人控制住了。你不用担心，我交给程家来处理。程家处理这些事很有经验的。”

叶凉安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一脸冷漠的看着西芮，又看了看外面的看守：

“把她处理了，通知西家，西芮的死讯。”

说完之后，叶凉安连多看西芮一眼就觉得脏。

“就这么宣布她死了。？”顾清涵有些惊讶，记忆中的叶凉安温润如玉，她跟叶凉安接触以来，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黑暗的叶凉安。

西芮明明还没有死，可是叶凉安就这么让人宣布了她的死讯。

“她，非死不可。”叶凉安语气平淡，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

顾清涵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看来传谣都是真的，墨子衿窃取到的情报都是真的。这次出来历练，她要针对的人，不仅仅是夜阑，还有叶凉安那一伙——完全不输于夜阑。

顾清涵突然感觉自己背后有一阵寒意徐徐上升，看来这次历练真的是要失败了……

顾清涵似乎想起了什么：

古色古香的大门，肃静的门外，大清晨一阵清净。

门外大大的“程家”二字，不知是哪位伟人的题字，显得气势磅礴。

在这闹市之中，显得格外的与世不争。

程家位于苏城某山脚下，空气清新，不染一丝污浊。

太阳还未升起，然而程家内部却有些严肃。

程家现如今的当家人，林夕，顾清涵的妈妈。上一任程家圣女的女儿，前途无量。

如今她已经四十多岁，可是风华依旧。根本看不出来她已经年过半百。

或许是因为保养的好，嘴脸带着一抹浅笑。

“奶昔？”林夕缓缓的开口，俨然一副贵太太的样子。

面前的顾清涵抬起头，眼神淡淡。

“母亲，这么早你叫我有什么事吗？我最近有好好练灵力的，我很乖的，什么都没有干啊！”顾清涵赶紧表示自己最近一定很乖，她那时候才15岁。

“不是……”林夕有些无奈，摸了摸顾清涵的头。

“念初，你来说吧。”林夕往屋内看了一眼，叫了叫他。

紧接着里面有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纵然已经四十岁，可是一如既往的清冷高贵。

“必须这样做吗？”林夕有些犹豫，忍住了自己眼中的泪水。

“这是她的命，就像是当初我们妈程风娆一样。”顾念初坚定的开口，轻轻拍了拍林夕的背。

“清涵，我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顾念初看着顾清涵，揉了揉她的头发。

“父亲，到底有什么事啊？”顾清涵有些疑惑，心里隐隐有些难受，静静等待着顾念初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