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个人围着一个满脸疤痕的妇人。妇人浑身肌肉如蛇般盘旋,竟**上身,却没人生出怪异的感觉,她就像一头凶猛无比的野兽,体格比野兽还魁梧。最令人注目的是她的指甲,黑色如僵尸,笔直如刀一般锋利,一般人的指甲不过毫米厚,这妇人的指甲竟有半厘米厚。
妇人手里抓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仔细一看,竟是先前想杀刘礼华的苏稽放走的中年人。她另一只手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绑在一个白皙俊秀的少年脖子上,而少年如狗一般四肢在地上爬行。
妇人身边一个胡子男人远远指着苏稽,低声说:“爪姐,这人就是那个硬茬了,很能打,是个练家子。”
爪姐点了点头说:“如果能把这人笼络到我们砍头帮,统一深狱就更有把握了。”
胡子男人谄媚地笑道:“凭爪姐的能耐统一深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到时候,深狱就是爪姐的了。”
李秋意盯着爪姐对苏稽说:“这女人太丑了,等下打起来你对付,我不想和这女人交手,免得脏了我的手。”
苏稽这时候有内劲在身,一个人打这一群人都不怕,但是听到李秋意的话,还是翻了个白眼说:“脏了你的手,就不脏我的手了。就你爱干净。”
“你本来就是个臭男人,还怕脏?”
“好,就你香。站我后面,这些人全部我来对付。”苏稽向这群人走过去,冷冷地盯着爪姐。
爪姐看到苏稽敌意的目光,满口黄牙露了出来,咧嘴笑道:“小哥哥,我对你没有恶意。”她把人头咕哝一声丢在地上,指着说:“这人是我的手下,得罪了你,我帮你结果了他。”
这头颅头顶五个手指般大的血洞,似乎是有人将手指插了进去,硬生生将头从身上撕扯下来。半截脖子上的血管和血肉参吃不齐滴着血,流淌一路到了苏稽脚下。头颅双目圆睁,苏稽别过头去不敢看这双眼睛。李秋意走过来,像踢足球似的把头颅一脚踢开了,指着爪姐骂道:“自己人也杀,你还是不是人!”李秋意撸起袖子说:“苏稽,还等什么,动手啊!”
爪姐淡淡地看了一眼李秋意,笑了一声,看向苏稽说:“这是你女人?瘦巴巴的,一点肉都没有。你喜欢女人,我这里有大把,你想要我都可以送你,随你怎么玩。”爪姐抓住身后一个肉呼呼的妩媚女人的头发丢了过去,说:“这是我的见面礼,送你了。”
妩媚女人娇呼一声,踉跄着扑进了苏稽怀里,苏稽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臭味,深狱没有水洗澡,这女人长得还是不错的,只是身上太臭了。不由想起了李秋意身上的香味。同样是女人,李秋意果然是天堂啊。
妩媚女人往苏稽怀里钻,手在他身上乱摸,咬着嘴唇喘着气说:“爷,奴会好好伺候你的。”
苏稽想将妩媚女人推出去。他这个纯情少男哪里被女人这样引诱过,手足无措,推到了不该推的地方,入手又大又软,原来是推在了妩媚女人胸上。妩媚女人娇嗔一声,更是没了力气,躺到了苏稽怀里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苏稽,你干嘛呢!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你没见过女人吗?”李秋意看到苏稽的动作,掐住苏稽的耳朵,喝道:“还不放手!就算看上了,大庭广众这样搂搂抱抱合适吗?”
妩媚女人看了一眼李秋意,说:“妹妹,你放心,我不会霸占你男人的,我们可以一起服侍嘛……你不要吃醋。”
“吃你吗的醋。”李秋意从苏稽怀里揪住妩媚女人的头发拽了出来,按在地上就打算动手打人,“最讨厌你这样的贱货,你还有没有脸了!”
苏稽抓住李秋意的手,“她没做什么坏事,你怎么能打人。”
“放手!”李秋意瞪着苏稽说:“你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什么看上她,我就是看上你也不会看上她啊,你乱说啥。我就是……就是,哎,反正你不能随便打人,这样不对的。”
“你敢拿我和她比,你想死了是不是。”
妩媚女人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挺起胸说:“我怎么不能和比了,我比你有料多了。”
“你比我有料?老子要是不束胸,你都没我一半大。”女人的思想还真是奇怪,李秋意竟然不服气起来,争辩道。
妩媚女人冷笑道:“你吹你老娘的牛,我们脱了比一比。”
“我比你吗!”李秋意一巴掌扇在妩媚女人脸上。
妩媚女人被打的愣了一下,怪叫一声:“我和你拼了。”支起身体,如疯狗一般咬在李秋意肩膀上。
李秋意痛得眼泪流了出来,揪住妩媚女人的头发,拳头猛往妩媚女人头上打,想挣扎开妩媚女人。但是妩媚女人反而更来了劲,嘴巴怎么也不放开,牙齿咬破衣服咬进了肉里,血顺着嘴巴流下来,顺手也揪住了李秋意的头发。
刘礼华打了一下苏稽的头,“你这小子愣着做什么,还不帮你马子,你真的看上这女人了?”
苏稽也反映过来,妩媚女人将李秋意咬的哭出了声来,听到李秋意的哭声他莫名的心疼,更是愤怒了起来,一股火气涌上脑袋,也顾不得对方是女人了。
一把掐住妩媚女人的脖子,一拳打在妩媚女人脸上,将妩媚女人脸颊都打的凹陷了下去,妩媚女人终于松开了嘴。
苏稽猛然将妩媚女人摔了出去。
妩媚女人摔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似乎没了出的气了。他看妩媚女人这个样子,心里又有点后悔起来,不该下手这么重的。他退了几步,呐呐地说:“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李秋意冷哼道:“打得好,敢咬我。”她捂住肩膀,手指缝隙流出血来。
苏稽看到李秋意肩膀上的伤口,也没心思后悔刚才是不是下手太狠。抓着李秋意的肩膀看,只见一排血洞看到了骨头,他问:“疼不疼?”
李秋意委屈起来,哽咽着说:“疼死我了。都怪你,招惹这贱人。”
“我怎么招惹了,是她自己到我怀里来的。我说你就不能冷静点,就算生气,就算要打她也要注意点啊,还被人咬成这样。也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李秋意瞪了一眼苏稽,说:“我生气是因为你嘛?你就算马上和这贱人上床又关我什么事,我就是纯粹看不惯这贱人,大庭广众勾引男人,竟然还和我比胸,气死我了。”
苏稽悄悄地看了一眼李秋意的胸,咽了咽口水说:“你的看起来也不小啊,还束胸了的?不束胸该有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