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约只有二十岁左右,浑身无一不精致,无一不是亮点!
她看那个女人的时候,不经意地,便与他的视线对上,他浓眉一挑,说不出的邪魅。
“若若也来了。衣衣,我替你们介绍,这时尹若烟,我的继妹,她的丈夫祁天择。”他揽着名为衣衣女子的纤腰,宠溺说道,“她是周氏珠宝的三千金,周衣衣,目前在巴黎读珠宝设计!我的女朋友!”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衣衣的声音很清脆,带着千金小姐的娇柔,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可爱极了。
“你好。”若烟伸手与她对握,对着雷滕笑,“哥,你动作真快!”
几天的时间,他便找到了心属的女朋友,她红唇带了抹嘲讽,所谓爱情,其实来得快,去得更快!
“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衣衣,这样算快吗?”他看着女朋友说道,将她垂落胸前的长发捋到耳际后,细微的动作,却看得出浓烈的亲昵。
“不会啊。我也喜欢你!”周衣衣俏红了脸颊,这样当众的表白,让她娇羞地低垂下头!
她忽然觉得,周衣衣看着很眼熟!
若烟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有一个姐姐?”
周衣衣抬起绯红的脸颊,“是啊,我大姐叫周倩倩!”
周倩倩,她想起来了,若烟哦了一声,扫了眼雷滕,笑道,“哥,你跟她们姐妹还真有缘!”
他当时,还故意给周倩倩难堪,现在却跟妹妹走到一块,不知道周倩倩心里的滋味会如何!
他眯起黑瞳,“若若,别乱说!”话里,带着很浓的维护意味!
“雷克,你认识我姐姐吗?”周衣衣也听出点什么了,摇了摇他的手问。
“宴会上见过。”他淡淡解释,深眸暗了点,“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没有啊,我就是好奇。”周衣衣柔顺说道,看出他的不悦,聪明地没有再追问了。
若烟淡淡的转移开视线,看着台上的季盛康,眼前有点模糊,她扶额说道,“天择,我头有点晕,我想去休息一下!”
祁天择亲呢地点了下她的额头,“让你不要喝那么多,你不听,吃苦头了吧!”
若烟推开他,“你们聊!”
心口闷闷的,很难受,台上季盛康在讲话,人太挤,空气不足,自然会觉得头晕,她不想呆下去,她必须出去透透气。
祁天择圈住她的细腰,额头抵着她的,担心说道,“好像有点热!”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头晕,她只不过喝了一杯鸡尾酒而已,不可能这样就喝醉的!
“走。”祁天择抱起她,不顾众目睽睽,还有台上讲话的季盛康,抱着她来到休息室。
给她弄了热毛巾,看她俏脸红得很不正常,祁天择低头,闻了闻她的气息,发现有股很浓的酒气。
“鸡尾酒的后劲很强的。你休息,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他说道。
若烟点头,闭上眼睛休息!
但一会,她敏锐地感受到脚步声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天择,我没事。你忙你的。”
“若若还真是好妻子呵。”男人坐在她身边,将她的身体板过来,看到她红红的俏颊,语气有点坏了,“不会喝酒做什么喝那么多?”
是他,若烟掀眸看了他一眼,想转身,他不准,按住她的削肩,薄唇就覆盖下来。
“混蛋,你想做什么?”她开始挣扎,扭着头不让他吻。
但他不肯,压着她的肩,不管她怎么样挣扎,他都能够精准地吻住她的小嘴,却不含住,逮到便是咬,又松开,任由她躲开,再咬住她的嫩唇,不惜弄疼她,像是猎人,逗弄着猎物。
她气喘吁吁,长裙因为挣扎撩了起来,他看了,眸色更暗了,簇起了欲望的火光。
“禽兽,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要女人去找她,别碰我!”她尖叫,拍打着他,推着他,挣扎间,反而让自己的娇嫩摩擦他灼热的坚硬。
他粗喘了下!
“我就要你,就要你。”他低吼,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咬住她的耳际,“该死的女人!”
他该死的,就只要她!
周衣衣多好,人长的不知道比她漂亮多少倍,年轻,柔媚又温顺,对他言听计从,哪像她,就只会将他耍得团团转,只会惹他生气!
“滚开!”她挣扎,发髻乱了开去,“去找你的女人,我不是你发泄欲望的女人!”
他捧着她的小脸,俊脸阴森森的,“尹若烟我告诉你,你就是我发泄欲望的女人。衣衣可是大家闺秀,清纯清白,她值得我的尊重,我会碰她,那是结婚后。现在,你勾起我的欲望,你就得满足我!”
将她压在身下,他眼里迸射出势在必得的火焰,喷火的目光落在她饱满起伏的酥胸,更是热切。
“无耻!”她狠狠盯着他,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下流龌龊的话来,“雷滕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休想!”
她盯着他,小脸坚决,跟他对峙!
他死死地看着她倔犟的小脸,胸膛剧烈起伏,喷出的气息,吹拂她的面上,她的俏脸,红若胭脂,迷人妖艳!
“该死的小妖精。”他低吼,压着她。
她受不住,敏感的娇躯,不断地颤抖着,挣扎反而让她的小臀变成了迎合,她在他身下轻喘、申吟,酒气升腾,一阵阵快乐的浪潮扑向她!
祁天择都回来两天了,久别胜新婚,他们晚上该有多激情,多狂野——该死的!
一想,他的怒火,像是淋了汽油一样,不可控制地燃烧到最高点!
“下流!”她骂,咬住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无耻!”
牙缝咬出的两字,她的犟样,他猛地将她的身体整个提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腹部,便开始撞击她的柔软,“我也只对你无耻,也只有你,让我这样无耻地要着一个女人。”
她紧咬着唇,像个木偶一样,让他灼硬的那处,以着这种羞人又羞耻的姿态要着自己。
只有她,唯有她……心脏,痛得无法自抑,他为什么不去找别的女人,偏偏要她,只要她!
她伸手,攀住他的粗颈,红唇一张,咬住这臭男人的脖子,咬得很狠,鲜血沿着她的红唇留下。
他非要这样子折腾彼此,还找别的女人来让她吃醋是吗?
她咬死他!
他发出一声暴吼,猛地推开她,自己快速地步入洗手间!
若烟低低笑,“活该!”
见着人就扑,他还真是饥渴!
不过,那话让她心情变得好点了!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腿酸酸软软的,裙子皱成一团,踉跄地出了房门,走到外面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冰冷的谁让酒气去了不少,若烟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粉颊泛红,美眸含情,凌乱的发丝,红唇肿胀,分明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满足!
她整理了下,走出洗手间,便被他给抱住,他夹带怒火的浓烈醇厚男性立刻将她包围,“你就不能安份一点吗?”
他低吼,出来就跑地不见人影,她这副娇媚样要让别的男人见着了,他非要挖了那人的眼球不可!
若烟懒懒地靠着墙,小手探入他的前襟,画着圈,低哑道,“我为什么要安份?还是雷总你,让我变成了一个不安份的女人!”
她美眸暗沉了下去,虽然他并没有真正地要她,但那种交融的激情,却早已超出了道德的底线,若烟闭上眼眸,真的有些疲倦了。
他看着她娇艳的小脸,轻抚她的脸,挑弄道,“若若,我们来个交易如何?”
她睁开眼,看着他的眼,闪着好邪恶的光芒,她勾唇,依然是懒懒的样子,“什么交易?”
“我给你当情人,你给我当情人!”他恬不知耻地说道,故意攫取她的一只高耸,“我们这么合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