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华夏帝国的皇帝龙苍生拍椅大怒道:“现今陇州博德,归阳二地已至难以收拾地步,盗匪有近十万之众,还包围了府城,你们说怎么办?”章秉勋出列道:“启奏陛下,微臣有一策,可让并州的秦大将军出兵剿匪,再有银川府的银狼军团配合,当可尽阡贼人。”此时杨宇轩出来道:“陛下,微臣觉得此策不妥,秦大将军的三个军团主要是抵御赤土国,若其带兵西去陇州,恐让赤土国有机可趁。而今陇州的常啸天新近大败黑武帝国军,且其军团兵力也无大的损失,可让他出兵平乱。”中书监魏彬行出,道:“陛下,千万不可。想那常啸天未经朝廷批准,就私自开采桐油,虽是用于战场上,但也犯了律法,看来他在前段日子并无修心悔改之意,还是自把自为,请陛下降其之罪。”杨宇轩道:“陛下,常啸天在出京时,已向宁大人与微臣禀明此事,应其是对敌密策,微臣和宁大人商量之下,遂没有告知他人,恐消息流出,让敌军有所防备。”宁道寄出列道:“启奏陛下,杨尚书所言属实,请陛下见谅。”皇帝道:“无妨,两位爱卿为了保国,才不得不隐瞒,何罪之有。”
徐赫显出列,道:“陛下,常啸天虽向两位道明开采桐油一事,但其年青气盛,在陇南一带已有二十来万兵马,若让他占下博德,归阳二地,恐其势力坐大,到时一发不可收拾。”吴大用出列道:“启奏陛下,徐相言之有理,去年十全帝国出兵攻打暹罗国时,南天侯却没有丝毫动静,由得十全帝国吞并他国,扩张势力。现今若让那常啸天一统陇州,恐难以控制,到时还可能成为我帝国的一大隐患。”魏彬又道:“陛下,据报常啸天与黑武帝国已私下签定协议,用俘虏交换了一百万两白银和一块关外之地,可看出其野心,请陛下三思。”杨宇轩想开口,但一旁的宁道寄摇头示意,退了回去,而其也只得不出声,走回行列。徐赫显道:“陛下,以微臣之见,当抽调九州军队,由黄河而上,去陇州平乱,请陛下明察。”
此时,在殿前首位的福王忽然开口笑出,皇帝道:“皇儿,为何发笑?”福王出列道:“禀告父皇,儿臣虽不懂朝政事务,但也知这些年来,朝中无一官员愿理陇州二府之事。而今盗匪横行之下,众位大臣却为了不让他人居功,而绕道求远,从九州内调兵或是让秦大将军出动,都需不少时间,而这段期内,二府的百姓却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又於心何忍。当务之急,应是尽快平乱,让百姓们不再受苦,方是上策。”他停了下,又道:“而常将军与黑武帝国签定协约,想那关外百里之地一片荒芜,什么都没有,他要那地又有何用,只是此举实为我帝国声誉。数百年来我国与他国开战无一次占尽上风,俱在关内防守,现今他不仅在关外尽阡敌军,还让他们献出一块地,可说是为我帝国立了大功,又有何企图。还有他率军大败敌人,俘虏敌军四万余,而那四万多人的日常开支都是其一人所出,朝廷也无丝毫援助,若等朝中之人前往,这笔开销当是如何。常将军无说一语,一切俱为我帝国着想,可叹众位却在此排其之过,这不是让有功之臣心寒吗?”他话落,殿上无人再道,一一退回位列之中,高居的皇帝道:“皇儿所言甚是,那你看该当如何?”福王道:“父皇,现今常将军的军团刚打败黑武帝国四十万大军,士气正盛,请授其管理陇州军务权限,让他率军急速北上平乱。”皇帝寻思一阵,开口道:“好,朕现封常啸天为大将,位列伯爵,兼陇州州牧,掌管陇州军政之事,因军情紧急,立派人速去宣朕之旨意。”“父皇,儿臣愿往。”
散朝之后,宁道寄与杨宇轩共坐一车回府,杨宇轩道:“宁兄,为何在朝上不让我再言?”“宇轩,我也觉得常啸天此人似有野心,恐非我等所能用,为了帝国的将来,我不欲其作大。”“宁兄,有我师弟和秋归幸在其身旁,应无大碍。”“他俩都被皇上贬职,心中应有不忿之情,我看还是小心提防。”杨宇轩不语,宁道寄又道:“还有九王子今天在朝上之举,实让人大吃一惊,想来各派系也会为此琢磨一番。”“是啊,看来他不是表面上那样,以他之能应比南王之子强多了。”“不错,不过我们既已选定大王子,当尽全力,希望你能让常啸天为我方之人。”“好,我知道。”
同时之间,章秉勋与吴大用也在车内谈着,吴大用道:“真没想到这福王竟是扮猪吃老虎。”“无妨,虽然他有些能耐,但毕竟还是要看实力的,想来他今日之举,实为招揽那常啸天,以此再图皇位。”“那我们该怎办?”“就算他与常啸天一伙,在这京城之中却没有他的势力,又有何用。不过要通知秦盖先,让其派人阻缓福王的进程,到时只要二府落于匪军之手,再有西凉兵与赤土国的侵扰,我看那常啸天如何一统陇州。”
六月初,我去主持庆天文堂与武院的第一批学生毕业典礼,他们都为年青人,其中尤以‘庆天八俊杰’最为著越。文堂四俊‘梁朱俞汤’中的‘足底生花’梁泊三乃以腿功著称的梁家后人,文武全才,样样皆精,还能用脚作画;‘盘根错节’朱青叶素喜错综复杂之事;‘从善如流’俞佩玉不管是七十老翁或六岁孩童,只要说的对就会接受;‘屡试不凡(烦)’汤羹尧一但做事,必弄个水落石出,方肯罢手,其四人都被安派在各府衙之中实习,他日当可为我管理博德与归阳二府。而‘武院四杰’的王胡吴张,‘抢锋棍’王宏精擅少林武学,‘破风矛’胡班以丐帮武技化于自身武学内,‘穿云枪’吴班也集各派枪法之合,‘不透剑’张绍更是精通武当剑法,且此四人对行军之道也颇有见解,我遂让其等入两个军团中加以培训。
某日,亲兵向我来报有位自称雪山派的人前来拜访,我遂想到那雪山派坐落于归阳府境内的大雪山,掌门人‘威德先生’花自在,有八大弟子,大弟子‘风火神龙’冒万里,一手风火掌,还有些名声;二弟子‘气寒西北’涂万剑,传闻其幼时曾服食异蛇血胆,武功为派中弟子之最,凭其手中的光华剑,位列兵器谱上六十七;三弟子既为掌门之女‘寒梅女侠’花万紫,听说其丈夫是不识武之人;还有‘雪花纷飞散’五位弟子。而派中武学我不曾学过,但也知道,七十二手雪花剑,三十六路风火掌,六阳融雪功与秘技雪隐指,还有灵药雪花膏似有极快疗伤之效。其派虽不列武林五十五大势力之中,但在陇州北部民间也有不少声誉。我想来还是见他一下,遂让人请他们进来。
过了一阵,有三位女子行了近来,为首一位身着紫衣,年约三十几许的美貌妇人,其身后跟着两位妙龄女子,相貌与美妇人有几分相象,那妇人开口道:“小妇人是雪山派花万紫,敢问这位将军是?”此时立于一旁的雪寒青道:“这位就是常啸天常将军。”“哦”花万紫惊讶的盯着我看,而其身后二女瞪着大眼睛直望着我,花万紫道:“常将军果然如传闻一样,年少不凡啊。”我道:“花女侠,请问贵派掌门花老前辈可好?”花万紫忙道:“家父两年前已过身,现今有小妇人为掌门。”“有寒梅女侠坐镇大雪山,想来贵派的事业当能更进一程。”“常将军有礼了,小妇人无德无能,全靠众位师兄弟,才能勉强为之。”“花掌门,不必过谦,请坐。”
花万紫落坐,二女立于其身后,我道:“这两位是?”“她们是我的小女,百秀,百色。”二女齐声道:“见过常将军。”我道:“两位少掌门长得美貌绝伦,非俗世女子可比,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常将军过奖了,我母女三人愧不敢当。”“不知花掌门来此寻我何事?”花万紫道:“常将军在战场上神勇无敌,势不可当,连黑武帝国的四十万大军也被将军倾刻解决,现今将军可说是朝廷的栋梁,陇州百姓的支柱。但自古有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欲毛遂自荐,请将军让我们雪山派的弟子加入军中,保护将军。”我道:“花女侠,你有何本领?”
花万紫不答,只见其站起身,右手一扬,从袖中现出一道银光,飞出厅旁窗口,击在一棵树上,那树立即折断,而后她收回银光,但见一柄链子银剑。她道:“此剑名叫飞雪连天,可伤人于七丈开外,再配合敝派雪花剑法,威势更大,若有鼠辈胆敢偷袭,必亡于吾剑之下,常将军尽可放心。”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花女侠,我看你主要是想传扬贵派的名声吧。”“哈,常将军果是明白人,我也不瞒你,却有此意,但我保证敝派弟子誓死保护常将军。”“不过凭你们雪山派行吗?”这时花百色出言道:“常将军,你若觉得我们的武功不行,就派人出来与我姐俩较量一下。”花万紫叱道:“色儿,别乱说话。”我道:“无妨,寒青去与她俩玩玩,且莫伤人。”
“是”雪寒青行出站于厅上,花氏姐妹也各持一短剑走了出来,花百色道:“你亮兵器吧。”雪寒青冷然道:“无需,一招即可。”“好,姐姐一起上。”花百色一剑刺出,化成五点寒光,直攻雪寒青胸前要害,花百秀也挺剑而上。两人之剑快要击中对手时,忽一道白影晃过,只见雪寒青已飞身停于空中,随后其一脚踢出,一股强大的真气涌向两姐妹,二女无法抵挡,一下子倒飞至厅门口,其等站起后,只见雪寒青已回原位,立于我身旁。一旁的花万紫也已惊呆,暗道这人的真气竟能聚于一处而攻之,厅上它物无一所动,而二女也无损伤,其对真气的运行控制之巧妙非常人所能及,遍数雪山派中人,恐无一人是其敌手。花万紫开声问道:“这位是?”
我这时道:“他是我的侍卫,不知与贵派高手相比如何?”花百色道:“虽然他武功高强,但比涂师伯差远了。”我笑着道:“花女侠,你贵为一派掌门,当知分晓。”我停了下,严肃的道:“我告知你,这次博德,归阳二地之乱就是你们武林中人而为,你还想让我给你们雪山派在黄河南部发展,怎可能,若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花万紫道:“常将军,这是别的帮派的事,与我派无关啊。”“不用多说,请。”花百色道:“你不讲道理。”我双眼一瞪,她只觉全身被一股气势所压迫,身体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花万紫察觉不妥,忙起身施礼道:“常将军,小女年岁还小,如有冒失处,请见谅。”花百秀也道:“常将军,我妹不是有心的。”我遂道:“那好,看在你母与你姐面上就算了。”花百色只觉全身一松,站起身道:“多谢常将军。”这时花万紫道:“常将军,年纪青青就有超凡身手,小妇人真是失礼了。不过常将军不日要赶往黄河北部平乱,我派倒可助将军一臂之力。”
我道:“花女侠,请坐下说。”花万紫坐下道:“前两年,我初掌敝派,归阳,博德已开始混乱,我与几位师兄弟商量之下,遂派人秘密打入其中,探听消息,为了以后作准备,而今已有两三位弟子已混至高层,常将军若是出兵征讨,有他们在,必可事半功倍。”我道:“原来贵派早有防范,为了百姓的安宁而派人潜伏于敌穴之中,象贵派这样的义举,真令本将佩服。只要这次剿匪成功,有我常啸天在陇州,贵派尽可光大门户。”“那有劳常将军。”“哪里的话,当是我要倚重贵派。”接着我与她商讨了一下联络方法,她也提出留下二女于我军中,我也答应下来,等她们出去后,我心想若真有人在敌军中暗助,可使我军减少损失,她留二女是为表露真心,就算让他门派在我地头发展,也无妨,只要能控制住就行,再说我早就派了人在雪山派与那八帮中潜伏。
花万紫与二女回到客栈后,她道:“你们以后要靠自己,特别是色儿,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娘,为什么要把我俩留下?”“这是让常将军无怀疑之意,为了我雪山派的将来,只有委屈你们。”百秀道:“娘,你放心,再说我们一直待在雪山上,不知外面如何,现在有机会可以到处看看了。”百色道:“娘,不过那常将军非常狂傲,我怕到时他会过板抽桥。”“你岁数小,没出过山,不明白世理,象常将军这样做大事的人,又怎会对我们失信,他一挥手之间,就是数十万大军,比起我雪山派的数百人又岂可同日而语。你们在他身边要听话,还有常将军的武功已到不可思议地步,你们若能向他请教一二,可能比在门中弟子要强上数十倍。”“是”
我让雪山派的花百秀与花百色住在后院,明为保护胡玉芳,实让凤吟雪她们放心我对她们没什么企图。而我有空余时间就指点手下亲兵们的武功,毕竟名声又大了,若有人来暗算,到时万一手下被打伤,那可折面子了。而李冰来到陇州,我看其武功不差,诸葛老先生的‘水月斩’有六七成火侯,‘水德真功’也有一定修为,遂传她深合其路,‘四象会元诀’中的萍水袖六式:水泻不通,柔水流云,山低水高,落花流水,水张浪猛,萍水相逢。同时我也把李恢调回庆天府训练新兵,好让其三兄妹一聚。
当我接到京师的密报时,遂找来韩信,黄忠,秋归幸,凤吟雪一谈。我道:“各位,据消息所得,朝廷终于让我出兵归阳,博德平乱了。”韩信道:“我师兄也传信来报,而且这回据说是福王出言,让皇上下旨的。”秋归幸道:“看来福王也不是泛泛之辈,朝中各势力又要有番动作。”黄忠道:“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我们只要尽快出兵,让两府的老百姓早日能从战乱中解脱。”秋归幸道:“黄将军言之有理,但朝廷的旨意一日不到,我们就不能派兵北上。”凤吟雪道:“据探子的回报,西凉兵已在长城外徘徊,而银川府的钟会也派兵至归阳的边境,还有赤土国的大军已在雁门关外驻守,让邓艾无法出兵阻止钟会的行军。”韩信道:“看来现在归阳,博德二府已为众矢之地,谁都想分一杯羹。”秋归幸道:“现在无他法可想,只有等福王的到来。”凤吟雪道:“为防万一,还是派人前去接应。”我道:“不错,我会派人去,还有各方面都要作好准备,一接到圣旨就立刻出兵渡河北上。”“好”众人齐声答道。
福王率领数百人,尽快的赶向庆天府。当其等至陇州边境时,有数千余骑挡在前路上,为首者有七人,福王驱马至阵前道:“你等何人,竟敢阻拦朝廷命官之去路,还不速速退去。”对阵中有人道:“福王殿下,请往回走吧,否则休怪我等兵器无眼。”此时福王身旁‘华山双剑侠’的丁逸远小声道:“殿下,他们是并州九会中孤寒会的会主‘一毛不拔’蔡止戈,总管‘七尾虎’祝仁贵,以及三大祭酒‘鬼发’迟意愧,‘鬼角’午利华,‘鬼脚’冯八友,还有横行帮的‘日蚀圈’方成式与‘月缺刀’度边关。”福王听完后,朗声道:“没想到是并州的蔡会主,不知你等为何拦我去路?”对阵的蔡止戈道:“殿下,我等并州九会与陇州八帮向有交情,而今朝廷欲要剿灭八帮,我又岂能置身事外。来此想请殿下打道回去,再寻他法。”“他们八帮可都是叛乱之人。”“那只是官逼民反,还请朝廷三思而行。”“如果我一定要前去呢?”“我也不愿得罪朝廷,殿下可派人与我等一战,若我们胜了,殿下就回去,若我方落败,自当让开道路,如何?”福王与身旁之人商量了一会,也觉得只能如此,遂开口答应。
接着对阵中行出孤寒会的三大祭酒,福王这边派出三卫,‘出山虎’解愁,‘开山斧’黄凉,‘震天轰’雷破,遂展开混战。虽然论武功是福王的三卫强,但那三人平时配合默契,六人拼了二三十个回合,才分出高下,三大祭酒败回阵营中,但福王知道已方人手不敌对方,除非擒下为首的蔡止戈。跟着方成式与度边关两人出阵,‘华山双剑侠’丁逸远和丁逸过两兄弟上前迎之。丁氏兄弟的反两仪剑法变幻莫测,对方虽是日月合壁,也无法挡住其等剑势,不过二十招既败下阵来。此时祝仁贵一人上前,丁逸过留下与其一战,祝仁贵的七苦神拳非比等闲,包含着伤,痛,妒,离,失,惧,悲七种心情,中拳者苦不堪言,一个调治不当,就会送命。丁逸过尽展华山剑宗的狂风快剑诀,但在对方的紧密防守下,无法寸进,一个不留神之下,被祝仁贵的拳头击退数步。
当丁逸过退下后,祝仁贵道:“你等谁来一会?”福王心想看来我要亲自出手才行。正在此时,忽从西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似有千数人马。不到一阵,来了几千骑兵,为首一人快马至阵前,翻身落下,跪于地上,道:“末将白虎军团都统关兴,奉常将军之命,前来恭迎殿下。”福王道:“关都统请起。”关兴起来道:“末将赶来迟了,让殿下受惊了。”“无妨。”关兴回身道:“你等何人敢阻殿下之路?”祝仁贵道:“我们是孤寒会的。”蔡止戈扬声道:“殿下说过的话不算数吗?”关兴道:“殿下,怎回事?”“哦,我与他们说过比武决胜负,我若输了,就要回去。”关兴道:“好,那就让末将与其一战。”他刚要上前,有一年青人道:“关都统,此等江湖中人,还是让我来吧。”关兴道:“行”
那人一个飞身跃入阵内,道:“我是常将军的近卫军中十强之一的碎拳。”祝仁贵道:“废话少说,看招。”他一拳直击向其胸前,碎拳遂使出‘山海拳经’的封字诀,一下化解了对方拳劲,接着冷哼一声,叱字诀而出,两拳相撞,轰然一声,碎拳纹丝不动,祝仁贵向后退了四步,吐出一口鲜血,道:“好小子,老子下回再给你好看。”他走回队中,蔡止戈飞身而出道:“常将军勇猛过人,而其手下也很厉害,老夫倒想领教一下。”
又一年青人跃出道:“老六,让我来。”碎拳退了下去,那人道:“我是破掌,听闻蔡会主以孤僻著称,一手伤寒掌,能百步杀人,千步伤人,万步制人,晚辈想见识一下。”蔡止戈道:“好,那就来吧。”两人保持三丈之距,蔡止戈看了刚才碎拳出手,已知其等无一弱者,遂运起鸡毛蒜皮功护住全身,然后率先出掌遥击对方,破掌也不甘示弱,施出玄武神掌,二人就此隔空对掌。一阵发掌之下,只见地上灰尘扬起,空中阵阵响声,破掌的功夫在对方之上,再加上已方人多之优势,十个回合就击中对手,让其震退数尺,蔡止戈道:“好,我们走。”他回身上马,带众离去。关兴道:“殿下,要不要追击他们。”“不用,现在尽快赶去庆天府才是。”“是”
我得到关兴的回报后,遂派人迅速赶往银川府命钟会退兵回府。再过两天,接到福王快至府城的消息,就立刻出府迎接,把福王接入府后,他宣读了圣旨,我听后不由大喜,现在终于能再组军团,扩展实力了。夜晚,我与福王在书房中一叙,福王道:“常将军,没想到我们又这么快见面。”我道:“多谢殿下看得起,为末将进言,才让末将能晋爵位列大将,真是令我感动不已。”“哈,这是你自己立下的功劳,无需多谢于我。”“末将不敢,上次在京中本欲寻殿下一聚,但因边关紧急,只得赶回。而今殿下来此,本当好好请殿下一游各府,但又因归阳,博德一事,欲即日就要出兵,真是失礼了。”“无妨,常将军为国为民,奔波不断,让我这闲人佩服之至。”“殿下太过抬举末将,实不敢当,末将只是尽力而为。”我俩又聊了一阵,福王道:“小王觉得与常将军甚是投缘,明年初将军参加完军事会议或是年底上京前,途经我藩地时,可来府中再叙。”“好,有劳殿下。”“哪里。”
远在银川府的银狼军团军团长钟会看着我的来信,道:“姜先生,你对此有何看法?”一旁的参将姜琬道:“看来秦大将军的人没有截下福王,但以日子推算,常啸天传信时,应当还无接圣旨。”“他是怕我先出兵,这两天他该接到圣旨,我就给他个人情,把三个兵团调回。”“正是。”“那赤土国肯定恼怒不已。”“将军,我看还是别与外族来往,毕竟他们非我族类。”“我也想啊,但要不是靠其等势力,朝廷早就把我换掉了。”“将军,哪如何回信与常啸天?”“就说我只是防范匪类到我府作乱,现今已奉令撤兵,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