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兵伐交
作者:傲邪至尊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4708

夜晚,我来到后院,去凤吟雪那,敲了门后,开门的竟是花百秀,我楞了下,道:“你怎么在这?”“常将军,胡小姐来看凤小姐,那我就跟来了。”这时里边有声音传来:“百秀,是谁啊?”“是常将军。”“哦,让他在厅里等一会。”花百秀道:“常将军,请。”我走入厅内,坐在位上。不一阵,花百色与小倩从里屋走出,叫了我一声,然后三女行出房外。再过一会,胡玉芳与凤吟雪一先一后的走出来,一个身着紫衣裙,另一个穿着黄稠衫,两人粉脸带笑,美不胜收。我道:“你们在里边干吗?”胡玉芳道:“今天我们逛街,买了两套衣服,好看吗?”“当然好看,穿在你俩身上又得体又大方,美艳群芳。”“算你识货。”

凤吟雪道:“对了,啸天,你来找我有何事?”“哦,我明天就要出发,今晚想与你们道个别。”胡玉芳嘟着嘴道:“你是先来找吟雪姐,再去找我吧。”我忙起身抱住她,道:“玉芳,我下回先去看你。”她宛然一笑道:“我没有生气,吟雪姐是我最佩服的人。”凤吟雪道:“玉芳妹,别夸我了,你也很厉害啊。”我伸出一手,来个左右拥抱,道:“你俩别谦虚,都是我的贤内助啊。”凤吟雪说道:“看你美的,我们还没成亲呢,怎算你的妻子。”“你们也知道,先有国再有家嚒。”胡玉芳道:“那一日大局不定,你就不娶我们了。”“话不是这样说,我还刚建业,最少也要拿下整个陇州才行,再说我比你们还着急,现在只能摸,不能那个。”“原来你是色欲心起。”“没有,我虽深爱你们,但年青人总有需要啊。”凤吟雪道:“啸天,这我也知道,但一来我们都是比较保守之人,二来也为了不使你分心,让你能早日作出番事业。”“我明白,你们也是为我好,放心,两年之内,必娶你们。”胡玉芳道:“那我们就等你了。”凤吟雪突道:“一切小心。”胡玉芳道:“一路保重。”我听到后,双手用力的抱住了她们,道:“安心,我没娶你们之前,不会死的。”胡玉芳举起粉拳轻敲我胸,道:“别说这种话。”

我与她俩亲热了一会,就走出去,心想幸好有仗可打,还有些其他事可做,否则放着几个大美女不能爽,真是要人命啊。接着我往穆桂英的住房去,飞身入其院内,敲了下她卧房的窗,不过片刻,窗户打开,只见一张粉嫩润红的俏脸,我道:“咦,怎么没易容啊?”穆桂英道:“我刚卸下,正待补妆,就听到你的敲窗声。”我一个翻身入了屋,随手把窗关上,道:“万一是其他人怎么办?”“不可能,如果是贼的话,就不会敲窗,只有你才会这样做。”“我还不是怕给小芳知道。”“就你最神神化化。”我一把搂住她道:“哪里有,怎么样,想我吗?”“想你去死。”“喂,我明天要带兵出征,你可否说些吉利的话。”“好,恭祝常将军平乱成功,早日凯旋归来。”“谢谢。”“你不是不相信这种吉利的话吗?”“但由你口中说出,我就听得入耳。”“算你会说话,这次我想与你一同前往。”“不行,此次作战,奔波不定,你身体单薄,又不识武,长途跋涉之下可能会受不了,还是呆在庆天府,等我回来。”“那好,不过你要万事小心啊,不要太过操劳。”“知道,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我回来后变成一个病美人,穆医师。”“知道了,常将军,哦,现在该叫你常大将军。”“哼,你敢取笑我。”我用力亲了她一下,然后道:“好了,现在已夜深,我要回房去准备行装,你也早点睡吧。”我打开窗子,正待离去,她道:“再见,我等你回来。”

我在回房时想着,她们三个的芳心皆系于我身上,但我这人一向心不定,还不想早些成婚,毕竟结婚后就要有些顾忌了,不过当我在外面奔波时,知道家里有人在等着的那种感觉真让人的心灵有着依靠。我坐在书桌前,看着地图,反复思量着,看看还有什么没想到的地方,这次出兵,除了白虎军团中赵云与蒙怡的兵团,其它的全是各府的警备兵团,而他俩的兵团也无打过什么仗,可都算是新兵,因为这回对付的不是正规军,所以就让他们实战一次。

敌人总共有三伙,一伙在归阳,四个帮派:战衣帮,乌衣帮,破衣帮,更衣帮,四万余人,据情报所得有一位叫刘焉的年青人指挥;第二伙在归阳与博德之间的十八里山上,为感情用事帮,约一万人;第三伙在博德,血雨帮,生癣帮,青花帮,以及从大兰山过去的横行帮,大约有四万多人,其中也有两位出类拔萃的年青人,卫青与霍去病。这次我准备分三路攻击,让他们无法相互呼应,再加上潜伏于其中的卧底,应是万无一失,而后逼败阵的敌军往相邻之州逃去,到时就不管我事,也好让其他州府尝尝这帮流寇的厉害。

翌日,我率领亲卫队急速北上,其他兵团已在前两天就出发了,他们都会聚在黄河渡口处等我。一天的奔驰之下,终于在晚上赶到会合点,休息一宿,第二天拂晓,全军已在平地上集合,我遂到临时搭起的高台讲话。

我站于台上,望着精神抖擞的将士,朗声道:“大家好。”台下整齐的回答道:“大将军好。”我道:“这次我们是要渡河北上,平定归阳,博德二府的匪帮,而他们有十余万之众。可能有人要说为何我要挑选各府的警备军出战,而不是选正规军。我可以告诉你们,在我眼中所有的兵团都一视同仁,无高下之分,只要有本领尽可一展身手。而今我让你们前往,是要使世人知道,陇南三府的兵团都能无惧一切,叱咤沙场。你们有没有这个信心?”“有”众士卒的吼声震摄方圆十里,只听空中回声不断而响。

等声音停后,我道:“在战场上刀剑无眼,随时都可能有意外发生。我现讲给你们听我在拼杀中所总结出来的八个忌讳,与敌对战时,需忌自满,忌轻敌,忌武断,忌鲁莽,忌分神,忌无知,忌单攻,忌只守,还有要与队友紧密配合,休逞匹夫之勇。只要能做到以上所说的,当可在千军万马厮杀之中增加生存的机会,也可多几份胜算,知道吗?”将士们齐声道:“知道。”

我又道:“在这我还要郑重的说明一事,此次是去救深陷水深火热之间的二府百姓,必须遵守三大规章:第一,不得有扰民行为,除非特殊情况;第二,严禁赌博,嫖妓,私斗;第三,严格听从上级命令。要让受苦的人们知道我们是一支纪律严明,保家卫民的军队,也要让那些自称为他人谋益的匪帮们相形见惭,随后弃甲而逃。明白吗?”“明白。”我高声道:“好,最后预祝你们凯旋得胜,回营准备出发。”

我走下高台,同几位兵团长与幕僚长进了中军帐。我立于正中看着他们,缓缓道:“你们要小心而行,必要时我会派人传递讯息。还有要紧记有时候逃跑并不可耻,古语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当遇到不可战胜的敌人时,避其锋芒,伺机再攻,方是良策。”众人回声道:“明白。”我对着刑天道:“刑天,特别是你。”刑天道:“老大,记住了。”“赵云,看好他。”赵云答道:“我知道。”我道:“我不想再说什么,一切就看你们了。”“是”众人齐声道。等他们一一走出后,狄青留下道:“老大,让我一人统率兵团,恐怕不行。”我看着他,然后走上前伸出双手搭于其肩,语重心长的道:“小狄,我不是在应天府的时候已与你说了嚒,虽然你那个兵团全是刚招募不久的新丁,但你只要对自己有信心,就一定能干好。以前老刑与老赞也不会带兵,现在不也有模有样的,拿出你的勇气来,让他人好好瞧瞧,千万别给我们这些兄弟丢脸啊。”“老大。”狄青满脸激情的望着我,我道:“我相信你,小狄,士兵们都在等着,回营去吧。”接着收回双手,他大声道:“是,大将军。”然后神采飞扬的走出营帐。

我们全军渡过河后,就分道扬镳。赵云,周仓的两支步兵团,与刑天,薛刚的两支骑兵团往西面的归阳府而去;马瑛,罗仪两支骑兵团,与蒙怡,狄青的两支步兵团向东面的博德挺进,由于这支军队有点弱势,我调了马良与之随行;而我率领狂意族的两支兵团直冲二府之间的十八里山。

虽然我的两支兵团都为重步兵,但他们在山林之间行走惯了,三天时间就见到十八里山。此山盛产葡萄与瓷器,远近闻名,因此感情用事帮可算是坐卧宝山之间。安营扎寨后,我与廖飞虎等人讨价攻山之事。廖飞虎道:“大将军,依我之见,可派人切断其水源,围住上山之路,到时其等只有下山而来,我们就可一网成擒。”解怒豹在旁嚷道:“大哥,何需如此耗时费神,我愿带一支兵团杀上山去,倾刻之间就让那些贼人土崩瓦解。”厉志彪道:“是啊,大将军,就交给我两兄弟吧。”

我沉思片刻,向一旁的徐庶问道:“徐先生,对此有何良策?”徐庶道:“我在江湖上行走时,曾听闻这陇北八帮中的感情用事帮干的都是锄强扶弱,劫富济贫之事,而帮主严尖人称‘大弱究士’,原本也是个读书人,应被贪官所迫,才不得不结众而起。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他忽然一顿,解怒豹急道:“徐先生,那究竟怎么样?”徐庶道:“小生不才,愿孤身上山,说服其等。”

廖飞虎道:“徐先生,若要上山还是让我去吧。”徐庶道:“无妨,我在江湖上也算有些微名,当尽力而为,大将军,你看如何?”我开声笑道:“徐先生之言,深合吾意,我本也欲一人上山,那就有我去。”徐庶忙道:“不可,大将军乃军中之首,万一有何事,叫我等当如何是好?”廖飞虎道:“大将军,千万不可。”厉志彪道:“大将军,让我兄弟俩随行,到时候一个不对劲,就杀他个痛快,把领头的干掉,也不用派兵攻山了。”廖飞虎叱道:“胡闹,一边去。”徐庶道:“自古有云:两军相战,不斩来使。大将军,还是有小生前往一试。”我思量之下,遂道:“好吧,不过我派两人与你同往。”“是”

徐庶三人进了十八里山,不过一阵,就遇上感情用事帮的人,其告知有要事欲见帮主,帮众遂带他们到了山上总坛。徐庶在一屋内等了近个把时辰,有人来请他们前去见帮主。到了一座大堂之外,但见两旁站着四十位手持大刀的雄壮大汉,三人也不旁视,徐庶脸带微笑与身后两个毫无表情的年青人缓缓走进堂内。

大堂之上,一个文士样的中年人坐于正中位上,在堂两旁还坐着四位壮年男子。徐庶向上施礼道:“严帮主,小生徐庶,现为常大将军座下参谋。”中年人正是感情用事帮的帮主严尖,他从旁拿起一个有两个圆框的木架,当中嵌有反光之物,其戴在双耳与鼻梁之上,而后说道:“失礼,我的眼睛近视不佳,遂自制了这个东西,我称它为‘架梁’。”徐庶笑着道:“久闻严帮主博学多采,今日相逢,果然如此。”“徐少侠,你也不遑多让,我曾听过你之名声,而今一见,真是年青有为,气度不凡,但可惜大好青年却误入了歧途。”在旁的四人中一个精悍之人嚷道:“是啊,好好的行侠仗义之事不做,到官府中当狗腿子。”

徐庶仍笑着道:“敢问众位,何为误入歧途?”四人中的一白脸之人冷然道:“哼,官府之中全是欺压百姓之辈,而军队是他们的行刑工具,亏你也算一个侠客,但不明是非,为了荣华富贵,甘愿加入军中,而今还来讨伐我等,真是替你师门蒙羞啊。”另一瘦削汉子道:“与他说怎么多干吗,你是来劝降的吧,这是不可能的,回去告诉姓常的,我们等着他来一战。”徐庶道:“这位仁兄应是贵帮的四大护坛中的‘五行欠打’施遇施兄,刚才那两位该是‘粉脸’陈分长陈兄与‘西瓜快刀’宣翼宣兄,还有这位当是‘大胃王’佘敌佘兄吧。”四人中未曾开口的肥胖之人道:“你不用与我等称兄道弟,有话就说。”

“好,想来在座几位应是受过官府中人欺压,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啊。”严尖这时道:“现今扬州一带水灾不断,已有数年之久,但朝廷说是拔款赈灾,但无见一点成效,而其他州府百姓所捐助的钱财十成中倒不见一大半,想来都进了那些贪官污吏之手;还有并州秦盖先身为帝国三大将军之一,却不领兵抗敌,反而高度镇压百姓,搞得民声暗怨,敢怒不敢言;在南方的南天侯也是私自屯兵,图谋不轨,让十全帝国趁势吞并他国,扩大势力;就算在这陇州,那银川府的钟会还不是与赤土国勾结,朝廷也置知不理。而今我等不甘受辱,奋然而起,皆为百姓们谋求福利,你等却率大军而来,是何道理?”

徐庶道:“严帮主此话虽有理,但象我先前所说,不能一棍子打水。在朝廷中也有为百姓做事的忠胆义士,太傅皇甫先生,与其手下四大名捕,不为强权,专捉那些贪官,以及刑部尚书宇文懒残同他的三个女弟子,人称三大女神捕,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还有宁大学士,吏部尚书杨宇轩等人不也在为民请命。远在燕州的岳飞岳大将军一生精忠报国,独当赤土与乌金二国;北天侯,镇南公也不遑多让;戚大将军镇守泉州,屡败东海倭寇与南海群盗。这些人不都是为国为民吗?而在陇州的常啸天常将军由士卒而起,揭穿敌国奸细之身份,秉承两位老将军遗志,率兵数次击败黑武大军,一人独闯西凉军营,在陇南扫清盗匪,义助狂意族,兴建水道,让百姓有地可种,他却不收一文,你们知道吗,他上京收下别的官员之礼,回来全用在府政建设之上,其如此煞费苦心,究是为何,不就是保家卫国,让百姓有安逸日子可过,现今庆天府已有近百万人之众。反观陇北一带八帮起义,却是弄得民声哀道,无以聊生啊。”

陈分长站起道:“我们哪有欺压过百姓?”忽一个响亮的女声传来:“你们没有,但别人有。”只见后堂走出一位三十几岁的俏妇,一身红衣,步行之间,隐带豪气,她走到严尖身旁,座下四人站起道:“菁姐。”严尖道:“你来凑什么热闹?”那妇人一把把其脸上架着的木架拿下扔于一旁,道:“你带这东西有什么用,根本看不清吗,我年前到陇南去,那里可真是太平盛世,家不闭户,路不拾遗,人人都笑口常开,我回来同你说,你不是也在去年就派人前去查看过,而今还死守什么江湖道义,跟其他帮派一伙,我看你真是瞎了眼。”

这时徐庶道:“这位想必是‘惊雷娘子’黄菁黄女侠吧,小生徐庶有礼。”那妇人回身柔声道:“徐先生,对不起,我家相公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徐庶道:“我看严帮主是明眼人,别的帮派去围攻府城,他却不率众前往相助。”黄菁回头道:“听到吗,人家还替你说话,你要再不转过这死脑瓜,今晚就别想进老娘房。”“你不要在这多人前说嚒。”“哼,我告诉你,今天你若不归顺,赶明儿老娘就带巧儿浪迹天涯去,以后管你是生是死。”“好,我知道。”严尖转头对徐庶道:“我可以归顺你们,但总要对我的帮中兄弟有个交待吧。”黄菁道:“死要面子。”徐庶道:“请帮主明示。”严尖使个眼色于一旁的陈分长,他遂开口道:“你们来此三人,都是习武之士,就让我们比武三场定输赢,你看如何?”“好”“听闻常将军手下个个都是高手,那这三场理应全胜才是,徐少侠怎样?”黄菁嚷道:“哪有比武三战三胜之理。”徐庶淡然道:“黄女侠,无妨,我等可以一为,不过请点到为止。”

“刀枪无眼,来吧。”佘敌身手敏捷的提着一铁棍出来,徐庶身后一年青人也行出,另二人遂退于一旁。佘敌道:“我不战无名之辈。”年青人手持一木棒,道:“常将军亲卫队之败棒。”“好,看招。”佘敌一上手就使开其独门横尸棍法,只听铁棍带着呼呼风声直卷向对方脑门,败棒神色木然,虎啸棒集的第一式‘虎啸山林’随之递出,两棍棒相交,一声鸣雷巨响过后,佘敌向后退了三步,但觉虎口发麻,对方的木棒竟能与他的铁棍相拼,还把其震退,高下立判。败棒道:“你不是我对手,退一旁吧。”佘敌大喝一声,抡棍再度上前,使出绝招‘横尸遍野’,只见棍影满天,尽朝对手而去,败棒冷然道:“那就别怪我了。”话落,一招‘虎啸河道’,打横里带着无比强大的气势击出,又听一声轰然之音,而后一道巨大的身躯飞出二丈之外。此时严尖站起道:“佘兄弟。”只见舍敌翻身而起,大声道:“我没吃饱饭,小子有种待会再与本大爷一战。”败棒也不答话,退于一旁,徐庶道:“严帮主,此战如何?”严尖坐下道:“是你们胜。”佘敌只得提着棍子悻然返座。

此时宣翼手持两把西瓜刀,站出道:“谁与我一战。”另一年青人走出道:“常将军亲卫队之锈刀。”宣翼望着对方腰间插着的一把无丝毫光彩,刀锋已大多生绣,其遂开口笑道:“我这两柄刀还能切西瓜,你的却真是一把锈刀啊。”绣刀冷然道:“不管是什么刀,能败敌的就是好刀。”“好,我倒要看你如何化腐朽为神奇。”宣翼一个就地滚身而上,正是其武学‘狮子滚球大法’,其口中虽轻挑,但见刚刚那人之武功也知不可轻敌,只见其双刀翻舞之下,形成一个光球,直飞向对手。锈刀待其近前时,使出无二刀法的唯一一式,旁边众人但觉一道狭长黑影闪过,接着光球消失,两道寒光飞了出去,只见两柄明晃晃的西瓜刀插在大堂的横梁之上。宣翼也退后数尺,起身郑重的道:“你这招何名?”“刀中无二”“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刀。”其随后走回原位。

高居上座的严尖吃了一惊,要知道宣翼的两柄刀乃是寒铁所铸,就算是他也不能一招把其打败,更何况对方用的还是一把锈刀。严尖站起,走到堂内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想亲自与徐少侠一战。”徐庶走出抱拳道:“听闻严帮主的黑砂掌已至黑极反白的境界,小生只有斗胆向帮主讨教一二,还请帮主手下留情。”“客气话无用多说,请。”两人间距四丈而立,相视片刻,严尖率先而发,脚步一移,就使开了西域高昌迷城步法,徐庶也随后而动,施展其师门的‘萍踪无影’身法。旁观者起先还能看到两人身形,接着越来越快,已无法看清谁是谁了,到后来更是只见一阵无音的旋风在厅堂内盘旋,众人被一股压力所迫,只有向厅壁退去,而那两个年青人却无动于衷。在大堂前的黄菁勉强撑住身形,仔细盯着,她心中虽想其夫落败,但也不想他受伤,真是矛盾之极。

忽然旋风终止,只见两个人立于厅堂之上,而徐庶背后的箩筐已提在手中,严尖肃然问道:“你这筐是何物所造?”徐庶神情自若的道:“八十八星山的竹月藤。”“好,再接我一掌。”严尖的右掌击出,但见其手惨白无比,徐庶道:“那我就甘受帮主一掌。”其手中的箩筐已抛上了空中,胸门大开,让严尖的掌力结结实实的打向他的身上。接着似有一道无形真气由徐庶体内发出,两人的头发都随风飘扬,一下子整个时间象是定住了一样,严尖的右手贴在其身前一寸处,似遇到屏障一样,再也无法寸近,而后严尖倒退数步,叫道:“无……”跟着一口鲜血喷出,徐庶轻松的接下箩筐,而黄菁已飞身至其夫身旁,伸手相扶道:“你怎么样?”“我没事,只是吐了口淤血而已,放心。”黄菁见其气闲神定的说话,才放开了手,此时徐庶施礼道:“严帮主,小生未能真气运行自如,误伤帮主之躯,有失礼处,还请帮主见谅。”“无妨,原来你是他的传人,这下我可放心了,传我之令,打开寨门,恭迎常将军的到来。”“是”施遇走出去后,徐庶道:“严帮主,那请恕小生先行告退,下山带常将军前来。”“好,我让宣兄弟与你同去。”“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