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吐露芳心
作者:鄂是大忽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176

“小子,你可是不咋地!”

柏林一进老来饭馆,孙罗锅便劈头盖脸地嚷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里有好老婆,外面还糊弄人家傻姑娘,你算一个什么**玩意儿?幸亏你不是我儿子。要不然,我非煸你一顿大嘴巴!”

“大叔......”柏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小子,不是我多事。咱们爷们关系不错,我才多嘴说你几句。多好的媳妇,要模样有模样,要文凭有文凭,要地位有地位。不知道是你这个坏小子,烧了多少辈子高香,才修来的好福份,你还不知足。狗扯羊肠子,胡扯乱拉。告诉你,老天爷是长眼睛的,也是公平的,不会看着你胡作非为,不管不问的。说不上哪天,就惩罚你一下......”

孙罗锅叨唠半天,把柏林训得脸红脖子粗,然后噗哧一笑,忍俊不禁地说:“也是,就萧丫头那个水灵样,搁谁也难保不忽悠。好好处理吧!赶紧去吧,她在里面等着你哩。”

萧潇并没有惹了事,便逃之夭夭,她把柏林约到老来饭馆,请他喝酒说话。

两人见面后,有点微妙和尴尬。[听风手打 ]

闷头喝了一阵子啤酒后,萧潇盯住啤酒杯中不断破碎的泡沫说:“村长同志,我没给你添啥麻烦吧?我真没想插足你的家庭,更不想伤害哪个人。我也不是嫁不出去。我只是觉得同你在一起开心快乐。我只是想感受这份快乐,别无所求。生命是什么?生命就是这啤酒泡,在它破碎之前尽情地享乐。我错了吗?告诉你,我原来真没想跟你怎么着。可她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狗偷食一样。我还不服这个气了,冲她这样看我,我还非得跟你弄出点事......要不然,跟《红楼梦》里的晴雯似的,白白背个臭名声,太冤枉......”

萧潇的美目中,滚出啤酒泡般的泪珠,落在桌面上破碎了。

柏林一时无言以对,只得苦笑着喝酒。他咕噜咕噜地喝了一气啤酒后,盯住那不断升降不断破碎的啤酒泡,苦笑道:“没错。萧潇,你一点错误都没有!但为了一时的快乐,为了这转瞬即逝的泡沫,搭上终生幸福,值得吗?我无所谓了,我不想误你一生。你这么年青漂亮,追求你的人还能少了嘛,哪找不到快乐,非跟我瞎搅和什么?不值!”

萧潇将眼光从酒杯上移到柏林的脸上,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说的没有错,追我的人是不少,但不是豆芽菜就是线黄瓜,要么就是比娘们还娘们的家伙,还自以为自己有多么萧洒英俊。让人恶心,味同嚼蜡。我就愿意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就觉得快乐。你说什么一生快乐,我不奢望。一时的快乐都得不到,还谈什么一生?一生长还是永恒长?是瞬间的永恒好,还是一生的无知无觉好?我宁愿把快乐的一瞬化为永恒,也不愿意将永久的平淡视为快乐。快乐的记忆可以带到永远,平淡的永远天天都有......”

“萧潇,你等等,你等等。你这赶上相声的大贯口报菜名了,我有点消化不了。”

柏林打断了萧潇的话,他有点受不了她这绕口令似的言谈。他得消化消化。可直到萧潇闯入他怀里,把她那略带苦涩的舌头,送进他的嘴里,柏林也没反应个一二三出来。

必须承认,某些方面某些时侯,女人比男人更有承受、决断力。

柏林知道,同柳寒玉吵吵闹闹,或许可以平平安安走完一生。同萧潇也许长不了,但却可以轰轰烈烈刻骨铭心。前者他深恶痛绝,后者他衷心向往。他还在犹豫什么?等什么?

可他还是吐出萧潇的舌头,推开她,叹息道:“我一个只剩下半颗花心的人,有啥好的,值得你这样吗?”

“当然值得!我又不是傻瓜。你知道吗?你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家伙。现在聪明人不少,自以为是的浑蛋更多。但懂得幽默的人,却太少了。你是一个聪明而幽默的坏蛋......”

萧潇俏面血红,兴奋地嚷嚷着,又一次冲进柏林的怀里,迫不及待地献上香舌。

萧潇喝醉了,一个劲亲吻抚摸柏林......

柏林怕自己把持不住,帐也顾不上结了,抱着萧潇出来,跟孙罗锅打个招呼,逃离孙罗锅咄咄逼人的目光,送她回家。

到家了,萧潇还抱着柏林不放手。

柏林尴尬地把萧潇交给她母亲。在女人严厉的审视下,匆匆逃离。

柏林从萧潇家逃出来后,匆匆忙忙地去找吕同宾。

吕同宾刚开完一个会,正在看文件,见柏林神情疲惫、行色匆匆地进来,慌忙问:“咋啦?出啥事了?”

柏林按照想好的步骤,耍赖说:“还问呢。还不都怪你,非要去什么羊圈。这下好,羊没吃好,裤头被狼叼去了。说不清了,被休了。我的婚事,是成也你吕同宾败也吕同宾,你说咋办吧?”

“咋了?裤头咋了?吃清炖羊肉又没吃裤头。”吕同宾一时理解不了,直翻白眼。

柏林嚷嚷:“不是非喝啥破孔府家酒,喝多了嘛,又蒸桑拿,结果,不知道是谁把裤头给我换了,我也没注意,昨天晚上准备交公粮呢,露馅了。我也正式被休。你看咋办吧?”

“我的天啊。”吕同宾松口气:“我当啥事呢。不就是裤头换了,回家说不清了吗?洗桑拿人家赠送一条裤头,。算个啥事嘛,这就被休出来了?你也有点太窝囊了吧?回头我去给你解释,没啥大不了的。”

柏林笑了:“那行。头儿,你忙吧,我就不捣乱了。”

柏林出乌山市政府的大门,打的回家。

有几天没回家,他要问问妹夫的病情怎么样了,看看需要不需要他立即出马。

同时,柏林要把柳寒雪送给他的情物――裤头,藏起来。

父母家还保留着他的天地,埋藏着他的过去和秘密。

换一个人,肯定会把柳寒雪的情物烧毁或销毁,包括杨若柳的及其她人的那些定情物,都埋葬掉。可柏林不这样做。他要那样做,他就不是柏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