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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转过头不上当。[听风手打 ]这家伙惯会乞怜,这招简直是他的必杀技。
“林溪林溪”
声音初时嗔怪,复又含糊。一双手早已各自当家,冲破重重防线,曲曲折折探入毯内。其中一只摸到她光润的后背,便狡猾地向下移动。另一只则反方向轻柔施力。
林溪被他的绝技,弄得无从反应。
想到绝技是怎么炼成的,未免光火,恶狠狠盯着他。微抬膝盖,向某处一顶。
岳琅见她眼神忽变,有了警觉。躲过一击,他正欲封住她的四肢,却见林溪泫然欲泣。他用手去拭,她将头偏向一边,不愿看他。[听风手打 ]
“林溪,是不是还不舒服?”
他手探向林溪小腹,轻轻揉着。
“怎么月事走了还痛?红糖姜水没什么效果,明天传太医为你诊诊脉。”
林溪漠然无语。
那碗红糖姜水果然是他熬的,难怪有他的味道。以他的身份,做这样的事,确实令人感动。可她最介意的,就是他的身份。所以,没有感动,只有难受。
她推开那只手,冷冷说道:“你说过,无论我有什么要求都答应。”
岳琅注视着她,不肯回答。
“放我出宫。//”
“不!”岳琅态度坚决。“林溪,我说过,无论你答应与否,我不会放你走。”
“别让我恨你。”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准离开我。”
他揽过林溪,紧紧抱住不肯松开。
“你?!”
林溪突然放声痛哭。哭到后来,她伸手打他,他也不躲。只是用手指缓缓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柔得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器。
一不小心撞进他墨黑的深眸,那里仿佛有巨大的磁力,抚平了所有的委屈与不安,让人陷于其中无法自拨。
好不容易挣脱出他眼神的纠缠,林溪红着脸,不敢看他。
直到温软的唇瓣吻上她的,她浑身微微一颤,想推开他却没了力气。毯子不知何时被丢到一边,肌肤有了些微的凉意,随即有双手代替了毯子,把她裹得死紧。
林溪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去拉被子。
“不!”她对岳琅说。“今晚不行。”
宫灯明亮,他温柔却染了**的笑意僵在那里。
林溪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美。睫羽浓长,将眸中的惧意加深,添了暗影。
平素俏皮,满不在乎的小脸,因为艳红的小嘴微嘟,楚楚生怜。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滑如细瓷的肌肤上,那强烈的对比色,让岳琅根本无法转移视线。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周身火烫,某处已然蓄势待发,此刻很难停止。
“林溪?”
他不想强迫她,再次施出必杀技。
“你就依了我行不行?”
他姿态放得很低,怎耐林溪根本不予理会。躺到里侧,被子盖好,闭上眼睛,直接进入梦乡。
岳琅看看自己的昂扬,狠狠心。扳过她的肩膀,正要扑倒。
林溪微哼。“今天你若敢动我,你试试看。”
“那我怎么办?”
“滚!”林溪终于爆发。“滚去找你其它女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