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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真心话?”岳琅沉声问道。
“是!”
看他胸口起伏得厉害,林溪的火更大。死男人居然在生气?!
“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你还想怎样?”
岳琅未免恼怒。他一出生便是太子。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温婉知礼,对他恭敬有加。独独这丫头,让他莫可奈何。她的性子一旦拗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要出宫!”
她需要的不是单薄的解释,而是诚恳的道歉。
“我说了,不行。”
岳琅口气强硬,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两个人怒视着对方,不再开口,唯有林溪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眼中水气弥漫,她率先转头。待岳琅反应过来,她早已哭作一团。无论他怎样安抚,甚至是道歉,她非但不停,反而哭得更加厉害。
林溪不知道哭了多久,窗外有声音响起。
“皇上,到时辰了。”
她抬起濛濛泪眼,去看岳琅。皇宫的规矩,她入宫的时候听嬷嬷念叨过。除了皇后,妃嫔不可以在皇帝的寝宫留宿。
岳冲正在吻她眼角的泪珠。
可怜他一个精力充沛、龙精虎猛的正常男人,因为心爱的女人不肯就范,所以夜晚过去一半,仍没能尽兴。
现在听到有人不识相地催促,心中怒浪滔天,自然而然抓起件什么东西,砸到窗上。厉喝:“滚!”
窗外瞬间安静。
林溪受他跌宕情绪的影响,破啼为笑。指着他鼻子,笑骂:“姓岳的,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宰了你!”
话说得凶恶,人却笑得得意。
瞧她眉眼弯弯,睫间莹透的水色,在宫灯下映出七彩,反衬出腮边那点笑靥更加娇美。
岳琅心神俱荡。本已被她无穷的眼泪浇熄的**,再次燃烧起来,而且更胜刚才。他怎么按捺得住,翻身压住她。柔柔地覆上她的嘴唇,反复吮吸。
林溪本能地想阻止他。可是他身子像块铁板,任她挣扎半天,无法撼动半分。反而让他气息更加凌乱,而某处长势明显,愈发坚挺。
这是她俩的新婚之夜,他却有点粗暴。
使她想起在绘芳阁的那个夜晚,曾有过类似的情景,即使这次是岳琅,她还是心有余悸。他眸中沾染着浓浓的**,抓住她的双腿,猛然分开。腰向前冲,正要施力。
“岳琅。”
她眸中有泪,望着他万分可怜。
“别这样,我怕。”
她不想提那天的事,所以换了个借口。
“我怕痛。”当然这也是个原因。
岳琅停在那里,场面尴尬。
他很想告诉她没什么怕的,女人的第一次痛一痛就过去了。这话几次冲到嘴边,却没办法说出口。
他希望属于他俩共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哪怕有关指导帝王房中术的书或图画中,没有任何地方指出需要顾忌对方的感受。但她的感受,他在乎。
林溪死闭着眼睛,身体紧绷,任他如何耐心引诱,手依然紧抓着床褥不放。
岳琅大受打击。他不是个滥情的人,宠幸过的女子数量不多,但没人是这种反应。
看来有些东西疏于练习,果然会退步。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狠狠心,先吃掉她再说。
有只小手扯了扯他,无比委屈的小脸上倦意颇浓。
“别闹,我好睏,你也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