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考虑,反正也是要找个地方的,既然来了,那便是这里吧!之后的几天,我每日清晨便跑来和老铁匠商量扇子的事情,他倒也很是热心,不管是看在我将要付出的金钱的面子上,还是他的确对这个东西很感性,反正他表现出来的热情,已经可以用狂热来形容了。
经过不懈的努力,扇骨很快便成功地打造了出来,我特别作的几处的中空设计,也可以暗藏暗器。其实我是有考虑要不要再在针上粹上毒药的,不过那样看来就要和丁老怪攀上亲戚了,怎么想也对自己不划算,也就罢了。
终于到了扇面的问题,当初考虑用扇子作武器便有一方面是隐蔽性,扇骨到还不是很引人注意,但是若是装上铁制的扇面,就太过于奇特了。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放弃了结实耐用。大不了,我少打开几次嘛!
大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把“久经考验”的扇子才算是正式完成。我看着这把日后可以助我闯荡江湖的扇子,心里面很是得意地笑了笑。看着我奉上的一大笔银子,那个老板脸上的笑容想来比我的更加灿烂。
任盈盈看着我满是得益的模样,笑道:“崇哥还真是会设计,竟然把这般普通的扇子做成了这个模样,就是不知道这扇子使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一听,便随手施展了几招,道:“会是怎样么?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任盈盈坐在一旁,道:“崇哥,你打造好了武器,是不是要去闯荡江湖呢?”
我停下动作,看着她,道:“闯荡江湖?我们天天不都活在江湖之中么?又有什么区别?”
任盈盈轻叹口气,道:“是啊,纵然我隐居在这里,每年不是还要去黑木崖么?”我暗自皱眉,不错,东方不败这个家伙现在不管事了,推出来的那个杨莲亭又不过是“他”的一个男宠,盈盈想要维护住那么多人,虽然不难,但是却也要特别的小心,这般小肚鸡肠靠“美色”博得权位的人,似乎心里面都会有些变态吧?正当这时,任盈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又道:“崇哥,我们不如四处走走,这山山水水,我还有很有地方没有去过呢。”
我心里一想,这样也好,四处去散散心,盈盈心里的那些略有些沉重的担子应该可以放松一下吧?再者,我上次说是要到处游览一番,最后也是不了了之的,去的地方也没有几个,现下她如此要求了,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便道:“如此也好,我们便去领略一番这如画江山的风采吧。”
见我同意了,任盈盈很迷人的笑了笑,轻盈的站起身,收拢了一下颚前略有零碎地头发,道:“那么,盈盈便去收拾行李了,我们明日再好生准备一下,后日便出发,可好?”我愕然的看看她,她就那么想出去么?不过这出发的时间倒是没有什么,不过需要那么着急么?
只不过任盈盈没有理会我的想法,径自走进了小屋,翻箱倒柜的寻找一些需要的物品。收拾到一半,突然道:“崇哥,我们骑马么?”
骑马?不是吧?偶尔为之算是放松自己,这要是一天到晚都要呆在马背上,那哪里还是游玩,简直就是受啊!想到这里,我忙劝阻道:“盈盈,依我看来,不如咱们乘马车出游。这骑马么,风吹日晒的,倘若赶上下雨,更是麻烦,不如乘马车,虽然慢了些,但是咱们也不在意这个,你看可好?”
屋内的女子似乎考虑了一下,便道:“那也好。”说完,就继续收拾东西。
我有些迷茫,她真的有什么事情想要尽快地去做么?这一个月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能够让她如此在意的人,这个世上绝对不多,恐怕除了我,也就只有任我行了……
过了两日,我们将一切收拾妥当,雇了马车,便一路朝南走去。我驾着马车,她也便生要坐在外面陪着我,说说笑笑,弹琴唱歌,看看风景倒也算是愉快。我们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走了大约十来天,看着路边的千篇一律的风景,也觉得少了些味道。于是我便讲些后世的故事给她听,便是莎士比亚先生的著作我也篡改人名,当作是了自己的作品,反正他们不会来追究我的著作权问题,便是我把这些作品统统属上我的名字,也便只能是我成了一代文豪。
盈盈听得很认真,每说到戏剧,便是忍俊不止的模样,到了悲剧故事,也是暗自垂泪,显然是一幅文学女青年的样子。大约是我说了几日不同的故事了,盈盈古怪的说道:“崇哥,你便倒也可以写书,卖到书局了,想来定有不少人喜欢呢!”
摸摸鼻子,我暗自考虑这个提议:说得也不错,倘若真的有一日我的生活没有着落了,写写书说说书倒是也可以养家糊口……说不定也可造出当年唐僧取经归来,那种“洛阳纸贵”的景象呢!
我的马车越来越向南行了,可是盈盈的情绪也并不那么高涨了,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手里玩弄着她的玉箫,道:“崇哥,我们便一路到江南么?”
我侧过头看看她,道:“苏杭的美景与北方不同,我想应是大有看头的,怎么,盈盈不想去么?”
任盈盈轻叹一声,道:“小时候我曾与爹爹一同到过那里,到如今已是物逝人非,爹爹早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再次到了那里,有些伤感吧。”说着,微微的转开头,我猜,也许她的眼已经有了泪水了吧?
我握住她的手,道:“不如这般,我在南方有两位甚为喜好音律的朋友,我们便去叨扰他们一番,谈论音律,啊,话说到此,也不妨告诉你,那曲《笑傲江湖》便是我这两位朋友所作的。”恩,说起来我也有很久没有去看望过刘曲两位前辈了,不知道他们最近过得如何。想来曲洋和盈盈也是旧识,也许遇到多年不见的长辈,盈盈也能高兴一些。
果然,任盈盈一听这话,道:“去见这样两位世外高人,盈盈倒也很有兴趣呢。”
做出了决定我们便继续一路向南,只不过目的地从杭州改为了庐陵。当初非非带着两位前辈离开之后,先是到了衡山不远处的一个僻静的地方暂住下,等我为曲洋治好伤之后,我们便秘密的到达这个新的隐居之所。
眼见得夕阳西下,天色已晚,我们却仍然距离前面的客栈很远。只不过对于这些倒不是颇为在意,纵然是露天席地,也是一样能过夜,更何况现在还有一辆马车呢?虽说如此,我还是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希望可以赶进城里。
正当这时,忽听到前方有打斗的声音,我微微一皱眉,怎么这种小地方也如此的不安宁?任盈盈也听到了,便道:“崇哥,我们绕开吧?”
我点点头,正欲改变马车方向的时候,忽听到一声:“定静师太,你便是功夫再高,能有我们七人联手厉害么?你还识束手就擒的好!哈哈。”
定静师太?难不成是恒山派的人?任盈盈也道:“崇哥,好像是恒山派的弟子吧?”
未待我回答,定静师太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哼!你们这些魔教妖人,今日定静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与你们拼到底。”
任盈盈“啊”了一声,道:“崇哥,似乎是教内的人呢,我们该怎么办?”
我摇摇头,道:“盈盈,定静师太武功甚高,而且并非恒山掌门,你们教内的人又怎会来与她为难?况且,真要是能够以七人之力便可将定静师太打得如此狼狈,也必定是你们教中的好手。”魔教的人?恐怕是嵩山的人吧?左冷禅啊,你一心想自己日后称霸武林,可是却没有想到窜出一个岳不群。只不过现在你们谁也拿不到剑谱了,也许你胜的机会更大呢。
任盈盈点头道:“不错,想来这也是很古怪的。”
打斗声未止,那“魔教”一方又道:“老尼姑,我们‘七星使者’今日出马,定是要将你擒回去,现下你依然不敌我们,倒不如投奔了我们,日后共谋大计。”
任盈盈突然道:“崇哥,他们恐怕不是我们教内的,这么多年,我从未听过教内有什么‘七星使者’,想必是冒充我们的人来行苟且之事的。”
我轻笑一声,从车内取出琴,道:“盈盈,你先驾车进城,待我去处理了这些龌龊的小人,再去和你回合。”
任盈盈看着我,谨慎的问道:“崇哥可有把握?不入盈盈和你一起去?”
我笑道:“盈盈大可放心,这般的小人物我还处理得来。”说着,我提气施展轻功便赶向出事的方向。左冷禅啊左冷禅,别怪我给你添些小小麻烦,我要的是平淡的日子,不要那腥风血雨的江湖仇杀,你做的事情会给江湖带来的影响和我需要的生活相差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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