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伸手看不见五指,泉州镇守司将军张宝德府上的天井内,突然从天上飘下两个人影来,两个人影完全穿的是夜行衣。.
今夜的张宝德将军甚是兴奋不已,因为它从官妓院中要来了两名十**岁的女孩陪他睡觉,他早早地进了浴室,躺在一个大木桶里面,叫两个女孩赤身**给他洗澡。
“乖,宝宝乖,快进来,我们一起洗澡。”张宝德将军催促道。
“禀报将军,听探子回来说,逶迤山的贼人发生内讧又土崩瓦解了。”门前一位老年军士长把一个头探进了浴室里面。
“你他是禀报军情,还是看将军我洗澡啊,在他的偷看,我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张宝德将军不高兴了。
“是,是是,禀报完毕,我走,走。”老年军士长不高兴地走了。
“啊,啊啊,快啊!”两个女孩进了大木桶以后爬到了张宝德的身上。
“哦,乖乖,就这样,不错的啊。”张宝德将军叫道。
两个身穿夜行衣的人影出现在浴室虚掩的门口,这两人就是古征阳和熊长芬。
古征阳经过查实,原来泉州府尹是一位新上任的探花郎郑哲和,为官清廉,两袖清风,而泉州镇守司将军张宝德是一个大贪官,做的是把官银变换成私银的勾当,他的宝华钱庄就是一个洗钱的黑钱庄。对于这样的大贪官,不惩治一下是不行的。
在古征阳熊长芬之后,又飘进一个人影来,这个人是赵力。
古征阳在赵力堂主耳边耳语了几句,赵力堂主走了。
“这,这是……。”熊长芬见浴室内将军张宝德与两个女孩正忙得不可开交,脸上“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心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谁在那里说话?”张宝德忙碌中偶尔听见了来自门口低低的女子声音。
“是我在说话。”古征阳见熊长芬不好意思看见这人间喜剧的一幕,要让她动手也是不可能的了,自告奋勇突然出现在紧张忙碌着人间喜剧的三人面前。
“你,你是那位哥哥呢?”两个姑娘从话音听出古征阳比较年轻,问道。
“你,你是什么人?”张宝德见来人身着夜行衣,诧异地问道,他实在不敢想象,在有几十位军士把守的将军府第,会有强人能够自由出入。
古征阳不由分说,几道阴气流激射过去,正好打在三位同命鸳鸯的上身和头部,三人顿时感觉到头部一沉、大脑麻木、上半身寒气逼人,动弹不得。
“走,分头做去。”古征阳与熊长芬说道,两人按照事先的计划,一会儿,熊长芬到张宝德处理公事的房间找出了泉州镇守司官印一枚、张宝德将军个人私印三枚,留下纸条“如能私了半年归还,如要公了决不归还。”在落款处,明白写着逶迤山英雄好汉拜上。
古征阳找到金砖一箱、金元宝两箱、银元宝四箱、珠宝首饰四箱这些张宝德将军搜刮的老百姓的血汗钱。
一会儿,赵力堂主带着十多名军士和两台大马车到来,这些个将军府的守卫军士被赵力施展了闭魂术。
“快,把这些箱子全部搬运到马车上去。”赵力对十多名军士下达指令,众军士一起把十一箱财宝装上大马车,打开后门,运送到小巷背风处隐匿。
古征阳见赵力带人将马车带走了,与熊长芬从天井中飞起半空,乘着夜色,又降落在宝华钱庄的后院子里。
“喂,有人吗?”熊长芬在黑熊寨干的就是绿林行径,对于黑dao伎俩那是熟悉得很,她脱去夜行衣,露出里面的白衣来,上前轻轻地敲门。
“你找谁啊?”半天了,一个老头子才在屋内应道。
“我是来送夜宵的,是张宝华掌柜叫我送来的。”熊长芬回答,因为事先已经摸清楚了宝华钱庄的大致情况。
“哦,怎么张掌柜没有告诉我一声呢。”老头子在屋内自言自语,打开门上的一个火柴盒般大的小窗口,从里面瞧了瞧,见一位如花似玉的白衣姑娘站立在门外。
“这……,你是……?”老头子诧异起来。
“难道张掌柜的没有与你交待吗?”熊长芬一撅嘴,不耐烦地说道。
“哦,夜宵,这张掌柜的夜宵也真是特别啊!”老头子想到,这张宝华平日里仗着自己的哥哥是泉州镇守司的将军,自己家开的又是钱庄,有的是钱,经常寻花问柳,今儿个晚上准不定张掌柜的突然心血来潮,要一个姑娘陪一陪,那算什么大事啊。
“嘎吱”一声,后门开了,老头子被古征阳衣袖中激射出的一道阴气流打到大脑上,老头立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古征阳将老头子拽到床上平躺下,熊长芬穿上了夜行衣
前面是一个走廊,古征阳熊长芬沿走廊来到柜台。看了看,在柜台背面的一个小屋里亮着一盏油灯,两个大汉坐在一张桌子前,头歪靠在桌子上睡觉了。
熊长芬左手一指,几股阴气流打了过去,两个大汉在睡梦中被寒冻住大脑,不吸收掉大脑里的阴气流是不会醒来的。
两人从两个大汉身上找出钥匙,打开金库。
“哦,这么多财宝啊。”熊长芬被金库中堆满大半个屋子的五十多口箱子惊呆了。
古征阳来到后院,打开后院门,赵力按照约定带领的七八辆大马车和十多名将军府军士早已等候在那里了。
在赵力的指挥下,众军士将金库中的五十多箱财宝全部搬运到马车上,运送到小巷处隐匿。
东边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泉州北城门“嘎吱,嘎吱”地缓缓打开,一些赶早进城和出城的老百姓忙忙碌碌地进进出出。
这时,十多辆大马车在一队军士的押送下来到城门。
“哦,是李中军啊,这么早是去哪里啊?”守城门军士问道。
“给我滚开,耽误了老子的公事,扒了你的皮。”李中军早已中了闭魂术,大嘴向守城门的军士一咧,守城军士只好乖乖地站立一边,不敢再问什么,看着十多辆大马车装载着一些箱子出城而去。
赵力堂主跟在马车队的后面出了城。
古征阳熊长芬在赵力与装运财物的大马车离城远去之后,才收回张宝德等人身上的阴气流,从没有人的城墙位置飘出了泉州城。
张宝德将军苏醒过来,看了看赤身**的自己和两个小姑娘,知道出了事,忙穿着睡衣来到大厅,叫齐军士搜查一男一女两个黑衣人。搜查的军士来报,镇守司官印、将军私印和几箱财宝被劫,是逶迤山贼人做的,还留有纸条。张宝德看了纸条,勃然大怒,但是告诉众军士,保守秘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张宝德这样做,主要是害怕被上面追究官印遗失的责任和财物来源,怕自己说不清楚啊!
天大亮以后,宝华钱庄众人才发现金库被盗,忙派人告诉张宝德,希望张宝德将军能够派兵搜捕,并知会府尹衙门立案侦破。张宝德知道,一旦上面知道宝华钱庄跟自己的关系,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他大骂来人:“他的,查个屁。”
自此,张宝德因想成疾,加上成天迷于花街柳巷,成了病怏怏的一个人,嘉德皇上下旨让其告老还乡,其弟张宝华开设的宝华钱庄也因债主上门,关门躲债去了。
赵力押送十多辆大马车出城以后,又走了三十多里,才看见从城里飘出来的古征阳两人,两人已经准备好十辆大马车和十多个被施展了闭魂术的人,财宝被换了箱子换乘马车,古征阳带领这队马车向沧州走去。
在经过建州地界时,赵力联系了一个不起眼的铁匠铺,众人将财宝全部卸到铁匠铺的后院里,连夜起炉,将金银分开来炼制。
经过三个白天晚上的炼制,所有金银全部重新熔炼制成金锭和银锭,整整金锭三箱、银锭五十二箱、珠宝首饰四箱,珠宝首饰经过黑dao卖给了珠宝商人。另给铁匠铺掌柜银锭两箱合四千两白银作为加工费用。
古征阳见赵力很能干,把在逶迤山五岭坨获得的逍遥卯子金丹一粒送给赵力,并传与《阴极结丹心法》,叫其抄录于堂兄赵皋、堂弟赵铭各一份,未经许可不要传与他人,用心修炼,赵力跪受师恩。并奖励赵力金锭一箱、银锭四箱。担心赵力在泉州城不够安全,又着赵力堂主转为沧州堂堂主,带领三十箱银锭前往沧州开辟新堂,剩余的金锭两箱、银锭十八箱和珠宝首饰变卖的四箱银元宝,由古征阳、熊长芬两人在钱庄兑换成金票四千两、银票四万四千两自留备用。
古征阳告诉赵力,着赵力的堂兄赵皋为赣州堂堂主,堂弟赵铭为泉州堂堂主,主持泉州堂事务,并着赵铭前往泉州府衙门拜访新上任的府尹大人郑哲和,开办泉州堂会馆一处,江湖好汉、无依无靠之人可以暂时落脚,免费提供食宿和茶水。
赵力找来帮手一起向沧州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