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已经被老元拽掉,她像一个死人,僵硬着被老元拖到床边推倒。静如只能干等着他发泄完*,提裤子走人。
“犟啥呢!不就那回事儿,磨磨你尿道口,你又不差啥!”老元褪着大裤衩,厚着脸皮说,“你开始要顺从了,早完事儿啦!”
静如仰望着屋顶上被煤烟熏得黑黝黝的木头檩条,椽子,她有一种强烈的恨意,她盼着轰隆一声,房顶塌下来,把这一切屈辱无奈砸死埋葬……
当静如感觉到有半扇子猪肉一样的东西压来……
“草嗯奶奶地,大白天谁这大胆!”大头的声音像一声闷雷,霹得老元忙不得地爬起,静如也坐了起来。
静如看见孩子惊醒,爬起,瞪着眼睛看着发怒的大头。
老元穿上裤衩,就想溜。大头退后几步,查住了屋门。
“大头小叔,俺中午喝了几杯酒,头晕了。”老元毕竟混得女人多了,遇没遇到这种情况,没人知道。
“头晕!头晕咋不干你娘去!”
静如从床上下来,到屋地上捡起裙子,穿上,返回床边抱起孩子啜泣起来。
“大头,哪你说咋了吧!”
“你这是入室强-奸,告派出所,要判你几年!”大头恶狠狠地道。
“那好!你去告吧,大头,俺在这里等着。”老元反身坐在了凳子上。
一时屋里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
大头得着架势查在门口;老元坐在靠墙根的凳子上;静如怀抱孩子坐在床沿。
僵持了一袋烟功夫,大头“嗯”地向地上跺了一脚,狠步走到床沿,一把揪住静如的头发,猛地摔倒床里:“真他娘地丢人!”
孩子哇地哭了。
老元见势要溜,大头不知道哪来的神力,一个箭步赶上,一拳把老元打的爬在地上。大头抬脚就要跺。
“有本事儿,你打死俺!”
听到这句,大头抬起的脚放在地上。
老元爬起来又要走,大头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怒道:“不能走!”
“大头,你还要咋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俺又没沾到便宜!”
“*老娘,亲眼见你兔崽子爬着俺老婆!还要咋滴?”
“哪你说咋滴?”
“要么拉你到派出所,要么叫来你老婆,让俺日个够!”
“俺老婆在家哩,你愿意就去日吧!”
大头还真的没法。
“草!算俺倒霉,这样吧!大头,俺给你弄一千块钱,算清了。”
大头知道老元经常给派出所们在一起吃喝,这样的事儿真到派出所自己不一定沾光,还落一身骚,心一横道:“一千不行,你小子给老子拿两千!”
“两千就两千!俺认了。”
“拿钱来!”
“大头,你看俺身上那是装钱的地方?”
“哪你小子不是放屁哄老子!”
“过几天给还不行!”
“你当老子是三岁孩子好哄?谁不知道你提上裤子,就不认爹娘!”
“这样!”老元想了想道,“俺先给你打个条!”
“日你娘个逼,这是你在饭馆吃饭呀!还打你妈的欠条?”
“哪你说咋弄?”
“静如,放下那个野种,”大头恶狠狠地向静如道,“去他家里把他媳妇叫来!”
静如看了看这场面,抱着孩子要出去。大头一把拉住静如推到床沿,放下这个野种,自己去。
大头怕静如抱着孩子回了娘家,他是个乖心眼较多的人。
静如无奈,只得去叫老元媳妇,屈辱已经让他神情麻木。
女人都是可怜可叹的,老元媳妇自然不敢惹男人。她被静如领到家,明白一切后,只有啜泣,也不敢高声。又二次返回家里,拿来钱交给大头,领着嫖客男人回家了。
折腾了一晌午,街里过道里,开始了人声鼎沸,勤劳的农民们扛着农工家具,出工了;女人们揉着惺忪的眼睛,有的怀里还奶着孩子,凑到大街过道口的南阴凉下,东家长西家短,好像仅睡了一个晌午,村里就发生了说不完的新鲜故事儿?
<font color=#ff0000>阅读最新章节请访问,小说网更新最快</fon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