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变数很大,变的让我惊讶,孟姐的财富,是你的付出,很正常。”
孟迪拼搏多年,阅人无数。面对如此另类的男人,欣喜若狂,他,不见得有高深的学历,但他有机敏过人,狂野无边的冷峻,历经磨难,爱憎分明,果敢而面对现实。
一个非常牢靠的男人,就在眼前。
女人,一旦认准男人,会奋不顾身。
女人,一旦认可男人,会身心疯狂。
毕竟是过来的女人,终究在商战中摸打滚爬,孟迪熟知女人和男人的特性,她深知,像曲宝这样的另类,必须使用非常手段,才可征服,一味儿地上赶着追逐,反而适得其反。
自作聪明的女人,往男人身上靠。
聪明的女人,让男人自己跳。
孟迪:“待会儿我来一批客人,你作陪吧。熟悉一下。”
曲宝拒绝:“本职工作我做,其他不相符的,免。”
老早就有气的任清明:“你跟谁说话呢?”
曲宝没言语,转身走了。
孟迪火了:“你算什么?”
任清明解释:“我看不惯。”
“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卸磨杀驴。”
“离开我,你能活着,就滚蛋,不行,你就受着。”孟迪咬着牙。
“这么多年的情分?”
“没有情分,给你的钱一分不少。”
打从头一眼,任清明一犯照,曲宝就已看出当中的不正常,凭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无须争锋,能把家庭的负担减掉,算是幸运,至于孟姐,他深知,但凡有能量的女人,手段绝不一般,他觉得,敬而远之为好。
一把豪赌,刺激了曲宝。
孟迪的姐们聚在一起,诈金花,二百元的底儿,不封顶。
“梁姐,植的住植不住呀?”
“你可以穿。”模特出身的她嫁给了做房地产的老公,钱,自然不在话下。
“贴上。”做期货的米静也不示弱:“孟姐,穿十手呗。”
孟迪笑嘻嘻地:“那当然,没人跟钱有仇。”
“我跑。”继承巨额财产的朱哲琴向来识时务,一旦有牌点儿,死打。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儿连赌再开锣。
开着六家美容院的秦海萍:“哎,今儿得杀个痛快,谁也不许跑,除了老公电话,小鸭子的谁也不许接,不许犯臊。”
“还说呢,就你瘾大。”
“啊,呸!”
梁丽的牌面是对K:“别跑,贴死了。”
米静的牌面是4,5,6的顺子:“放心,跟你到家。”
台面上已经五千多,这帮女人毫不在乎,谈笑风生,孟迪还在穿,到十手,看牌,叠到里边。
梁丽感觉上自己要输:“开你。”
米静的玉手归拢钱。
“行,没干坏事。”
来回拉锯,输赢差距不大,孟迪鼓劲:“今儿怎么了?战斗力不强?”
其实,并非不激烈,只不过牌没赶到一块,群赌的场面并未出现。
女人在一起的话题,同样也离不开男人。
“梁丽,有点发福啦,小心,你老公再找小的顶替你。”
“他敢。”
“有什么不敢的,男人,天生的猫性,没有不沾腥的。”
“你少关心我,当心,小白脸把你吃光。”
“哼,他,差着节气。”
秦海萍说:“我最近弄了套房子,环境不错,装修的时候,姐儿几个参谋参谋。”
“吐了多少血?”
“四百多个。”
“哎,孟姐,刚才门口迎接的是哪儿挖的?挺酷,奇货呀。”
孟迪欣慰:“别逗,偶然。”
“不会是从马路上拉的?”
“正是。”
一片尖叫。
米静问:“任清明不吃醋?”
秦海萍说:“爱吃不吃,管他呢,孟姐,你也该换换口味了,别说,那小子有点男人样,使过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