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迪:“滚,败家娘们。”
“急,就有鬼。”
“他太特别。”
“真没底气,不像你的风格,该不是陷里边了吧?”
孟迪警告:“待会儿他过来,嘴都别欠,他可不是那种随便折腾的人,成吗?”
“成吗?”
“成。”声音特齐。
曲宝走进来:“各位还需要什么?”见没人吱声,立在一旁。
朱哲琴摸牌:“植一手。”
梁丽说:“我穿一手,真的假的?”
秦海萍:“我也拱一把,支持一手。”
米静鬼:“我看牌,嘿,也植,真恼,看什么牌呀。”
孟迪照旧死穿。
朱哲琴道:“坚持到底呀,别跑。”
秦海萍:“听着就假,打假。”
梁丽说:“贫就虚,我穿。”
米静道:“睁眼的怕闭眼的,随便穿。”
孟迪还是不管那一套,继续。
过了一轮,情形照旧。
梁丽不想往深里走,赶紧看牌:“有了,我也凑一份子。”
米静玩牌很鸡贼,立刻调头:“不跟你们疯了,我也看。”瞧底牌:“我也植。”
孟迪乐了:“都扛着,一穿四,舒服。”
两轮过后,没人跑。
“都是真的,难得群赌,穿。”这一下就连着穿了六手:“行,都挺执著。”低头看牌:“我也凑个热闹。”
朱哲琴:“我长钱,一千。”
大家全跟,没人跑。
梁丽乐着:“这把牌深了去了。”不时用眼睛瞄着曲宝。
米静先喊:“几手了?我买牌。”
秦海萍道:“这刚一手,不灵就跑。”
“你才跑呢。”
曲宝冷眼看着堆成小鼓包的钱,这钱,居然是一帮女人休闲玩乐的小钱,他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
米静抢先买牌:“我买谁的?”
“随便。”
“我看最欢的。”掀起朱哲琴的底牌:Q金,自己自觉叠牌:“真成,扶贫。”
剩下的,还在坚持。
秦海萍感觉不对:“我也买。”直接抓梁丽的A金,还带花袍:“死了我。”
孟迪穿出来的也是A金,顶天的AK,毕竟是穿出来的,知道牌都不小,根本不可能跑,只能见底,她还有私心,曲宝就在旁边,输钱,不能输气质。
女人,男人能看透是喜事。
女人,男人拿不住是祸事。
朱哲琴不傻:“第五家都那么执著,这牌上了道了,我买牌。”抄起孟迪的牌:“洗了把套儿牌,比天都大。”老实叠牌。
孟迪玩精神:“姐们,打不动了就叠里头,打你一手,两千。”
梁丽也不含糊:“总得有一个乐的,跟了。”
两人过了回手。
曲宝眼睛直冒火:钱,到了这帮女人手里如同纸,根本不当回事。妈的,世道真正变了,自己无地自容。
叫板还在继续:“别跑,大头在后面。”孟迪穿出来的牌,肯定不依不饶。
朱哲琴说:“咱是战士,不是吓大的,跟你们到底。”
梁丽大牌更是不在话下:“孟姐,现在撤还来得及,减少点损失,又不是不玩啦,还有机会,别死硬了。”
孟迪的豪爽潇洒:“死,就死个明明白白,更何况,谁死还不知道呢。三千。”
朱哲琴有些心疼:“干嘛?玩命呀?哎,几手比呀?”
梁丽心明眼亮:“你还惦记比呀?没有见过二手就加价,容不得你比。”
孟迪开始使招儿:“现在都别下结论,鹿死谁手最后才见分晓,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得拼一下。”
朱哲琴道:“那当然,拼就拼个明白。”
米静在旁边敲锣边:“这把牌,算是个精彩,打出点小**,孟姐这么一叨,愣是叨出个学问,只有穿,才能挣大钱。”
梁丽甩片儿汤话:“少来,刚才干嘛跑呀?”
“那当然,大牌在握,这话谁也会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