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影拿起杯:“喝一个。”手伸过去,绵绵的玉手不经意地蹭了曲宝一下。
正常的接触,异性间没有反应,心怀鬼胎或者是情绪低下的时候,异性间的摩擦,没有反应才怪,曲宝激灵了一下:“都是人,别人能干的,我不信我干不了,别人干不了的,我更能干。”
冉小影说:“从打一见您,所有的轻描淡写,与您的气质不符,别小看我们没文化的人,毕竟在外面闯荡,看人还行,您的心愿早晚遂心。”
“姐们,承蒙看得起我曲宝。”他指指自己的脑袋:“咱干事不做是不做,只要干了决不回头,跟你一起,真的很舒服,没半点负担,现在的女人,真不知道怎么疯的、狂的就差要上天了,话大的,男人都不在了。”
冉小影开心大笑:“把人都给说歪了,哪有那么厉害的女人?”
“我老板几千万。”
“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人,哪有个够呀。”
“您眼红?”
“最起码不能受穷,别人有的,虽然不能全有,也得有一部分。”
“真硬朗,男人都像您一样,女人就舒心多了。”
“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肯定管。”
冉小影心存感谢:“有事我就找您。”
曲宝从未有过的解气,在冉小影面前,自己特别放松,可以不用有所顾忌,随意发泄,而这个女人极其善解人意,更为重要的,自己始终把她当做福星。
三个女人一比较,自然有所分别,前边两位用钱砸男人,后面的女人,用实在迎合男人。
女人跟女人之间差着节气。
女人和女人之间各自变法。
保安叫曲宝:“曲总,凉董叫您去她的办公室,有事找您。”
推开门,曲宝愣了:孟迪端坐其中。
凉莹儿笑眯眯地:“曲宝,有人想买你回去,你说我缺钱吗?这年头钱是好使,能找到我的地盘上,道行不浅。”
曲宝一言不发,脸铁青。
女人为男人,敢上天。
女人为男人,敢入地。
凉莹儿还在叫板:“既然你能把我找到,那也肯定把我摸个底掉,还敢上门,想必不次,是个人物。”
孟迪也不含糊:“那当然,北京不是你的,你的量没有那么大。”
“我和你同样,也有同感,我凉莹儿要做的事必须做成,你想破例,可以试一试。”
“凉莹儿,别把话说绝,你那个偏门,根本不入流,也立不住脚,凡是干这行的,都在河边走。”
“放心,能折了我,那是你的本事,不过,非一日之功。”
两个女人相互在争,曲宝心头气得要疯,不过,他还算忍得住,情愿原地不动,想看看她们究竟谁高谁低。
孟迪说:“偏门讲究的是名声,一个窟窿会整个塌下来。”
“欢迎来清剿。”
“不要回答的那么痛快,给自己留条路。”
“你真够贫的,我要是你,赶紧回去撮人,有多大劲使多大劲,把我一脚踩到地底下,彻底踏实,否则,你不会好受的。”
“凉莹儿,乐极生悲。”
“我乐意。”
孟迪站起:“兄弟跟我回去,姐姐我请你来了,千错万错,杀人不过头点地。”
凉莹儿小话递的真好:“女人只要做错一件让男人头疼的事,那就全完,男人归根结底是老爷们,顶天立地,容了可恨的娘们,她得爬墙头,现在求,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曲宝的手机响了:“大哥,我小影,有几个人过来闹事。”声音很大,听的非常清楚。
“我马上到。”匆匆离去。
两个女人全傻,愣住很久。
这回轮到孟迪开口:“看见了吧,自我感觉良好,到头来,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你比我强不了多少,付出也是白付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