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颓俊奇有些焦急地喊了几遍女人的名字,直到柳红进了方国的办公室也没向他这边望上一眼。
方国目送受惊的柳红进入经理室后,毫不犹豫地扭身将枪指向人群中**的颓俊奇。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如同得病,令人防不胜防,忘却这个男人也会像治病,如抽丝般艰难。
虽然柳红被颓俊奇抛弃,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如今又注意到她被颓俊奇呼叫时那微颤的背影,方国看得出柳红对颓俊奇的余情未了。
第一次见面,方国便喜欢上了这个女人,或许是一见钟情于女人的美丽外表,或许是女人不顾男友颓俊奇的反对为陌生的他求情,他心生感恩,他觉得这样的女人不仅漂亮更有着一颗美丽的心灵,所以决心要得到一个这样的女人。
半个月前方国在街边遇到无家可归的柳红时收留了她,他没有直接问柳红流浪街头的缘由,怕再刺痛她想心,派人去查方国得知柳红是为了自己才被颓俊奇舍弃,心中很是愧疚,不久前方国又向她表白了爱意,柳红没有给予明确的回应,方国也没有强求,但方国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过。略经世事的方国是个聪明人,不会愚蠢到在柳红面前将枪指向她还在喜欢的男人。
面对方国突如其来的不善针对,颓俊奇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将望向柳红消失方向的期许阻断,半天才冷静下来。
被人用枪指着颓俊奇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难免有些畏惧,从出生到现在,部队长大的颓俊奇见过不少枪也放过不少枪,最多也是拿枪指着别人的头,哪里有人敢像方国这样冒犯他,他知道枪这玩意分好坏,但不论好坏都是杀人的工具,他怕的不是方国这个人,而是方国发怒的情绪,万一这厮大脑的哪根神经多蹦?一下,手指一抖扣动扳机,颓俊奇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颓俊奇心里的郁闷已经发泄了一些,没有了先前的冲动,现在处于绝对寄人篱下的紧要关头还是懂得自保的,他假装疲软的迁就面前的方国:“方大哥,千万要冷静,小心枪走火,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咱们都是老朋友了,再怎么折腾,也到不了兵戎相见的地步啊。”颓俊奇说完这句话觉得违心,一个月前在红番一师门前自己先找人打了方国,如今又拿朋友的交情来充当游说的盾牌,纯粹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却不想这话一说完不仅没有起到理想的效果,反而是火上浇油。
方国并没有多大的怒火,之所以冲出办公室放枪是觉得厅内的放荡出乎了他的意料,像这种大肆的淫荡方国是不提倡在舞池大厅过分张扬的,如果哪个客人有需要的话完全可以去包厢。方国有钱有后台,但是也不能太过火,能够让慢摇正常营业满足不同人的需求,方国早就和当地警察局有过不少的沟通。保守一些,也是道上不成文的规矩,谁若是违反,即使面子再大,想平息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有些难度的。
当方国看到颓俊奇在舞池中央时就知道是这个小崽子在作祟,前账加新账方国难免有些愤怒,再一听颓俊奇拿朋友说事儿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怒视着颓俊奇,激动地朝头顶又开了两枪朝众人大吼:“都把衣服穿好,给我出去。”众人拾起衣服慌慌张张地离去,舞池内只剩下了颓俊奇,月贵,徐平羽,文宝冬。四人同样紧张的找寻各自的衣物胡乱地套上,打算逃走。
方国重新将枪指向舞池继续道:“颓俊奇你给我站住,什么时候咱们是朋友了,有你这样的朋友嘛,你好像忘了一个月前在红番一师门前,是如何针对我了,我早就想收拾你了,今天玩够了,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还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家门前吗!”
颓俊奇一听,看来今天难逃一死,回想起方国夜访潘月,如今柳红也被方国掳了过来,颓俊奇心里扭曲,牛呼呼的冲劲又涌了上来:“方国,别以为拿枪指着老子,老子就害怕,你算什么东西,与潘月那骚娘们儿偷情不说,还抢老子的女友,我算看错了你,有本事你就开枪……”
方国听罢才知道那夜被打是因为颓俊奇的误解,想解释,但是他怎么能告诉颓俊奇,潘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呢,他又怎么能告诉他,半夜过去,是母亲过于思念自己,顺便商讨要对付颓俊奇的父亲颓丧的事儿呢。十几年了,方国能理解母亲受的苦,但谁能知道方国作为一个儿子,眼睁睁看着母亲为父亲为自己苟且地活着,心里是多么的痛苦。方国确实想一枪就了结了颓俊奇这个败家子。
月贵,徐平羽,文宝冬已经跳出舞池,回望舞池中孤零零地颓俊奇,觉得不妥,但是再去看那恶狠狠的方国,心中的内疚荡然无存。
颓俊奇怨恨地目光怒视过来,月贵有些歉意,徐平羽和文宝冬则不停的躲避这种令他们无地自容的眼神。
“方大哥,你也知道颓俊奇不是故意要伤你的,而且你看他已经受了一个月的罚,今天的事儿算了。”月贵邪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伪装的歉意,他可不能忍受颓俊奇不友好的眼神,况且是朋友一场,又是和几个哥们儿把他带过来的,出了事儿不好向颓老爷子交代,另外作为七匹狼的大哥,怎么着也得意思一下。
方国望向月贵一眼,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花花公子的家事背景,虽然没有过深交,但是平常或者以后打交道也是难免的,他望向一边站着的谢虎,谢虎却给予否定的眼神。
徐平羽斯文西装已经套上,见月贵为颓俊奇求情方国没有再增加一丝激动的情绪,略读圣贤书的他也开始了攻略:“毕竟是好朋友,有什么事儿不能包容的,希望方大哥与俊奇化干戈为玉帛。”
徐平羽的话在理,方国听进去了,不过还是没有任何要放过颓俊奇的意思。
文宝冬见状心道,看来就差我这几句了,于是淡淡一笑:“方大哥,您看,俊奇今天这么一闹腾,不是给您的厅增添了些活力吗,你看看刚刚大家玩的多尽兴,这可是变相在给您的慢摇打广告啊。”
这话方国可不爱听,毕竟厅太张狂,正是他担心的地方,于是反驳:“你懂什么!”
文宝冬碰了一鼻子灰脸色变得难看,徐平羽和月贵怕他再多说什么不敬的话,急忙阻拦。
看样子方国不想就这么简单方国颓俊奇,月贵等人也不准备再劝。
其实对于这几个花花公子来说方国还是有所考虑的,毕竟都是大家族的子孙,他也曾经想过在商道上多接触一下大人物,以方便在白道各个领域的发展。
正在这时经理室门打开,舞女阿珍扭动着诱人的水蛇腰走向方国,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
方国点点头朝那经理室的方向望了一下,经理室墙上并不透明的窗户看不清室内的情况,不过隐约可以看到屋内窗前站着一个人。方国回过头来,将枪收好不耐烦地道:“颓俊奇,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在我这儿闹事,谢虎,送他们走!”
谢虎“是”了一声,扫视一下四个花花公子。
四人不等谢虎开口便灰溜溜地逃离。
方国再也不去理采任何人,径直朝经理室的方向走去。
经理室内是柳红梨花带雨的娇弱眼神,她能透过室内窗户特制的玻璃清楚的看到厅内发生的一切。她不想方国伤害颓俊奇,虽然有些恨颓俊不讲情面的抛弃,暂时不想去理会他那亦真亦假的呼唤,但内心怯懦的她始终对颓俊奇的感情抱有一丝挽回的希望。她承诺接受方国的爱,并要求方国给他时间去忘掉这个男人。
“怎么,看来你对他还是情有独钟啊?”方国推门进来,同柳红一起望向四个花花公子狼狈离去的样子,故作慷慨地试探柳红。
柳红轻抿闪着天然光泽的红唇抹去揉揉湿润的眼微笑道:“方大哥你是个好人,我希望你能给我时间去忘记她,而且我要亲自与他来个了断。”
儿女情长,方国理解,他当然希望身边的女人能永远只钟情于自己,他不知道柳红是否真的能忘记颓俊奇,但他相信这个女人,他愿意等,不想去提及女儿的痛楚,方国扶住柳红的香肩将她搂进怀里安慰,柳红第一次没有拒绝,含羞地躺在他怀里舒适享受这个男人胸前的广阔结实。柳红谈不上张扬的波涛胸涌,那种胸要不就是刚生完宝宝被奶水撑得饱满,要不就是填充各种乳胶一多碰就凹凹瘪瘪无法自然复原的物理假胸,或者都是被放完气后又被各种束身胸罩或胸贴勉强装饰后如水随行的松软皮球,柳红是玲珑小巧骨子里透着传统保守气质的那种小女人,二十一岁芳龄的她,正点的身材刚刚发育到完美,气质小胸够味儿的翘臀软硬适度,刚柔相济,绝对可以克制男人的阳刚性情,感受着那柔软的凹凸,闻着不腻的淡淡幽香,看着眼前标致小脸上的一抹腥红,方国欲罢不能,他终于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女人没有拒绝,已经拒绝了方国多次的她觉得不能再让眼前这个她觉得很好的男人再次难堪,男人在众人面前有绝对的自尊和威信唯独包容她的忤逆,而且还不厌其烦的帮助她呵护她,她也没有理由拒绝,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否算是用为多数女人而耻的以身相许来报恩,还是已经开始在接受这个男人。
俏脸乖乖地迎合上方国的厚唇,柳红便只剩下了被动的吃力,两个舌尖在对方的口中旋转粘合,激战到无力,方国仍旧奋力地汲取着甘甜的营养,滋润他这批野狼喉咙和心肺中的干渴,然后一只手按上了女人翘臀的弹性浑圆,一只扶上了女人胸前的坚挺柔软,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时喘着香气张嘴要喊:“不要……”不料“不”字还未出口,方国趁虚深喉,将她的嘴堵得严实力,舌头探得更深,令她喉咙发痒就要咳嗽,无奈咳嗽不出来,憋了一眼充满情意晶莹泪水,说不出话来,她娇小的身躯肌肉一紧有些半推半就,方国触摸的风情变得更是弹性十足,他开始呼吸急促更加奋力的揉捏感受对方浑圆的柔软和坚挺,跨下的枪终于不堪寂寞地挺了起来,女人有些喘不过起来了,她红着小脸嘤的轻哼,感到男人下体的崛起,不得不慌乱的躲闪。
相处还不到两个星期,就与男人接吻,在柳红的心中已算是迅捷,与颓俊奇那花花公子的相处柳红也就是这个进度,经过一次恋爱失败的她可不想重蹈覆辙,就算是决定离开颓俊奇要找寻新伴侣也应该更加的慎重才是,虽然柳红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但是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当时与颓俊奇的拍拖也是情窦初开的单纯心灵受到颓俊奇那种痴情汉诱惑,无奈“痴情汉”只是一时的,况且柳红与颓俊奇此时还有些不明不白,所以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彻底地去接受方国。
被勾起欲火的方国哪里肯依,用力抱紧柳红的蜿蜒身躯把她要逃脱的动机扼杀在摇篮里。若是没有这肌肤间的亲密接触方国还能矜持的尊重柳红的一切想法,当理性被感性攻破,男人只剩下了最原始的野性,面对如此可人的美女方国哪有那么容易忍得住,此时他那伪装的正气已经完全变成了邪淫,接着吻疯狂地将柳红抱到办公桌上一手托住柳红肆意摇摆地小蛮腰,另一只手毫不吝惜地将桌子上杂七拉巴影响他性趣的东西统统推向桌下,然后终于肯离开吻住的柔软,颤颤巍巍的去解腰带,又去撕扯柳红的上衣和长裤,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柳红嘴上不再吃紧,终于喊出了声“不要。”然后慌慌张张地抓住桌子上一杯幸免摔下桌子的水杯,猛地将水杯里的冷水泼向了眼前这个流氓。
一杯茶水不多,却正正地泼在方国的脸上,方国打了一个寒战,清醒了几分,他吐出一嘴茶叶末,望着眼前衣着凌乱半遮半掩又有一眸子清澈泪水的柳红,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柳红顿觉难堪,并紧大张着朝向方国的美腿提上长裤,用手将胸前扯开的衣领攥紧,跳下桌子,委屈地向经理室门外跑去,在跑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回望了一眼僵在办公桌旁背对她的方国不忍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这才略整衣衫故作淡定地走了出去。
方国仍旧站在原地,半天才去抹一把脸上的脏污,叹口气摇摇头表情尽是悔意,扫视一下办公司只剩他一个人,抬头望向屋顶,吞一口口水,嘴里还有柳红口中留下的滑腻香味,想到柳红红色的卡通内裤,白嫩的纤细大腿和白色乳罩下若隐若现的点墨微露,欲火难耐,他没有去提下体撑起的裤子,也没考虑过要找其他的女人替他解决,慢摇虽然妖艳的美女很多,但他只对柳红感性趣,再次长嘘一口气方国径直走向经理室旁的浴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