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根子撒完尿,没事人一样又抖了几抖,不慌不忙的提上裤子。又仰起头,伸长了脖子,朝着青黑的夜空和冰凉的月亮,发出几声凄厉的驴子的嚎叫。这才从容的爬下悬崖绝壁般的钢筋水泥塔尖。
“见鬼。半夜惊魂的跑到这里,难到就是为了学驴叫,撒驴尿。”月月红鼻子都气歪了。她倒要看看,这余根子到底是装疯卖傻,故弄玄虚,还是真的梦游人生。她悄悄的观察着朝她走来的余根子。只见他双眼微闭,如在梦中,一脸得意的怪笑。那怪笑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好象他真的长了一张驴脸。
余根子旁若无人的从月月红身边飘飘浮浮的游了过去。
“糟了。”摸到口袋里的门卡,月月红急了,她听说梦游人是不能被惊醒的。她已经把门锁了,如果余根子没有带门卡可怎么办。她想冲到他的前面去,找机会把门打开。
正当月月红盘算着,如何找机机会冲到余根子前面去的时候,她赫然看到,在大楼出口不远的地方,一个涂着红红的嘴唇,穿着裸 乳 露 阴奇怪的皮服,手提着鞭子,恶毒微笑着的女人。而那女人,竟是秦秀红。
余根子飘飘浮浮的,一步步朝秦秀红游去。在离她约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秦秀红快步迎了上去,照着余根子凶悍的抽了两鞭子。
鞭策之下,余根子如同悍然发情的公驴,嗷嗷咆哮着扑倒秦秀红……
浓睡中的余根子,被一阵刺耳的电铃惊醒。他身边好象站着个女人,象是杜春娥。他翻了一个身,大脑沉沉的,混身疲软酸疼。“几点了?”他懵懵懂懂的问。
“九点过五分了。”
“哦。该起床了。”余根子打了个哈欠,靠在床背上。“你,月月红?!”
“我听到电话响,所以进来了。”
“哦。难怪我刚刚梦到上班铃响。”余根子接过听筒。“什么!该死。”余根子被电话里的内容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月月红。“好,谢谢。我知道了。”
“是急事吗?”月月红见余根子惊诧的看着自己,很奇怪。
“没什么。”余根子轻轻的放下电话,点了支烟,慢慢的吸着。
月月红看的出,他在思考什么。
“你请坐。”余根子对一直站在他身边的月月红说。
月月红坐在沙发上。
“早起散步去了。”余根子随便的问。
月月红点了点头。昨晚上,她一直等到余根子和秦秀红交欢完毕,才悄悄的返了回去。天一亮,便习惯性的醒来,跑到楼顶花园去晨练、散步。这是她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对不起,请你站起来一下。”余根子想起了什么。
月月红站了起来。
余根子上下打亮了她一番,又请她坐下了。
“能问你一个比较的问题吗?”
“我能方便回答的话。”月月红怕他提起昨晚上的事。
“能告诉我你的经期是什么时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