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月月红心里骂了一句。我是卖给你两天,但也不至于我有义务要告诉你这些吧。但看到余根子严肃认真的表情,只得轻声的回答。“刚刚过了五、六天。”
“哦。”余根子沉思了一下。“能不能请你在昨晚上再来一次。”
“什么!”月月红惊愕的莫名其妙。“这怎么可能!”
“是的,是没有可能。”余根子也笑了起来。
月月红气的发抖。
“对不起。我没有拿你开玩笑的意思。”见月月红受辱的样子。余根子忙解释道。“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请你去找秦总要三块卫生巾,把其中的两块弄成用过的样子,而且一定要带血。一块拿回来给我,另一块拿回来扔到卫生间的卫生桶里,还有一块你自己夹带着。”
“什么!”月月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比如说,有四个人去抢银行,其中的一个人主动的放弃他应得的那份脏款。你想,其他的三个人该如何对待他。”
“你是说,我和秦总在楼台聊天,被你朋友听到了。”月月红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她是个极聪明的人。在楼台上,她告诉秦秀红,她和余根子是分开睡的,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亏他想的出来。”秦秀红听了月月红要卫生巾的理由,大笑起来。“这就是吃皇粮人的致命之处,党规党纪可大可小。偷鸡摸狗的事,好时秋毫无损,坏时丢官丧命。哪有同流而不合污的道理。你不让别人喘气,别人怎么会让你呼吸。也真是难为他了。”她忙打电话,分附厨房大厨马上杀只鸡,把鸡血送上来。然后拿出三块卫生巾和月月红又柔又捏,弄成用过的样子。月月红看的出,秦秀红在活动的时候,臀部不是很方便。
月月红回到客房,余根子已经梳洗完毕。他接过浸着鸡血的卫生巾,用手指点了点,很满意。然后把卫生巾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陶醉般的言道。“只言花香醉君子,今有花魂射大雕。”然后把那卫生巾小心的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为了让余根子安心,月月红侧身当着他的面,把那块没有染鸡血的卫生巾夹带在自己应该夹带的地方。
月月红主动挎着余根子的手臂,两人亲亲热热的走了出去。在走廊里,他们与余根子的老板,老板的司机,两位请来的贵宾,还有他们各自的“情人”汇齐,乘电梯到了餐厅。一路上,大家虽然有说有笑的,但月月红看的出,表面上的热情里,两位贵宾,特别是他的老板,他们看余根子的眼神有一种貌合神离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那余根子一路走,一路不停的打着喷嚏,揉着鼻子,好象是受了风寒,患了重感冒一般。
余根子开会去了。月月红和菲菲等姑娘们闲扯着,无非都是说些谁谁谁昨晚上陪了什么高官,什么大亨之类的话。她真的佩服她们,这天亮还不到小半天,好象天下的事没有她们不知道的。而且描绘的有声有色,就象她们亲眼所见一般。月月红无意间扫了一眼卫生间的门,突然明白了,余根子为什么要让她把一块染血的卫生巾扔到拉圾桶里。但她仍然猜不透,那余根子为什么要把一块看上去使用过,而且带血的卫生巾,揣到他的口袋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