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怕啊!”薛之拍拍胸口,一副受惊吓的神色,但脸上的笑容却肆无忌惮。
月倾霜听着漓溪翻来覆去的几句话,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青色的衣袖似有一阵风拂过,有什么东西从袖口滑落手心。
“左使这次可是为了探查凤鸣宫的落水剑而来?”他将目光投向左使,笑得云淡风情。
林左使冷哼一声,目光有恃无恐大笑着,眸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月公子果然是聪颖过人,只可惜聪明的人总是死得快,你最好告诉我落水剑在哪,我可以让你死的舒服点,”
“我若不说呢?”
“我想你身上的毒还是让你太舒服了,十年了,月公子的气色还是这么好”他狞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不知道加上这个‘落花飞絮’你还能撑多久?”
“不,你不可以这样!”漓溪身子一颤,挡在他身前,月倾霜体内之毒已经深不可测,若再加上其他之毒,他恐怕会当下毙命,漓溪急得快要落泪,君殇,你到底在哪?
月倾霜冷冷的将漓溪推在身后,不耐烦的挑眉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要动手就快点,何必啰啰嗦嗦的像个女人!”
薛之本就是性情鲁莽之人,哪能听得如此侮辱,拔起剑向他刺了过去,月倾霜的唇角扬起一抹狡猾的笑容,在银剑即将刺入他体内之时,只见青缎衣袖一挥,一大片的白色粉末便飘飘扬扬的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那剑立刻软绵绵的垂落下来,咚的一声掉落在地。
待烟雾消散,漓溪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昏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一脸惊讶地看着月倾霜
“他们……”
月倾霜面上露出骄纵不羁的笑容,眸中掠过一丝阴厉
“你以为只有他们才会使毒么?”
漓溪方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刚才是故意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以此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月倾霜笑而不答,看着从不远处走过来的两个山夫,得意的笑道:“我刚才还在发愁怎么把他们送上凤鸣宫,这下我们不用愁了”。
漓溪坐在晶莹闪烁的水晶帘内,长长地睫毛在温暖的灯光下透出淡淡的阴影,似乎正掩盖着重重地心事,她低头揉弄着手中银丝手帕,雪白的丝帕上两只精致的鸳鸯栩栩如生,目光怔怔的有些出神。门被用力的推开,她一惊,匆忙将手帕掩在枕下,回眸望着来人,极力掩饰着心里的慌乱,琅君殇冷然将她脸上的慌乱收入眼底,似笑非笑的走近她:“你在干什么?”
“没……没有什么……”
琅君殇冷笑着将她粗鲁的拉入怀中,扣住她下巴,冷魅的眸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你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避开他的目光,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牢牢的。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连南阳王你也敢骗……”
漓溪咬着唇,沉默了半响,抬眸看着琅君殇淡淡道:”难道你真的希望那一夜给南阳王侍寝的人是我么?”
“我为何不愿意,只要能达到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牺牲的!”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压了上去,漆黑的眸子闪烁着
残暴冷酷的光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求月倾霜了么,你以为就凭他区区几句话我就回信的么,我只是不想和他计较而已,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兄弟,但是……”
”他邪气的挑挑眉,目光冰冷的要将人冻僵“你给我记住,你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如果你敢再瞒着我做任何事,我一定会杀了你!”
漓溪闭上眸子,淡淡别过脸去,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泪水,是的,早该明白的,她不过是一个棋子,想扔便随时可以扔掉,也许对他来说,她从未是他的唯一。
邪气的红唇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暧昧的如同情人间的低语“不止如此,我还会让漓江陪葬!”他满意的着看着眼前蓦然睁开的那双清月般的眸子中的恐惧和矛盾,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气,邪肆的手指粗鲁的
扯开她的衣衫,俯下头在她雪白的酥胸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不……不要……”她的身子因害怕而微微颤抖,那一日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她不想这么快又一次承受那样的痛苦“求求你,放了我……”
他的目光停在她皓白如雪的细腕上变得更加阴郁,他的唇在吻到她消瘦的锁骨上时狠狠的咬了上去,几滴血战立时从雪白的肌肤上渗透出来。
啊!她来不及叫完,琅君殇已经用力的拉开她的腿猛力的进入她的体内。
“不要……”她无措的推着他,额头上因疼痛而渗出细密的汗珠,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反抗,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更深入的进入,
她的长发被他从身后用力拉起,邪魅的呻吟森然若冰“连我亲自给你带上的锁链你都敢让他取下来,你是想要离开我么,恩?”
她忍着痛,死死的咬着唇,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说不出一个字,只得死死的抓着被单。
琅君殇手上的力度又加大几分“你没听见我说话么?为什么不说话?“
她忍着痛,虚弱的开口道:”那链子……戴着它……不方便……”
“不方便”他笑得如同罗刹,尖锐的指甲深陷入她娇嫩的皮肤,邪魅的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薄唇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血痕“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看那链子
还是太轻了,的确是该重换一副!”
不待她再说什么,他已更加快速凶狠的撞入她的体内,粗鲁的在她身上发泄着。漓溪虚弱无力的伏在他身下,她已经不敢再反抗,她明白反抗只会换来他更加疯狂残忍的掠夺和惩罚,她望着枕头下露出的一角银色丝帕,苦笑着闭上眼睛,串串晶莹的泪水潸然而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