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我尿涨。”
“哦,对了。据说洒泡屎可以赶走鬼,可可,你洒泡尿,如果真有鬼附在你身上,它会被赶走的。我也尿涨,但我先不拉,先留着,以备继续赶鬼用。”
“你真想把我吓死你才高兴呀?我看你才是鬼呢!”李可有点恨!但孤男寡女,两个人行走在黑夜中,李可听了廖沈阳一连串似人而鬼的话后,她真的很害怕!
“这话是我听老人说的,现在派得上用场了呀!快点吧,拉完继续赶路。”廖沈阳催促李可说。
李可半信半疑,她不敢走远,只是转过背,便狠狠地洒了泡尿。洒尿时,想起白天廖沈阳讲的尸骨遍野的故事,听那风吹草动,仿佛就是鬼魂在游荡,李可更感害怕了。沈阳好人心,要背我走,不就是背背我吗?有什么呀?比起百强和天琪那的高原拥抱、高原之吻,这不算什么吧?再说了,我真的是脚痛呀!他真的是好心呀,可不要好心当作驴肝肺呀!
“沈阳,我看来真走不动了,你背背我吧?”思想斗争激烈,但最终,李可终于决定爬上廖沈阳的背。完了,不打自招,李可彻底完了!她经不住廖沈阳的诱了,失败了!看来陆天琪经不住丁百强的诱,她已经原谅她了!
“早这样不就节省好些时间了吗?何苦要硬撑呢?我对你还会有二心吗?”明明有二心,嘴巴却说没二心,男人,太狡猾了!
李可终于爬上廖沈阳的背。
千年等一回:可可,你的屁股爽歪歪――这是廖沈阳乐滋滋的味儿。一直在落井下石,最终却成功了,廖沈阳心里乐呆呆!
走了一天,他很累,但背着李可,他反倒觉得身上的力气更多、更足了。其实他可以走得更快,但为了多摸摸李可的屁股,他放慢了步伐――可以理解,人不是牛!
风在叫,李可却仿佛听见马在吼。不知不觉,她紧紧搂住廖沈阳,不敢往后看,甚至闭上了眼睛。后面,是不是鬼一直在跟着自己呀?跟得很近很近吧?沈阳,你的手慢点,不要吃我的屁股肉太痛了呀!但到底是你的手、还是鬼的手呀,把我的屁股肉吃得好深好深呀?轻点吧,沈阳,还是鬼?李可怕,那是因为她心惊、心恐,惊恐到不敢象平时一样大声说――“注意点你的手,廖沈阳先生!”
廖沈阳乐滋滋,天大的国际玩笑,竟让李可当真。哈哈,不这样,她能上当吗?
回到宾馆,廖沈阳告诉李可,她被彻底忽悠了!李可怒发冲冠,不顾脚上疼痛,用枕头猛追廖沈阳,狠揍了他一大顿!弄得廖沈阳抱着头求饶。
“廖沈阳,狼心狗肺,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辈子!”
“可可,对你的爱越深,我就越来越心痛!我要是不吓唬你、不忽悠你,你会上我的背、让我背你回来吗,可可小姐?哈哈!”廖沈阳得意的笑,笑的得意!忽悠了一个自己在感情上高不可攀的美女、才女,他怎么不得意呢?
“油嘴滑舌,是你的大本性!我看你才是真正的鬼呢,或被鬼附身了!我恨死你了!”
“可可,你一开始不是说你不怕鬼吗?说要想忽悠你,那是找错对象了吗?呵呵!”廖沈阳想狡辩。
“我是不怕鬼,可我怕你这个活鬼呀!你这活鬼附着我的身,我能不怕吗?你个死鬼,廖沈阳!”
“我附着你的身,难道不好吗?你就让我一直、或永远附着你的身吧!哈哈!”廖沈阳死性不改,还要想继续占便宜。
“你个死人头,再滑头,我还要揍你!让你跪着求饶,我恨死你了!”――女人怎么就这么善变呢?刚才还象一只没骨头的、温顺的熊美人依偎在男人背上,怎么一转眼便成了一只母老虎?
“好了好了,我的可可小姐,大记者、大作家,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如果我还敢,你让我变牛我就变牛,你让我变马,我就变马!反正今天我是做一回你的马了,把你辛苦驼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呵呵!”狡猾的男人往往有狡猾的嘴脸,屁股能让他说成是嘴巴!
“叫你不要油嘴滑舌,你还要油嘴滑舌,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啪,啪,啪,枕头往廖沈阳身上猛揍!――时间不同、地点不同,女人的良心也不同,怎么就这么狠呢?那是刚背过你的身子呀,你轻点不行吗?
“救命啊!”廖沈阳呼叫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