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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武器装备建设上,应重视信息获取和反获取装备,C4ISR系统及精确制导弹药的研究,注重各种信息能力的全面提高,以保证武器装备体系在功能上的完整性。
“协同性联合作战”,是在合同作战基础上的一次跨越,它解决了各军兵种在作战中的地位问题。
在机械化战争时代的后期,海空军等技术军兵种的作战能力有了极大的提高,这时若再按照合同作战时期的以陆军为主,其他军兵种围绕陆军进行支援和配属作战的话,不但形不成整体作战能力,反而容易产生军种间的“内耗”。
这种客观现实,强制性地迫使合同作战向协同性联合作战转变。
当然,这时的协同性联合作战,是在临时组成的联合作战指挥机构的统一指挥下进行的,即各军兵种以平等的地位参战,随着作战进程的需要,各军兵种都可能扮演“主角”或“配角”,而不再是陆军“一统天下”。
协同性联合作战是联合作战的初级发展阶段,是在信息网络不发达的情况下,主要通过手工作业来实施指挥,是诸军兵种之间一种很松散的联合。
二.
“系统间联合作战”,是在机械化战争向信息化战争转变的过渡时期或是信息化战争的初期,各军种借助信息网络形成的军种内的联合作战。
此时,临时组建的联合作战指挥机构通过网络将各军兵种内部联结成一个有机整体。依托信息网络的支撑来实施的联合作战,是较“协同性联合作战”更为高级的发展阶段,是联合作战的中级发展阶段,其联合度较之“协同性联合作战”要高。
“一体化联合作战”,是在信息化战争时代形成的各军兵种间的联合作战。由于信息网络技术的高度发达,部队编成突破了传统军兵种的界限,主要根据作战需要进行模块化组合而成的小型,多能的一体化联合部队,此时的联合作战变成诸军兵种间密切的一体化的联合行动。
其指挥机构也不再是临时组建,而是属于部队编制内的一种常设性联合指挥机构,各作战单元之间联合程度更高,它是联合作战的高级发展阶段,也是各**队所极力追求的目标。
现代侦察和监视技术的飞速发展大大减煞了战场“迷雾”。
战场呈现出一体,联合,全维等全新的特点,夺取制天,制信息,制空,制海,制陆权的次第性行动之间的依赖性和互补性增强。
因此,在战斗或战役行动中,打破军兵种界限,走向全维联合是必然趋势。
即打破军兵种的界限,把具备同样作战功能的部队进行统一编组,从而大大减少各军兵种力量之间的重叠和浪费。
现代战争史上无数的事实证明,只有当战争的一方认为自己没有足够的资源和能力去继续战斗时,其战斗的意志才会瓦解,战争才可能停止。
人们所说的计算机战争,摧毁的只是敌方战争潜力运行的机能,而不是其战争资源,更不是参战意志。
因为无论是在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火力和机动都是战争制胜的基本要素。
信息战能力可以使传统的火力战,如枪炮,炸弹和导弹打得更准,更有效,但网络战不会成为战争中唯一的作战式样,计算机也不会成为战争的唯一工具。
高技术战争已不是某一种或某几种兵器的对抗,也不是传统上的单一兵种或军种的对抗,而是诸军兵种整体作战能力与全部武器系统整体效应的较量。而事实也已证明,只有实现作战力量的系统集成,才能达到“1+12”的效果,实现战争的高效费比。
实际上就是高度合成的,能独立作战的新型部队。
目前,一个作战师拥有战斗火力支援,情报与电子战,航空,防空,工兵,通信和战斗勤务支援等多种分队。
把“电子对抗分队”编到旅,能对当面510公里的纵深进行电子压制。
在数百平方公里地域内,自主开展侦察与反侦察,干扰与反干扰,欺骗与反欺骗,打击与反打击等。
在演习中,使用对抗首次运用新型激光模拟交战系统,炮兵射击毁伤效能评估系统等先进对抗手段,首次运用视频采集,卫星定位,信息传输等系统,使演习手段,指挥方式,对抗形式等发生了诸多变化,呈现出信息化条件下演习训练的新特征。
这种结构系统集成的实现,使其作战力量构成“芯片化”,减少了指挥关系的重叠性和交叉性,简化了指挥程序,提高了效益,从而增大了作战效能,能实施精确,有效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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