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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夫人,请原谅我的无礼,”库特曼丝毫没有生气,“在过去的战斗中我亲手埋葬过2个妻子和无数个情人,惨痛的教训证明女性是不应该参加战斗的。”
透过半透明的黑色面纱,美娜吸血时的冰厉眼神呈现了出来,她正待发作,索伦王却说:“库特曼,你的绅士风度真是不减当年啊!不让女性参加战斗是你的绅士原则,但我请德古拉夫人前来是另有理由。”
“什么理由?”美娜自从与德古拉伯爵结婚后就没怎么离开过城堡,所以她觉得自己的特殊能力似乎并未被索伦王发现。
“是这样,”索伦王的表情有些怪异,他笑着说,“这次行动我邀请了一位朋友,但这个人心高气傲,一口就回绝了。而且他个人并不像诸位一样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请德古拉夫人帮忙去说服他。”
“哎哟,”Skinner怪声怪气地叫起来,“哪个色咪咪的家伙难道还要美女出马才搞得定?”
“下次你说话的时候最好把脸上的白粉给擦净了,小心我看到后撕烂你的嘴!”美娜把面纱撩了上来,两道令人心寒的蓝光朝对面直刺过去,Skinner吓得打了个踉跄,一张浮在半空的白脸晃动几下,坐着椅子的屁股都不稳了。
“德古拉夫人,”索伦王说,“您的这位朋友现在巴黎定居,他曾任牛津大学的博士生导师……相信您一定还记得他。”
美娜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冷笑,冷冷地说:“我可不知道叫不叫得动他。”
“行程就这样定下来了,”库特曼说,“先去巴黎,再去伦敦,最后一站是纽芬兰岛,希望时间上还赶得及。”
“去伦敦做什么?”我问。
“除了巴黎外,伦敦那里还有一位朋友要加入,但他遇上了点麻烦,”索伦王说,“需要库特曼去给他解围才行。”
*************分割星开会完要休息了***************
此时的威尼斯正天降大雨,号称“非凡绅士联盟”的一行人还来不及参观机械岛内部的先进设施,就接受了索伦王的安排,乘专机飞往巴黎。基德的“海之剑”是海盗船,所以只能先回到船上,将船开至伦敦附近的海域候命,等我们接纳了另外两位伙伴后再会合。
上了飞机后,Skinner有意坐到美娜身边,美娜立即起身,转到我身边坐下。Skinner自讨没趣,把风衣的帽子往头上一盖,睡觉去了。
“半路上你到哪去了?”我问美娜。
美娜回答:“那时我有点改变主意,后来想想还是来了。”
我想起刚才索伦王被我一句不搭调的话弄得语无伦次,就说:“刚才的那个绳索王真有意思。”
“嗯,”美娜说,“在世界领导高层里他可是红人,德古拉伯爵过去有许多生意都跟他有来往,不卖他这个脸我才不来。”
“我走遍四个大洲,从没听说过这个人,”我说,“我不喜欢他的做事风格。看在他能帮我,我才肯加入。”
“白杰,”美娜突然转了话题,“你知道神偷卡门吗?”
我想了想后说,“知道,我在美洲时听过这个人。但是论偷东西我想没人比我强,他是谁?”
Skinner突然插过来,一张白脸在我和美娜眼前晃来晃去:“嘿!中国小子,你别吹牛了!论偷东西你能比我强?!”
“那好吧,”我说,“看来你是知道卡门的事了?”
Skinner顿时语塞,一张沉默的白脸看起来像马戏团的小丑。美娜又加了一句:“Skinner先生,偷听别人的谈话可不是绅士所为!”
Skinner再次自讨没趣地缩了回去,我和美娜的谈话得以继续。我问:“神偷卡门是什么人?”
美娜呼了口气,说:“据说一百多年前有个‘神偷王国’,就像索伦王的机械岛一样也是个独立的势力,只要出得起价钱,他们一定能完成偷窃的任务,而且从不失手。”
纵使我有穿墙越壁的本领,某次在南美洲哥伦比亚的一个博物馆里还是差点失了手,想从不失手,那得是多难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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