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风声鹤唳
作者:重返人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531

此刻的敦贺城经历了数次变乱,当代家主朝仓景纪死于真柄直隆的刺杀,朝仓家一直认为朝仓景纪是被真柄直隆杀死的,就是连对外也是如此,高岛赖纲也并没有去拆穿它,虽然他非常喜欢用暗杀得这种方式,可是还是不喜欢有人知道他有这种倾向。

刺杀和暗杀是每一个生存在战国乱世的人必须要懂得的一个道理,刺杀和暗杀不是乱波的专利,他们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心中,没有看到大量的有名人士不是死于战阵而是死于一次小小的骚乱,更有甚者死于茅坑之中,比如北陆的守护神上衫谦信,当然他现在还不叫这个名字。

朝仓景纪在敦贺城的地位犹如朝仓教景在朝仓家的地位一般重要,他成为朝仓教景的女婿兼养子以及二十几年了,这二十几年外都是他一个人让敦贺城成为越前最重要的商业和军事重镇,成为朝仓家上洛的期望所在。

朝仓教景一直关心的都是如何对付加贺那帮秃崽子,从来不关心政务,他的战略是非常的强悍,另一方面他的政务就不如战略强悍了,可以说他的政务能力远远低于战略能力,或许这个就是“光荣”系列游戏中他的内政属性会如此低的缘故。

敦贺城的大部分决策都是由朝仓景纪完成的,他的战略能力比起他的养父朝仓教景来相差很大,可是政务能力却要高一点,而且由于朝仓教景的存在,使得他有更多的时间花在整理城镇上,再加上敦贺城本来就是北陆和近畿的交汇点,又是有名的港口,使得敦贺城想不成为商业和军事重镇都困难。

朝仓景纪虽然重要,可是大家不要忘记了,现在是战争岁月,政务就是再强悍也要为战略让路,在此时他可以死,死了也不会有多少人记住,朝仓家并不缺少这样的政务战略平庸之辈,死了一个朝仓景纪可能还会有什么朝仓某的出现,谁知道呢?反正敦贺城不可能是朝仓家的,自从朝仓教景病死榻中的那一刻就不是了,他以后的姓是高岛,佐佐木高岛,当然以后还会姓什么,谁知道呢?连高岛赖纲也不清楚,反正他即将成为这一座商业和军事重镇的主人,这是他夺取天下的征兆。

朝仓教景的死亡,预见着朝仓家对敦贺城的控制已经彻底消失的时刻已经到来,也预见了朝仓家的末路已经到来。这个可能就是因为出现了朝仓教景这样的全才的悲哀,由于在军事上、外交方面都过于以来他,以至于在他晚年依然没有能够出现这样全面的人才。朝仓教景在他死前仍然为了朝仓家的存续为朝仓家冲锋陷阵,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还在阵前指挥实在是不合常理,此刻的朝仓家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什么人才可以用。

当朝仓教景死亡的那一刻起,整个越前如同发生了巨大的地震一般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就更不用说正在旋涡中心的敦贺城了。城中的上万人口,就算这上万人还是比高岛赖纲的整个军团加起来还要多,更不用说高岛赖纲还派出了一大部分交给了佐和山城的高岛继润,让他防备来自六角家和美浓斋藤家的危险,防备他们来破坏高岛赖纲夺取越前一部的计划。还好,到目前为止一切正常。

此时的敦贺城如果还能够拥有像朝仓教景这样有威信又有能力的人物,只要登高一呼,只要这上万士兵能够留下二成就能够抵挡住高岛赖纲的攻击,毕竟敦贺城不但但是一座商业重镇,它还是一座军事重镇。城中的粮食和水足够一个万人队伍待上两年还绰绰有余,就是这样一座粮食武器充足的城堡,似乎在一夜之间萧条了许多。

一个又一个朝仓家的一门众撇弃这座城堡,带着少量亲信离开了这个危险的旋涡中心,然后就是一大批拥有自己武装的地方国人,他们纷纷回到自己的领地坐等时局变化,就近的国人地头就近跟随高岛家的队伍攻击原来的主人,生活在战国的人为了生存只有在背叛和效忠之间一次又一次抉择。

越来越多的人开了小差,这一次小差不是从下往上蔓延的,刚刚相反,这一次是从上往下,越是地位高的人们就先走一步,他们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这个鬼地方。那些根本不是武士的农民胆子大一点的寻找几个同伴翻墙越岭逃出城外,胆子小的只能擞擞发抖得躲藏在城中的角落,一等着城破就投降了事,等待着命运的惩罚。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选择了离开,还有一些人选择了与城镇共存亡,本以为敦贺城的骨气已经在山崎吉家不要命的冲击下,随着那三百纯武士组成的军团烟消云散,没有想到还是有不少深受朝仓家厚禄的武士选择了与敦贺城共存亡。他们大部分是无牵无挂的武士,没有家庭,也没有妻子儿女。因为没有牵挂,他们才会选择舍弃生命,舍弃他们认为最不值钱的生命,武士道的精神就是让学习它的人明白生命的价值永远是最低的。

他们的情绪变得残暴起来,随着等待的时间延长,空虚、忧郁、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渐渐有所抬头,没有任何希望,没有光明,灭有积极心,没有活力的空虚的思想,只有对死亡的渴望,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侵蚀着他们的心。在这种阴郁无味的颓废、厌倦、焦躁、不和的气氛下。

他们变得不理智起来,开始对城中的老幼妇孺展开了屠杀,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不但把自己的女人给别人侮辱,理由简单,可杀起人来却不简单。

敦贺城中的一个角落,灯火暗淡,若此刻有人走过,透过格子门的缝隙往里窥视,一定会看到里面奇怪的情形。那围屏虽然破旧不堪,仍然整整齐齐地摆着。有四五个侍女正坐在地上楞楞地望着桌子上的碗快。桌上饭菜粗劣,盛在几个“中国产”的青瓷碗上,显然异常窘迫,叫人见了不免心酸,可是此刻的敦贺城这样的饭菜已经相当不错了。

她们此刻如此模样得坐着,不是嫌弃饭菜不好,而是为了自己的命运多难而感到悲哀,今天晚上的饭很可能就是她们最后的晚餐。

角上的也有一个侍女,她穿着白衣服,围着罩裙,面容娇好,若认识她的人定然知道她是朝仓景纪的相好小妾,今天穿着如此是为了避免自己遭到无谓的伤害。她的保护者朝仓景纪已经死在了刺杀之下,一个死了保护者的女人的命运是非常悲惨的,就算现在不是多事之秋,也是非常困难的,她选择了成为了一名侍女,期望用这种方式躲开命运的戏弄。

她低声喃喃道:“哎!往常我如何风光,没有想到我会落得如此境地!”边说边落泪。哭了一阵,又低声说道:“想当初,殿下在世时,我曾经叹苦,可如今,日子这般凄凉困苦,我也得过呀!”她哭得更起劲了,她的哭引起了众人的心事,一起低声哭泣了起来。

“砰!”一声巨响在门外不远处响起,然后就是一些女人的呼叫声和喘息声,一个胆子大一点的侍女拉开一点格子门往外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擞擞发抖着,不敢再看,众人怀着好奇和悲凉的心情也从中往外看去,只见一群**着上身的男子正不停追赶着一个又一个女人,把她们推倒在地,然后一个又一个压在了她们的身上,发泄着长久以来的兽欲。

他们不是高岛家的士兵,虽然高岛家的士兵一旦攻破城堡也会做如此禽兽的行为,可是他们不是,从他们脱落的衣服可以看出他们是朝仓家的士兵,他们向一个又一个弱下的女人开始下手了。那些女人的脸上浮现着难以言状的忧愁、怨艾和悲叹。她们的眼里满是敌意恐怖和绝望,就像广漠的夜空中闪烁着的一两颗星星。

她们用纤细的双臂紧紧挡住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可是抵挡了上面陋掉了下面,抵挡了下面立刻被几只大手给撑了开来,她们在禽兽一般的肆虐下,瑟瑟发抖,煞是可怜。

“砰”的又是一声,格子门被一脚踢开,立刻冲进来几个身穿补丁布衣的农民,说他们农民是因为他们的眼神没有半点武士的高傲,也没有半点武士的杀气,反而倒是犹如一群饥不择食的流民一般,冲进屋子便扑向了几名躲藏在门后的侍女,不等她们反应便剥光了她们的衣服,然后再进一步……

此刻一名武士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遥遥得望了一眼,没有去注意门边的淫荡行为,看到了屋子的另外一个角落,一个不停发抖的漂亮女人正闭着眼睛等待着俗命的到来,他本来也是来这里享受最后的香艳,如果没有这个发抖的女人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得拔出刀来杀死那几名农民,独自去享受那大餐。

他嘿嘿笑着走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衣服,“嘶”扯着了她的布衣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胸前坚挺地**蹦达得出来……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敦贺城的半个女主人,此刻双眼翻白,全身痉挛,倒在黄浊和浓白混杂的地板上,留下武士满足的哈哈大笑声。

众人也看到了这个香艳的女人,在那武士提刀离开的时候,纷纷冲了过去,为了能够成为她下一个男人大打出手着,终于一个又一个成为了她的男人,女人的眼神迷茫而怨恨,她不狠这些还在她身上狂干着的男人,她恨那个武士,理由说不清楚。

反正第二天凌晨敦贺城的战火便停止了,那些本来打算决战到底的人在当晚发泄兽欲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全部离开了敦贺城,可能是在发泄兽欲的时候觉得生活还会如此美好,为什么选择死呢?!

当第一批进入城堡的矶野员昌等人冲进后院的时候,他看到了满地血肉模糊的女人尸体,在一堆尸体当中他看到了一个女人坚定而略显苍老的眼神,最后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分配权,成为了他的小妾,最疼爱的一个小妾。

后来高岛赖纲才知道,这个女人在这一场战争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叫做——朝月姬,后来还有这个女人的戏份,这里先埋一个小小得坑,下回再听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