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砍死他。”吕布冷笑着命令着,家丁一拥而上,距离我的眼前是越来越近,王狗子焦急地拔出腰刀,喊过来:“主公,快向门外撤,我来掩护。”说完,上前砍翻几个家丁,我紧紧地贴在他的身边顺手也捡起了一把刀,向门口奔去,吕布显然看出我的意图,立刻收起笑,跳将下来,拔出剑向我扑去。
“刘备死吧。”随着吕布的咆哮,迎面看见一把长剑狠狠地向着我刺来,妈啊,我可不想死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吕布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但自己的心目中明白这一剑自己已经是避无可避,也许自己会死在这里,我紧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那一刻的来临。
正在千钧一发之时,王狗子架起吕布的剑,喊道:“主公,快走。”我如受惊的马一样猛冲出门外,忘记了砍杀周围的家丁,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跑了多长的时间,只知道我一口气赶到了议事厅,张翼看到我神色惊慌,便问道:“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快点,吕布要举兵暴动,王狗子在死战呢。”见张翼慌忙出去准备了,我又命人唤来关羽、张飞。
“大哥,有什么事叫来我们兄弟两人。”
“云长,你在城东门设下伏兵,堵截吕布。翼德,你带人在城内各个要道埋下重兵围剿吕布。”
“是。”见关羽、张飞异口同声地回答,各自准备了。吕布,你这个死贱人,我让你插翅难飞。
张翼早早集结幽州兵冲到吕布住宅前。张翼看了一眼面前豪华的阁楼与别院,心底也忍不住惊叹道:“一个小小吕布比我的住宅还大,兄弟们,冲进去,见人就杀。”幽州兵如狼似虎地随着张翼闯入吕府。吕布看到了眼前千军万马冲将过来不由地大吃一惊,忙指挥家丁与幽州兵展开肉搏,突然张翼一眼瞅见王狗子的尸体躺在石柱旁,身上插着数十把利剑,很显然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被家丁残忍地偷袭。
“吕布,你敢杀死朝廷官员,我们要为王大人报仇啊。”正说着,张翼跳入人群中一连砍翻几个人,身后幽州兵一鼓作气杀得家丁四处逃窜,地面上横七竖八地倒着敌人的尸体,冲上来的幽州兵踏在敌人的尸体直逼向吕布。
“主人,快逃吧,今天他们看来是要赶尽杀绝。”
“刘备,我会记住你的。”吕布狠狠地求下了句话,在家丁的护送下从后门逃脱,王狗子的死,张翼早已是恨不得戳吕布几刀,但见吕布从后门逃走,家丁不怕死地堵在门口,倘若其中一个人被杀死,旁边的人又代替他的位置堵住大门,不放过一个人,幽州兵一时间根本冲不出去,张翼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喊道:“都给我让开。”他从怀中掏出小弩,漫天回荡着弓弩的响声。
“嗖,嗖,嗖......。”顿时家丁们倒下一片,这如同天籁的声音正是为死者所奏鸣,但仍存有零星的家丁顽固地堵在门口,这些已经根本不能阻碍千军万马的奔袭......。
“冲啊。”随着张翼一声令下,幽州人马从后门狂奔出去,几名家丁也同样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妈的,刘备啊,刘备!你等我回到洛阳一定会命人来讨伐你的,叫皇帝灭你九族。吕布一边没有目的地走着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此时他已乔装成一个农夫。
“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士卒走近他,递过来一张自己的画像。
吕布看了看士卒身后,张飞正带着人盘查其他百姓,看来来我最好不要声张,不然很容易死在这里,他低下头对这士卒说道:“兵大哥,小人没见过这个人。”
“哦?是吗?要注意这个人,他可是宇宙无敌杀人狂加变态狂,这时太守交待的。”说着,士卒转过头查问其他人去了,只留下吕布呆呆地愣在那里。
他愤恨地嘀咕道:“什么,宇宙无敌杀人狂加变态狂,刘备,你个死贱人,你敢骂我,等回到洛阳我叫你好看。”吕布此时已经是怒不可遏,如果不是他的理智在支撑着,他很可能一时冲动与周围的幽州兵打斗起来。
吕布逃脱的音讯很快传到了代郡城东。张翼喘着粗气向关羽说道:“云长兄,那吕布很可能带着坐骑出城,代郡离洛阳有千里之遥,就算吕布逃到别的地方去买马,那离最近的已经也有百余里地。”
“来人,吩咐下去,有过往行人,有带马匹者一律扣下。”
“是。”
此时吕布正在城中闲逛,但他却不知道代郡四面早就围得如铁桶一般,到处都设置了圈套等待着他自投罗网。因为出城的事情已经折磨他好几天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心中细细地盘算着:“怎么办,要去洛阳少说也要二十多天,途中可能还会有刘备人马追来,在城中最好多预备一些干粮,再买一批上好的大宛马。现在自己还没上任,最好还是忍耐一下吧。”正想着,背后有一只手拍在吕布肩上,吕布回过头见到一个身穿破烂衣裳的老者。
“主人,请跟我来。”老者带着吕布走进了一个漆黑破旧的房屋。
“主人,找你找得好苦啊。”
“你是,难道是我的管家。”吕布吃惊地说。
“当日张翼派兵来捉大人,我与家丁死守在后门,眼看张翼拿出小弩射过来,身边一个家丁把我打晕,等我起来时,身边的家丁倒在地上,房屋也被张翼查封。”
“刘备,我和你不共戴天。”吕布咬着牙说道。
“主人还不知道吧,关羽带人守在东门,其余三个城门都关闭上,关羽下令凡带马匹坐骑者,一律扣下。”
“那如何是好,难不成呆在代郡,整日还要提心吊胆,保不齐哪天会被张飞捉去。”
“此地当然不宜久留,不过小人有一计可令主人脱险。”……。
傍晚,风卷起阵阵的尘土,城门的一角更显得格外的诡异,借着皎洁的月光下,士卒们尽职第守卫着东门,提防吕布出城。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窜了出来,向城门口慢慢第移动。
“喂喂......。你是什么人。”一个士卒最先第看见了他,并将其拦住。
“官爷,小人想出城办事,是否能让我过去?”
“当然可以,不过你的马要留下。”
“哦。”
“等等,大人,他的衣着很像吕布。”一个眼尖的士卒凑过来喊道。
“是吗?我要看一下画像。”那个士卒正说着,迎面只见一个刀光劈过来。
顿时场面上慌乱在一团,立即有人大声疾呼道:“抓吕布啊。”
管家穿着吕布的衣服蒙过了众人,骑上马冲出城外,身后追随着幽州兵。
“吕布休走。”
“哼,有本事就追上来吧。”
“刘太守有命,斩杀吕布,兄弟们射死他。”说着,数十支弓箭瞄住管家,管家自知根本无法或者逃脱,便长叹了一声拔出早已准备的短刀,狠下心来把脸划花,
“一,二,三,发。”顿时,无数支箭硬生生地穿透管家后心......。
代郡城东
“关将军,吕布已被我们射死,只是他的脸被人涂花,无法辨认,从着装来看,是吕布的衣服。”
“唉!不就是个商人你么,不用小题大做,速去报告给大哥。”
“是。”
吕布在东门附近躲着,打探到了“吕布”被杀的消息,也趁着时机很快溜出了东门,飞奔向洛阳。......。
清晨,一个士兵急匆匆跑进了我的住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报告将军,吕布已经被诛。”
报你个头啊,没看见我正爽着呢么,昨晚身底下的孙倩让我奋战了一宿,等等,什么?吕布被杀了,这可是好消息,我连忙将孙倩帮我穿上衣服,冲着士兵命令道:“尸体在哪带我去看。”
代郡城东
关羽从营帐中走出来,正看见我,惊慌地抱拳道:“大哥。”算作是打了招呼。
“少废话,吕布尸体在哪里?”
关羽忙名人抬来一副担架,上面蒙着块白布,我走上前打量了一下,掀开白布,果然露出一个尸体,从衣着上来看,似乎可以辨认出,但光看那与衣服极不合体的身材和蓬乱发白的头发,:“妈的,这怎么可能是吕布。”我几乎爆发出来,失声喊道。
“关羽。”我强忍心中气愤道:“凭你怎么会看不出这是鱼目混珠。”
关羽一脸茫然地说:“大哥息怒,为了一个商人不至于做得这么绝,他虽然杀死大哥身边的一个亲兵,按家丁都被张翼带兵剿灭了,还抄了他的家,算起来我们还不赔啊。”
“你懂个屁,***......。”关羽几句话说的我哑口无言,如果是其他富豪我也就此罢手了,但问题是他可是万人敌的吕布啊!如果我说以后我们三兄弟联手都打不过他,会有人信么,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说脏话,保住大哥的威严。
“大哥,现在还去派人去追吗?”
“追个屁,一天的路程足够那小子逃出幽州地界了。”我没有理会关羽,吩咐士卒通知众人到州牧府商议要事,自己身后带着关羽,张翼先赶去。
州牧府
我刚一进门,迎面就看到众人早已端坐在两旁了,靠,来的这么早,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了。我顿了顿说:“诸位,我们已经抓到了张梁,所以卢龙、白檀一带空虚,我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辽东有公孙瓒,柳城还有刘焉,易京有皇甫嵩都想争夺这块肥肉,我们如果抢先攻进去的话,两地就是我们的了。”唉!说了也是白说,眼下这些人根本就是粗人,能听懂我说的七八分就算不错了;还能指望他们出什么办法。苦啊!
“将军,我觉得现在闲步易动兵,刘焉、公孙瓒、皇甫嵩都是无谋之辈,贪小利而忘大义,三股势力必然在幽州来个争斗,弄不好还会被黄巾贼阴一把。”我向话音望去,哦,原来是荀湛这个胆小鬼啊;不过事情还真的会发展成他所说的一样。
“张翼,你去查查是谁在驻守卢龙。”
“是。”张翼响亮地回答了一声,转身走出大堂。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张梁,不知道被张飞摧残成什么样了,是否还活在世上?于是我拍了拍张飞的肩,只见张飞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望了过来,我说:“贤弟,最近过度劳累,愚兄不忍,你将看押张梁的事宜交给二弟去做吧。”
“不,大哥,我不累。”晕,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我英眉一立,大吼道:“让你交就交,别那么多废话。”要你看押张梁,他不得给你玩残了,还能活着道洛阳吗?我的后半生可都指望他呢。
“云长,你去负责将抄家抄来的房屋分给流民居住。”
“是,小弟明白。”
“周仓,你速带兵打探一切幽州界内个势力的动静。”
“是。”周仓高声答道,随后便走出大堂。
“廖化何在?”
“属下在。”
“我要的那五千士兵挑选出来了吗?”
“属下正在办。”
“马大个,你速去段昌处打造五千精制铠甲、武器。”
“是。”
我挥了挥手,道:“散帐。”看着底下的众人都陆续走出大堂下去部署去了,我满意地换来士卒,将上次张飞带来的居民人员手册呈了上来,看是剖有什么更新的地方。咦!上面赫然有一行名字吸引着我,陈登,这回是谋士,应该不像上次一样有危险,忙叫里随从备好马,突然,我撞到了一个魁梧的身躯上。
“将军。”张翼一脸悲伤的样子,喃喃地说道。
“什么事?”
“王狗子已被战死,我与他同事虽短短几个月,但交情颇深,他这一去,我也不行活在这个世上。”
天啊,张翼居然还有这种癖好,顿时我身上巨寒,以后一定要离你远点,我连忙退后两步,说:“王狗子之死,我也悲痛万分,这几日光顾着忙着剿灭贼兵,明天也为她开个什么追悼会什么的。”
张翼眼光一亮,道:“此话当真,大人应当亲自拜祭一下死者亡灵。”妈的,老子被他阴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很快来到陈登的家,为了保险起见,张翼也随同我一起前往。士兵先是敲开门,见到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从屋中走出来,意看到我就抱拳道:“不知太守大驾光临,恕西欧人有失远迎。”说着,忙把众人让进屋内,我与他各自就座,张翼站在我身后警惕地握住剑柄,我第一眼看到这个人就觉得他不是好人,生怕有什么不测。
我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此来是想请陈登陈元龙出山的,快请你家主人来见吧。”
“鄙人正是元龙。”
扑通!......。
“陈元龙,久仰久仰。”我故作假惺惺地说。:“刘某不才,率统一郡之兵,然而却缺少贤能的人来辅佐,所以未建寸功,久闻先生大名,今日特来请先生出山相助。”MD,什么时候起我说话也文绉绉的,面对着这样的文人墨客真的不是想说什么张口就来的。
等我说明来意后,陈登笑了笑,说:“大人太抬举我了,既然大人有求相助,登安敢不效犬马之劳,不过,登有言在先,我做事时,任何人不得干涉。”
***,怎么像是我在求他似的,唉,谁叫咱没有谋士呢,我当下满口答应。
议事厅
众人围坐在一起,都疑惑地望着这个鬼摸鬼样的陈登,我郑重地扫了众人一眼,冲着陈登说道:“陈登听封,封你为中军校尉,任军师职务。”
“大人,我看不妥,陈登相貌怪异,恐怕胸中并无半点实才。”周仓上前说道。
说的好啊,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这副嘴脸与时迁有个一拼。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但话又说回来,军中找不到第二个谋士,就凭底下下那帮大老粗就能一统江山,问鼎中原?好不容易来了个人才,我还是要挺一下的。我接着说:“周仓此言差矣,军师乃是一个军队的灵魂,比得是耐力和胸中大智慧,与个人长相并无关系,正所谓人之发肤授之父母,又如何改得了。”我边说边示意陈登请上座,如此便叫众人低他一筹,听从他的号令。
“军师一职,等受之有愧,但军中并无人选,等只能代为军师,希望各位要鼎力相助。”随即陈登扫了众人,只见周仓与张飞轻哼了一声,陈登也没有恼火,发出命令:“周仓,派你侦查的事办得如何?”
周仓站起身,似乎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冲着我说道:“公孙瓒这边有了反应,他派弟弟公孙越起兵六七万屯占辽西,与刘焉成剑拔弩张之势,以便夺取白檀。”
突然,陈登狂笑起来,顿时吧在场的人吓了一跳,不是吧,陈登这小子怎么这么多毛病,是不是刚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啊。
“太守快致函与易京,叫皇甫嵩入城。”
妈的,死陈登,你是不是疯了,放皇甫嵩入城,叫他不但得了卢龙还收代郡不成,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何进那头的间谍。
“可是先生......。”陈登忙打断我的话,说:“大人,不会不记得当初的条件吧。”我顿时哽咽住了......。
易京
一士兵匆匆跑进皇甫嵩大帐,说道:“大人,好消息,刘备邀大人入城共讨黄巾。”说罢,呈上信函。
“什么?”皇甫嵩清了清耳朵,说:“不是吧,我耳朵没出毛病吧。”
“大人,千真万确。”
“哈哈,还会有这么傻的人将肥肉往外送,好,立刻动身发兵。”皇甫嵩拍着手命令道。
雄壮的队伍泛着杀气,坐下的马匹早已耐不住寂寞开始嘶鸣,在阳光的照耀下,刀剑都冒着寒光。皇甫嵩身着烂金甲早已其上备好的马,开始阅兵。他那庄严的外表下,却有着酒色所致的憔悴。随着令旗的挥动,千军万马向着代郡方向飞奔去。不知经过几天几夜的奔波,皇甫嵩隐约地看到了代郡的城墙,底下的官兵更陷入忘我的雀跃中,皇甫嵩似乎看到了一月后自己占据代郡景象,不觉也跟着欣然一笑。
我在城下早已列队迎接,暗自吩咐张飞带兵加设岗哨,以防止皇甫嵩大军进城扰民。从远处渐渐有了马蹄声,只见一队人马向城开来,大旗上墨印着两行大字:讨逆将军,皇甫嵩。
等皇甫嵩来至近前,我与陈登双双跪倒在地,皇甫嵩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你就是代郡太守吧,果然是年少有为,我在易京就已听说过你生擒张梁的事迹。”
“大人过奖了。”妈的,没想到就一个讨逆将军就已压得我喘不过来气了。
“哈哈,快,别跪着了。”听到皇甫嵩爽朗地笑声,我的心才放下一半。慌忙将皇甫嵩等一干要员带入议事厅。
“将军,卢龙一带贼兵稀少,我军可速攻夺下,然后再图白檀。”看到陈登一脸下贱的样子,我真恨不得踹上他几脚。
“哈哈你就是陈元龙吧,果然有想法。”皇甫嵩似乎精神很好,一边说,一边命人打探卢龙一代的地形。而后,不断传来地形图,皇甫嵩有差人去部署军队,陈登也忙着给他策划,就这样一直熬到深夜,我起身叫人送走皇甫嵩回驿馆,由命人唤来张飞。
“贤弟,皇甫嵩军队入城可有什么违法之行为。”
“大哥,就强奸民女来说,就有二十余起,但那些违法者已被小弟抓住,听候大哥发落。”
“还用我说吗?以大汉律行刑,不过,行刑前叫他们换上百姓的衣服,并且一定要掩人耳目。”
“是。”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陈登,他正坐在桌旁发呆,妈的,畜生,把狼招来了吧;看你怎么办,你要敢投降,我叫你死的比较难看。
突然,陈登转过脸,严肃地冲着我说:“大人不知道卢龙乃是有名的险关,易守难攻之地;之所以留得兵少,我向那驻守在那里的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一定是用兵高手,让皇甫嵩去当这个挡箭牌再合适不过,利用皇甫嵩急功并且轻敌的心理,等他势穷之时,大人可拿下卢龙,更拿下皇甫嵩的人头,此乃是一石二鸟之计。”
没想到陈登这小子这么阴,突然,一丝不妙从我脑中闪过,我顿了一下,说:“那刘焉怎么办,他迟早要出兵,更何况是他上表朝廷封我为代郡太守,怎么的也要给他个面子。”
“据小人最近掌握的信息来看,刘焉把大半兵权交托给邹靖,看来他是要鲸吞辽西,现在大人有时间做好堵截皇甫嵩的准备。”
我命人招来众人,等众人来齐后,陈登对大家一抱拳,说:“劳驾诸位,这么晚还要赶过来,陈登请诸位多多包涵。”正当他说完,眼底下一片无精打采,陈登顿了顿,命令道:“廖化,五千精兵可挑选出来?”
“是的。”
“马大个,五千士兵的装备可配齐?”
“是的。”
“张翼,我命你带这五千人占领附近的广阳城,里面多为富豪家丁兵团,战力不堪一击,你定要成功。”
“是。”
“关于,你带一万幽州兵尾随皇甫嵩而去,一有机会,就除掉他。”
“可攻打卢龙怎么办?”
“不去管他。”
“是。”
“周仓何在?”
“干什么?”周仓无奈地说。
“我叫你护送刘太守去一趟辽西。”
“啊......。”
陈登,你这个叛国贼加败类,公孙瓒我又不熟,让我过去送死啊,以往我在玩三国游戏时,陈登智力也在90以上,虽然不比诸葛亮,但也算的上是一个人才,真不知道这回陈登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我一路想着,不自不觉已穿过了平谷,对了平谷不就是周仓的老家么,周仓对它应该比较怀念吧,我忙命令手底下士兵的停止行军,在平谷安营扎寨。
虽然陈登现在成了我的第一智囊,那也是因时而异,现在正在行军,必然大小事情都由我亲自过问,傍晚,我将周仓叫进营帐中,显然看得出周仓一脸兴奋,对于家乡的眷恋是任何人都抹杀不掉的,我说道:“周仓,这地方是当日遇到你的地方,我之所以在这安营是别有用意的。”我的话说完了,但脑中却一遍遍地浮现出昔日在平谷遇见他的情形,同时在心中萌发了一种感慨,感慨话时光的飞逝。我猛然想到了自己的家,此时也许全家都在焦急地寻找自己吧,任何人都很难想象到我会来到这个异世界,谁又能了解到我所遇到了经历。唉,而现在我所能做的,只能是轻轻的叹气......。
“小人愚钝,不知大人深意。”底下传来周仓的声音,立即将我惊醒,我摇了摇头,自嘲般地笑了笑,不知道从哪日起,我喜欢上了做白日梦。
“当日你与众人投奔我,同时也有一部分人不肯与我共事,各自回家耕田,我的意思很明确,是否可以去拜访他们。”呵呵,收买人心,看来这次又能成功,我看了他一眼,别有用心地说:“也把他们的名字记下,等以后幽州平定,他们的税赋一律全免。”
周仓感激地眼眶中泛起了泪花,抱了抱拳道:“那属下代表兄弟们在这多谢的人。”我想到了其中也不乏有周仓的街坊邻居,他这种异常的反应也是有心可原,我摆了摆手叫他下去部署去了......。
此时的卢龙已是一片狼藉,皇甫嵩惊恐地看了看敌人的动向,居然在山顶集结弓箭居高临下地向下扫射,使得皇甫嵩伤亡惨重,军队寸步难行。他有些心急如焚,豆大的汗珠划过了脸颊,他唤来士卒询问道:“敌军主将为何人,居然可以想出这种方式来抵抗我军。”
“回禀大人,敌军将领管亥驻守在这里。”
管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名气,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回想着,虽然皇甫嵩算是一个见过沙场的老将,但他毕竟还是一个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烂人。或许大多数的人就是因为皇甫嵩这样的人物也可以作为征讨黄巾贼的领袖人物,对待东汉动荡的王朝看不到一点希望。皇甫嵩慢慢地拔出剑向后面命令道:“众军士随我冲过去斩杀贼人。”刚一下令,千军万马从皇甫嵩身后涌出,可未到近前,却被无数弩箭射倒一大片。
突然,这时候身后传来马蹄声,一支人马从皇甫嵩身后赶来,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关”字,皇甫嵩顿时一阵窃喜,也许是救兵来了更使他的,底气十足,皇甫嵩报着好奇来看贼兵又能做出什么反应。
关羽催马走近皇甫嵩面前,谦卑地抱拳道:“大人,末将来迟。”
“不迟,我的人马虽然死伤惨重,但贼兵也有些动摇,弓箭手更换了三四批了,关将军快攻上去,卢龙必然攻陷。”
“是。”关羽应命一声,手挥起青龙偃月刀砍向皇甫嵩,皇甫嵩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他临死都没有想到最危险的人一直潜藏在自己的身边,他想要做反抗,但说时迟,那时快,顿时人头滚落在地上,全场士兵搜呆住了,刚才沸腾的万人战场此时已经变成了死寂。
“尔等何不降,皇甫嵩私收贿赂,已被朝廷查出,命我家太守铲除皇甫嵩。”只有关羽高亢地喊声惊天动地,皇甫嵩余部全部跪倒在路边乞降......。
“大人,好消息,皇甫嵩在卢龙被诛。”妈的,没有女人陪,日子就是不好过,昨晚一宿没睡,大清早又听见鬼叫声,我应了一声,又命人唤来周仓。
“名单是否已经办妥。”
“是的,大人,末将还未来得及去拜访。”
“拿来我看。”说着,周仓从怀中翻出一个小册子递给我。我翻了几页,并没有三国时期出名的人物,心中很是扫兴,但嘴上还是说:“周仓,你拨出点军粮分发给他们,算作刘某的一点心意。”
“是。”
我看着周仓下去了,又叫来亲兵,说:“近日打探地形有什么进展?”
“回大人,还有三四天的路程就到了辽西。”
“哦,代郡又有什么动静。”留着陈登在城我还是不怎么放心,弄不好来个奉城乞降,我可受不了。
“张翼将军已经攻占广阳,现在正处理城中治安,廖化带领的精兵屯占卢龙附近,观察动静。”
“听说右北平东侧有个矿山?”
“是的。大人,由西汉就已开凿到了,那矿山名为碣石,现为附近居民占有。”
碣石?莫不是三国中曹操曾在那颂《观沧海》的碣石,原来还是矿山,这下妥了,金银不用愁了,等周仓回来,让他派兵攻占碣石。正在我想入非非之季不觉已经过了半日,亲兵突然惊醒我:“大人,周将军安抚百姓回来了。”我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营帐外面的马蹄声向这传来。
“快,叫周仓入账说话。”
“是。”
不一会,周仓擦着满头大汗,进入营帐,兴奋地冲着我说道:“大人,附近居民为大人立碑歌颂大人的恩德。”
呵呵,看起来这次收买人心总算没有白费,付出就要有回报,当日刘备也是靠收买人心反战起来的,最终建立蜀国。
“周仓啊,我准备行军右北平,听说那东侧有一碣石山,是丰富的矿产基地,我想让你屯占。”
“难道大人想独自入辽西,那太危险了。”那有什么办法,现在手底下我就比一个部将可以用。
“不妨,刘某是大汉宗亲,那公孙越也得给我几分面子。”这话我都怀疑有人信么。
“那大人小心,末将派骑兵一千前往碣石。”
“恩,你去吧。”眼看着周仓走出营帐,我的心却不落地,难道没了周仓我就会在辽西挂掉吗,555,我不要。
次日,我带着兵浩浩荡荡地开向辽西,一路经过右北平,我也顾不得周仓队我的恋恋不舍。不知行军多少时日,总算见到了辽西城的城墙,城头插着公孙越的战旗,曾经在书上看过公孙瓒领地靠近羌族,常常与羌族征战,后被羌族称作为“白马将军”,从那时起,公孙瓒有个习惯,喜欢用战旗不喜欢把姓氏写在旗帜上。
来到城门前,我犹豫了一下,在临时前陈登一再告诉我要挑拨公孙瓒与刘焉之间开战。可是刘焉曾提拔了我,这么做,实在不地道,算了,不想了。“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将天下人负我”。
“代郡太守刘备特来拜见公孙大人。”亲兵冲城门守军高喊了一声。
“鬼叫什么,又不是听不见。”一个领头大汉不耐烦地走了过来,带着我军入城。
“这就是我家大人府邸,刘太守请进。”那大汉指了一间豪舍,对我说道。又走近守在门外的家丁,开口道:“让开。”......。
“可是严将军,太守在休息。”靠我说这个大块头怎么这么傲慢,原来是上将严刚啊。
“滚开!”严刚怒不可遏地怒视着家丁,家丁吓得连忙低下头让到一边,放行。
走到内厅,严刚手握剑柄立在一旁,不一会,从后面走进来一人,年纪不大身躯却不比张飞逊色多少,想必他就是公孙越吧,他看向我,慢慢坐下手捧起茶杯,轻抿几下,才示意我坐下,***,实在是傲慢无礼之极。
“公为何事亲临辽西,莫不是刘焉当说客,要我与他议和吧。”公孙越冷冷地说,严刚按耐不住,说:“刘焉让邹靖掌管兵权,恐怕对我辽东不利,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我笑了一下,说:“非也,诸位都错怪刘某了,刘焉虽对我提携有恩,但他所做实在过分,正因为看不惯特来相助公孙兄。”这话鬼才信,就我带来这几百号人,都不够邹靖一次杀的。
公孙越顿时缓解了脸上的冷淡,轻笑了一下:“原来玄德兄不是劝我议和,我们公孙、刘两家联合共讨刘焉,如何?”
我看向公孙越一眼,果然是年少少谋,意气用事,我一字不落地背诵着临行前陈登交代的话,说道:“敢问公孙瓒职位是否高于刘焉,私杀朝廷官员一旦被朝廷查出,可有谋反之嫌。”
“这......。”这回公孙越哑口无言。
“我们打下白檀回洛阳邀功,顺便参那刘焉一本不就行了。”我轻易地解开了他心中的谜团,这都是依照陈登教会我的话。
“依玄德兄看来,近日不与刘焉交战?”
我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如果不能唆使公孙越与刘焉交战,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我朗朗地说:“交战是必然的,也叫刘焉尝尝咱们的厉害,叫他不与咱争夺白檀。”
“多谢玄德兄提醒,兄弟险些犯了大错。”公孙越有些激动地说着,并叫来家丁给我安置住所,呵呵,陈登一字一句教我的话果然有效。
傍晚,我在床上辗转了半天也半点睡意,没有女人的日子好苦,借着月光隐约可以透过窗户看到景色,我想感慨一句,今晚的月色好圆啊;如果还要我发自内心地说一句的话,我要说今晚的月色真TM的园,现在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了吧。突然,一个绝色女子从窗外闪过,我揉了揉眼睛向窗外望去,却不见半点人影,妈的,公孙越,你太小气了,有这么好的侍女,也不说叫来陪陪我,亏我还给你出主意呢。
“刘大人,我家主人有请。”一个家丁冒失地跑了进来,我急忙穿好衣服,随着家丁带领来到内厅,见内厅布满兵士,严刚也手握剑柄,英眉倒立,心情无比高涨,这么晚难不成是要开晚会吧,公孙越走了进来,盯了我一会,说:“玄德兄,刘焉发来战书约我明日在柳城三十里处一决胜负。”说着他军出信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么快。”我情不自禁地喊出声,虽然是与刘焉手底下那些松懈的幽州兵,但我没有十分把握,更害怕当邹靖见到我时那尴尬的情景。
“我想问玄德公是战还是不战。”
“呃;这......。”这下让我为了难,陈登在临行前从未交代过啊,陈登啊,你可害死我了。旁边的严刚开了腔:“大人,别再犹豫了,那刘焉手下全是没用的废物,不杀他个屁滚尿流,人仰马翻都对不起我们军兵每日操练付出的努力。”
公孙越想了一下,轻哼了一声,道:“明日出发。”
次日,起兵十万辽东兵从开始进发了,我观望着那气势磅礴的场面,甚是壮观,一个个挺直腰板的热血男儿在阳光下奔驰着,一身戎装,弓箭背在身后,手上的兵刃明晃晃地闪耀着寒光,那是血一样钢铁战士,等候着他们或许是厄运的侵蚀......。
两军在柳城三十里外展开对峙,公孙越指着邹靖大骂:“逆贼,为何图我辽西。”
邹靖也不示弱道:“辽西本属幽州之地,在我家太守管辖范围内,你却强占不还,与强盗何异。”
看着他们叫骂,我都累了,古代人就不如现代人骂得这么干脆,比如***......。
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见公孙越一抬手,千军万马从身后冲向邹靖,很快两军一片混战,立刻一个鸟语花香的场景变成了人间地狱,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活下来的人依然为求自保在奋战着......。严刚拔出腰刀奋力地挥砍,而公孙越的军马果然让我目瞪口呆,公孙越压倒性地强于邹靖。
很快,邹靖率着幽州兵溃败下来,旗帜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并且留下无数的人们践踏的痕迹,严刚没有懈怠,而是在后面死死追着不放,冲着公孙越大喊道:“大人,这是歼灭敌军的好机会。”
公孙越也心领神会地带上我,冲上去,迎面进入一个峡谷,周围被群山包围。看着这些场景,一丝不妙在我脑中闪过,果然郭图带着兵在山顶亮出了大旗,口中狠狠地笑道:“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公孙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完,一挥手,顿时两岸的弩箭连成片朝公孙越射去,公孙越军兵一时间倒下了一大片,无数的辽东人留下最后一声惨叫倒下了,更有那排山倒海的悲壮景象,两岸上的箭矢没有停歇,接连着一片片,一排排的军兵留下他们的尸体,风吹过,地上流淌着血水,空气中都散发着血腥味道......。
“快撤。”形势紧急,也叫公孙越惊慌失措。突然,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山头上传了下来:“兄长不必惊慌,小妹来也。”我方抬头望去,正是昨日在窗外闪过的那个绝色美女,此时正挥舞着剑孤身在山顶上与幽州兵周旋。
公孙越此时慌了手脚,喊道:“小妹,这是干什么,一个人怎么敌得过这么多幽州兵。”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可不想死在这,山顶敌兵混乱时,空中的箭雨显然变得稀少了,我趁着机会,催动着马带领众人向回撤去。
“大人不必着急,有末将在,可保小姐无恙。”严刚说着,从马背上纵身跃到了是米多高的山崖上,挥动着剑砍翻了几个幽州兵。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刚才的一幕,难道凭借着人的力量,真的可以跳到十米之高吗?......。
“愣着干什么,玄德公,想想办法啊。”公孙越此时已是热锅上的蚂蚁。
“众军听令,向两岸放火箭。......。”咦?怎么没有人动啊,哦,忘了,这些好像不是我的军队耶。
“还发什么呆,放火箭。”公孙越气急败坏地向众士兵吼道。
身旁一个亲兵指了指山上正奋力砍杀的美女,说:“可是小姐怎么办?”
公孙越又是一阵犹豫不决,我拍着他的肩膀,道:“成大事者,如何只重儿女私情拿数万条人命当儿戏,快下命吧。不然我军伤亡更重了。”这个时期应该是男尊女卑的时期,虽然那个MM射死有些可惜,不过总比我死好吧。
公孙越紧闭着双眼,道:“立即放箭,无须多言,违者立站斩。”命令刚下,刹那间,两岸火光冲天,严刚急忙用剑挑开几支火箭,护住要害,从山崖跳落回马上,火势的蔓延极快,山顶上的幽州兵已顾不上射击敌人,赶紧控制火势。
此时郭图早已是青筋暴露,指着奋战的美女说:“众军听令,射死她。”混蛋郭图,难道你不懂怎样怜香惜玉吗?真想上去K你一顿。说是迟,那时快,近千支箭朝着美女射来,她右臂负上几箭,痛的扔下手中的剑,从山头翻落下来,山上公孙越人马准确地接住他。
山头火势更加肆虐,郭图忙命令道:“从后山撤走。”说完,一溜烟狼狈逃走,真是冷血,丢下这么多可爱的小生命,我在心中鄙视你。正在这时,身后邹靖集结好了残兵打算卷土重来,看着周围的士兵不知所措地更换出大刀、长矛,一片涣散的情形。我梁芒带着公孙越加快脚步撤出峡谷,身后已是喊杀声震天动地。......。
“还好,大家还在。”我向调节一下气愤地说,公孙越怀中那美女瞪着杏眼盯着我看了半天,骂了句:“该死,你难道希望我们都挂掉不成。”哼,正如一句话“美女凶似虎”,这母老虎还真是招惹不得,想想刚才山顶上的幽州兵被她杀得片甲纷飞,再一多嘴,弄不好我的小命都没了。
在一边的公孙越不好意思地说:“小妹公孙婷生来娇惯,还望玄德不要计较。”
“哦,哪里哪里......。”......。
辽西城
众人都聚在公孙越的府上商议军事。
“大人。”严刚低声地说,仿佛翻了什么错误一样,谨慎地说道:“此战我军伤者一千四百二十余人,死者一万三千九百余人,余下的兵不过两万人。”
公孙越轻叹了一声,没有言语,严刚又接着说:“小姐又负了箭伤,形势对我十分不利,如果刘焉率众攻城,我们该如何是好。”公孙越把眼光突然瞄见我,说:“玄德公有何良策?”
面对着公孙越迷离的眼眶,这下我犯了难,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这或许就是陈登所理想的局面吧,刘焉现在无暇顾及剿灭黄巾余党,而针对公孙越;这一边,公孙越根本无能力自保,更别说什么奢求了。陈登啊,陈登你真够阴,你太TM犊子了,你可以算你的手段,但是现在你叫我怎么脱身啊,我的眼前顿时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丝毫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