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刘玄德 领风骚
作者:少神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465

看着公孙越迷离的眼神,我有点感到气氛不对,隐隐地感到周围泛着杀气,毕竟人到了这个时候,就连死也要找个垫背的,我赶紧说:“公孙兄只管等待几日,我这就回代郡搬兵回来。{Www。Shouda8.Com 首发 手.打/吧}”这话给鬼听得,等我回代郡还理会你?现在只不过找个机会脱身,不然,刘焉大军打过来,非死在里面。

“玄德兄不会一去不复返吧。”公孙越有些怀疑地看向我。

“我为一郡太守亲自赶来辽西,公孙兄不会认为刘某没有诚意吧?”我现在才终于明白陈登为什么让我亲自来一趟辽西了,看来一切他都算计到了。

“哈哈,玄德兄勿见怪,我也是说笑而已,玄德兄此去若搬来救兵,我去牵媒将贤妹嫁于玄德兄为妾。”

哈哈,又有美女可以爽了,这下回去一定暴K陈登一顿,还要把我的事迹讲的惊天地泣鬼神,最后编进书里,起什么名呢?就叫“月子”吧,然后兵部代销,销售全城。

代郡城内都已经是死寂一般,他们的领袖还在外面毫无音讯,众人都聚在议事厅,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存忧虑,陈登环视了一眼众人,说:“张飞听命。”陈登只觉后脑一痛,随即,传来张飞的暴喝:“我听你妈个头啊,快说,大哥现在是死是活,让大哥前去辽西,那必然是九死一生,你这个混蛋还装没事人似的,在这扯什么大尾巴狼。”

“......。”面对着张飞的臭骂,众人简直哭笑不得。

“刘太守曾经说过,“成大事者,不要顾及儿女私情”......。”未等陈登的话说完,众人群起而攻之:“放屁。”

“......。”

突然,一士卒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大人,廖化将军在卢龙附近遇到了刘太守。”一听到这,陈登立刻无语了。

“不是吧,难不成大哥是个路盲,怎么差点跑到贼窝去了。”张飞打破了沉寂。全场气氛尴尬起来......。

卢龙

这几天这够背的,刚出虎口又被廖化捉来给我上一节生动、形象的“人生课”。

“大人,没有美女,也不用去死嘛,随便找个豆腐撞上去不就得了,再不行就找个面条上个吊......。”

“......。”

“我知道了,大人是耐不住寂寞,想找个妞是吧,可也不必去贼窝呀,听说辽西也有很多风尘地方,像什么丽春院了、望春楼什么的......。”

看着廖化苦口婆心地对我“教导”,我这个人非常注重回报。爆发吧,我的小宇宙,“天马流星拳”,“钻石星辰拳”,“佛山无影脚”,“小李飞刀”,“凤凰死亡拳”,“如来神掌”,“葵花点穴手”,“无敌激光炮”......。打不死你个贱人,我刘备就白混了。哈哈......。

傍晚,在营帐中,廖化捂着被我打肿的脸,对着我激动地说道:“大人,您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陈登刚刚调来张飞攻打卢龙,大人正好督战,近几日,我在附近观察敌人动静,知道贼兵每过三个时辰会换一批弓箭手,以保持体力,我们插换人的时候攻进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恩,廖化果然有独到见解。”不过我好像忘了什么,对了,公孙越正等着我去救,不为别的,也为那个美女,光顾着逃了,根本都没问那个美女家住哪里,腰围多少,喜欢什么颜色,......,唉,失败。

我唤来士卒吩咐道:“你火速去一趟代郡,叫陈登派兵去救公孙越,说是本大人的意思。”士卒应命下去了。

清晨,一士兵匆匆跑了进来,道:“大人,张将军率兵两万赶来。”天啊,我来三国时代,这些日子,就没睡过好觉,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士兵在鬼叫。我起身叫他帮我穿好衣服,然后叫他唤来张飞。

不一会儿,见张飞走进大帐,待他坐定后飞快地向他扫了一眼,看到他正摩拳擦掌,眼睛露出杀气,这是一般人所不能比及的,这叫我感到有些欣慰,问道:“贤弟,此来有没有带来巨弩过来。”

“是的,陈登叫我带来三十架巨弩助战。”

“好,一切战前准备听廖化调遣。”在我心目中廖化虽然只是出了名的武夫,不过经过这几日勘测与摸索,我相信他一定会带领着大军突破卢龙。

“是。”

我环视了一下众人,摆了摆手,众人都会意地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大帐,大战即将来临,感觉得到空气中都透出了紧张的快节奏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卢龙一带被连绵不断的山峦紧紧地包裹住了,两岸山气缭绕,成了卢龙的天然屏障,乍一看,仿佛像一面城墙,两岸的山隙成了一个山间小道,进军只有那可以攻进去。果然是个好地方,我想神仙也攻不陷它。

“大人,现在是时候了。”廖化指了指两岸的贼兵。

我放眼望去,果然那些贼兵在山顶晃来晃去。我镇定了一下情绪,说:“不急,把三十架巨弩抬出来,张飞,你带步兵从右侧爬上来。”

“是,大哥。”

哼!我要学习一下布什的“震慑”。命令道:“巨弩准备,一,二,三,发。”瞬间上万支巨箭朝着山顶上的贼兵袭去,贼兵顿时被这冷不防地巨箭险些全军覆没。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命令道:“廖化,你带领弓箭手一边向前突进,一边向两岸自由散射。”

“属下领命。”

看着山顶贼兵狼狈的样子,心中还是不怎么爽。

“投石准备,一,二,三,发。”刚刚受到巨箭的挑衅,贼兵早已是怒不可遏,一仰头,迎面又飞上来大石块。......。

“兄弟们冲啊,名利就在眼前。”随着廖化一声令下,凌乱密集的箭雨射到山顶,经过一连串的进攻,山顶守军所剩寥寥无几。

“将军,张飞带人爬上山顶,正向这里冲过来。”贼兵飞快地回报着外面的战况。

管亥一听立刻大惊失色,但还是故作镇定道:“慌什么,听着,所有兄弟们上去顶住,誓要把山顶夺下。”

“不行啊,将军;刘备不知带了什么武器,巨箭、石块漫天乱飞,我们发动了几次进攻全都被打了回来,而幽州兵人数胜于我们,不如先撤回白檀再做打算吧!”

一听到撤退,管亥几乎是拍案而起大骂起来:“混账,如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誓与阵地共存亡,不想留下的各自逃命去吧。”话刚说出嘴边,亲兵一溜烟跑了出去,而后门外传来他声音:“大人多保重,小的再也不能侍候将军了。”

“靠,这么没义气,***,白养活你们了,等等,我刚才也是说说而已,......。”

山顶上,张飞挥舞着腰刀一连砍翻数十个贼兵,幽州兵在张飞的带领下,士气无比高昂,势如破竹地攻入卢龙。......。

“骑兵们,随我一同冲进去。”哼,好戏总不能被你这个大头鬼抢去风头吧,我指了指山隙,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杀红了眼,我也不失时机地发出号令,身后涌出数不清的骑兵冲了进去......。呵呵,局势看来有一边倒的趋势。

“幽州兄弟们,随我攻陷卢龙。”廖化也挥起刀向后大喊起来。曾在电视是那个看过枪击电影,不过今天看这弓箭也不比火枪差到哪去,都是未先到而杀之,假设弓箭是火枪,那我这巨弩是什么,难不成是火箭炮......。

战火照亮了整座山,地上混乱地排列着倒下了尸体,血从山涧的一角留下来,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同伴留下的......。

傍晚,我坐在贼首的宝座上,哇,这种感觉真是舒服。可是在这些的背后都是用无情地杀戮换来的,从这一战起我感到我的人生在改变,从前的懦弱、胆小现在荡然无存,我的心现在变成了铁石心肠,在战场上我知道如果你有着一丝恻隐之心,敌人就会要了你的命,想想这一切真的是可悲,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战争所逼迫。

张飞从门后闯了进来,冒失地说:“大哥,缴获物件清单已经列好。”

“念!”这个大头鬼别是又贪污了我几十万两黄金吧。

“缴获黄金三万两,白银四千两,美女两人,马匹三千匹,兵器不详,大哥你看这美女。”

“都给你,我一个也不留。”我冲着他吼道,靠,瞧你那点出息,一说到美女,眼睛都发光,这整个贼窝就俩女人,不是军妓,是什么,这时候又没什么防治措施,万一得个什么花柳病,下半生就等着哭吧。

这时,廖化从门外走了进来,说:“大人,据探马打探得知朱俊也生擒张角,现在正向洛阳赶去邀功,陈登的意思是把朱俊截下,若让他回了洛阳,洛阳马上就会派人打探皇甫嵩和卢植的消息。万一走露什么风声,很有可能被立为以下犯上的罪名,灭九族。”

我轻轻叹了口气,这个陈登这么喜欢冒险,一次比一次闯的祸大,有他在我身边迟早会出什么大乱子。于是我命令道:“传我将令,速去命云长从代郡发兵入洛阳。”

“不,大人,陈登的意思是大人亲自率兵前往洛阳。”

“什么!......。”

“陈登,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暴K你一顿,妈的,这种冒险的事怎么都是我去做。”我在马上小声嘀咕道。想起前去洛阳的使命就后怕,除了把张梁押解洛阳邀功以外,还要去刺杀朱俊,幸好我把关羽调到我身边不然恐怕没到洛阳,小命就玩完了。这个时期如果根据真正的历史发展,老皇帝应该病死了,宦官掌握着很大的权利为首的是被别人称作“十常侍”那十个宦官,我让周仓占领了碣石,现在我已是金银不愁,拿出一点贿赂一下十常侍,叫他们封我个什么幽州刺史的。不过何进一直反感十常侍,既使历史重新演绎着,他们的矛盾也是不可调和的;之间的争斗也是不可避免的。何进手握兵权,我更不可以得罪他了。唉!两面都不得罪真的好难。

就这样盘算了一道,也不知走了几天,我带着众人风餐露宿,风尘仆仆,终于看到洛阳城门。哇!果然是都城就是不一样,人口密集,城郭豪华,据三国说,洛阳一夜之间别董卓烧毁,董卓,你噶大败家的,不过我觉得长安要比洛阳人口密集多了。

城门前早集结了何进迎接的队伍,我同关羽双双翻身下马,都跪倒在城郭旁,唉!为什么总要我对别人下跪,等我发展起来都叫你们给我舔脚趾。

“微臣代郡太守刘备拜见大将军。”

“微臣偏将军关羽拜见大将军。”

何进轻笑了一下,说:“玄德公生擒张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玄德公不必多礼。”看到何进慈善的笑容,我的心也放了大半,痕进毕竟不是董卓,不会面善而心狠,在背后阴我一把。我带着关羽随同何进进入城内,哇!京城果然不一样,果然是盘龙卧虎之地,不远处又一支军队在巷中穿行,看来是益州兵,怎么南蛮象也有?何进瞅见正在出神的我,心领神会地说:“那正是张鲁的益州兵,现在镇守西蜀,哼,在那里以为天高皇帝远,肆意扩大兵力,威胁中原;这次特叫他进京,册封一个益州牧,叫他滚回成都去。”

“噢!原来是这样,当今圣上果然是真知灼见。”这话有人信吗?很快来到何进的府邸,何进带着我走了进去,关羽也一脸堆笑地跟在何进的深厚,来到内厅,何进与我各自就座,关羽手握剑柄立在我身后,侍从立即端上两杯清茶,何进抿了一口茶,说:“玄德公生擒张脸,果真是大功一件,明日我去向圣上邀功,可老夫有一事要问玄德公。”

“大将军太客气了,有话尽管问小人。”

“玄德公是要留在京城还是要作一州之主?”

我被何进一问弄的莫名其妙,说:“大将军话中有话,言外之意是什么?”

“朝廷现在也不安宁,勾心斗角的事也是常有。”突然,何进脸色一转说:“玄德既然是大汉苗裔,与我也沾亲不如透露给你一点内幕。当今圣上年迈,宦官干涉专政,简直欺我大汉无人,而十常侍卖官,贿赂,我有心铲除,但力有不足,我想扶植玄德,等圣上驾崩以后,引兵入京,诛杀宦官。”果然与我当初想的一样,那十常侍那几个死太监还想掌政权,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还不能得罪他们,要是在老皇帝面前奏我两本,我不就惨了。

“大将军放心,只是皇甫嵩将军在卢龙一战中惹怒了小人帐下小校,被人误杀,小人恐朝廷追查下来,以下犯上涉及小人。”

何进一听这,脸色大变,诧异道:“皇甫嵩、朱俊、龚景等虽为我麾下,但直接授命与圣上,我也不好干涉。”老狐狸,我看你是不想趟这浑水吧。

“大将军,小人蒙刘焉提携有恩才有幸今日见到大将军,我若为幽州牧,正压刘焉一头,实在不敢受。”几句话说得何进莫名其妙,说:“玄德要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不要卖关子。”

“我想斩杀朱俊劫下张角,假称刘焉所获,封他作个荆州牧。”哼!以后想阴我,我叫你也脱不了关系。

何进踱了几步,沉闷起来,如果要铲除十常侍的确需要刘备在幽州的势力,不然也不需要自己亲自出城迎接,半晌,何进口中说道:“好吧,等朱俊押解张角入京时,我借为他接风之季,在宴会上设下伏兵,等他一到,不由分说,直接拿下。”

我连忙迎合道:“好计,好计。”但做这事时,就不必我亲自动手,这样太冒险了,我连忙唤来关羽道:“云长,你派人在宴会周围埋伏。”

“是。”......

第二日,城门前百姓欢声雀跃迎接朱俊胜利军归来。

“伏波将军别来无恙。”何进连忙过来拽住马头,高声喊道。

“微臣多蒙大将军提携才有今日生擒张角的机会。”朱俊翻身下马,一抱拳,说:“大将军为小人牵马头,真是折煞小人了。”

“恩?这是何人?”何进指了指朱俊身边的年轻人。

“这是在巨鹿一战时,我军被张角设埋伏,亏此人带兵救援才生擒张角。”

“哦,这么说,生擒张角是倒是此人所为。”

青年人对着何进抱拳道:“小人乃邺城太守,曹操,字孟德;拜见大将军。”

何进愣了一下,连忙陪笑道:“朱将军一路长途跋涉,不如到何某寒舍一聚,定要为朱兄接风。”

朱俊一见也不好推辞,命曹操押解张角先面见圣上邀功,何进连忙烂道:“同是有功之人,何故不以礼相待。”

曹操也不好扫大将军的兴,只得命人把张角押解到何进府邸上,等何进把众人带入内厅,各自就座,何进笑着说:“朱将军立下赫赫大功,果然有将帅之才,可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朱兄可否应允?”

朱俊愣了一下,说:“莫不是叫小人铲除十常侍?”

“十常侍为一宦官,凭什么掌控政权与我大将军平起平坐,我堂堂大汉江山不毁于他手。”

曹操见何进的几句话如此刻薄,忙打圆场道:“今日庆功之宴,切误谈国事,小人有急,可否下去小解。”说完,离席而去。

何进转过头冲者朱俊说:“朱兄以为如何,何某刚才之言纯属肺腑之言。”

朱俊轻笑道:“何兄为国效忠,朱某惭愧不如,朱某乃一粗人,只知为圣上效力,不懂这权宜之事。”

“妈的,留着你等圣上驾崩了为十常侍当走狗吗?”何进在心中暗想着,他显然有点坐不住了,怒喝了一声:“朱俊为十常侍欺压百姓,私收贿赂,圣上特叫何某斩杀此人。”说着,捧着一封早已写好的假诏书扔给朱俊。朱俊瞪大眼睛,呆望着突如其来的变迁,更加迷茫地说道:“何兄这是为何?”可是话音刚落,关羽抢先一步带着兵从周围蹿出来,关羽手握着剑指向朱俊,朗朗地说:“只为你项上人头。”

朱俊深感不妙,周围的气氛已经变了味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庆功宴,分明是鸿门宴,他慌乱地将桌子踢向关羽,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但强烈的求生欲占据了他整个的体内,理智已经完完全全被吞噬掉了。关羽一侧身躲过,右手持着宝剑直刺进朱俊胸膛,他身体不由控制地倒在地上,可是瞳孔却不断地放大,传说中的死不瞑目或许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何进驿馆

“大哥,朱俊已被我杀了,只是有一个叫曹操的军官,让他给逃了。”关羽一脸兴奋地闯进了我的住宅。

“曹操?不是吧,你怎么叫他跑了。”看来历史终究还是要出现三国鼎立的局面,唉,苦啊。

关羽莫名其妙地问:“大哥,那个曹操很厉害么?”

“是的,连夜派兵在城里搜查,生擒曹操赏黄金十两,斩杀曹操者赏黄金百两。”

“哦,啊?”......

次日,何进邀我去面见圣上邀功,来到大殿门外,何进对我缓缓地说:“像你等低级官员没有圣上诏书是不能入殿的,你先在这等候,我去替你邀功。”

天啊,谁知道你是替谁邀功啊,唉!谁让咱官小,进不了殿呢,我坐在旁边早已预备好的长椅,竟然还有茶水,看来都是眼前那王八羔子事先准备好的,何进笑的更灿烂了,妈的,真想暴K你一顿,眼看何进在我的视线中消失,我一遍一遍地问候着他祖宗十八代。

汉灵帝双眼无神,脸色苍白,整个一副好死不活地坐在皇位上,何进连忙拜倒道:“大将军何进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何将军不必多礼。”一股苍老的声音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代郡太守刘备生擒张梁,而柳城太守刘焉生擒张角,现京都四面已无威胁,亏此二人有功,况且刘备乃汉室苗裔。”

“哦?既然是汉室苗裔应该上殿来说话,我与圣上倒想见识一下平定反贼的英雄。”何进放眼望去,此话正出自十常侍的头领张让口中,何进咬着牙没有理会他,道:“阉官有什么份在这多嘴。”张让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轻哼了一声。汉灵帝道:“朕也想见识一下那位壮士,能生擒张梁,必然有过人之处。”何进无奈地沉默起来。十常侍中的程旷走了出来,扯着公鸭嗓子喊道:“宣刘备上殿。”

我迷迷糊糊被人拉进宫殿,汉灵帝看到我,双眼亮了一下,说:“听大将军所言,你乃汉室苗裔,是否属实?”

妈的,何进,你阴我,还好我读过一点三国,我朗朗道:“小人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灵帝笑了几声,道:“既然同为汉室,那我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刘玄德听奉......”

“不可。”十常侍中张让打断汉灵帝的话。

“放肆,大殿上哪有你们阉官说话的份。”何进怒视着张让,左一个阉官,右一个阉官地叫,果然惹怒了张让,张让脸顿时憋得通红,道:“玄德乃汉室,先不宜提册封之事,过后再行商议。”

“恩,有道理。玄德啊,你我既是家人,在京城多住几日无妨,等我与众人商议过后,再与你答复。”

妈的,我恨死你了十常侍,不封我官无非就是怕我掌了兵权助何进铲除你们罢了。

汉灵帝示意十常侍中的曹节拿来笔开始拟诏,然后顿了顿说:“柳城太守刘焉平叛有功,生擒张角,朕特封刘焉为右北平侯,荆州牧。”

看着汉灵帝振振有辞,我暗地里问候着十常侍的祖宗,等散朝之后,我连忙招来关羽带上金银珠宝赶往十常侍住宅。

迎面是一栋豪华的阁楼,惟独阁楼前两扇大门紧闭,又无家丁把守,显得格外不协调。

关羽上前敲了几下大门,开的正是十常侍中的一员程旷,他吧头伸出门外,一脸漠然地看向我,冷嘲热讽地说:“原来是汉室苗裔,怎么劳躯大驾,到我这个阉官的寒舍来?”妈的,我真想踹他几脚,看那副嘴脸我就气。但我还是陪了笑脸:“上朝的事,都是何进以我为借口来辱骂几位公公,但我看来,几位公公乃朝中之忠臣。”

几句话说的程旷落下几滴老泪,带着哭腔说道:“知我们心者乃玄德也,朝廷中无数大臣、武将都看我们是破坏朝纲的罪魁祸首。“正说着,把我与关羽请进内厅,大厅内正端坐着五个人,看样子都是十常侍的成员,我向众人抱拳道:“朝上愧对诸位公公,我是受何进所逼,不得已而之,请公公们见谅。”说罢,连忙招呼身边关羽将随身包裹打开,顿时,金光闪闪照亮了整间屋子。

张让看了一眼,连忙说:“玄德这是何意,我等又未说怪罪于你。”曹节爽朗地笑了笑,对张让说:“贤弟,我们的事不妨说与玄德听,玄德现在是大将军身边的红人,若不是真心,也不会弃而投靠我等。”张让点了点头,冲着我说:“玄德手上,幽州兵有多少。”他这一问弄得我莫名其妙,知道他们都是贪财的主,但怎么钱都摆不平他们,看来是罗贯中骗我......。

张让顿了顿说:“皇帝快驾崩了,我希望你回代郡以后,可以领兵入京,铲除何进。”

哦!如果皇帝死了,何进掌握兵权必然会铲除十常侍,他们原来是要我作他们的护命符。我装做目瞪口呆地说:“那为什么皇帝会无故驾崩呢?”张让朝着曹节诡异地一笑,曹节立刻心领其会冲着我说:“只是每当皇帝用药时......。”啊!难不成他们每天都给圣上喝毒药。那罗贯中为什么在书中提到。

“如果等皇帝驾崩,我带兵进驻洛阳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我的兵力恐怕难以与何进争斗。”

张让话锋一转道:“依你之见怎么办?”

“不如把幽州册封给我,让我作幽州牧,这样才有实力与何进一争高下。”哼!这时候不占点便宜。等我占了幽州,那刘焉糟老头又去荆州,碰不到面,根本不会与他刀兵想见,弄得很尴尬,张让立即满口应下。

傍晚,张让等人来到汉灵帝身边,汉灵帝道:“今天早朝上册封刘备之事,各位有什么见解。”

张让上前抱拳道:“刘备既然是汉室苗裔,封他个幽州牧也叫他说不出来什么,如果不这样,大将军那也不好交代。”随即张让故意装作很无奈。汉灵帝轻叹了一声,虽然汉灵帝已经是病入膏肓,可能还是放不下留下来的子孙,也许自己的大限过后,朝廷会重新卷入一场党派之争的风波中,想到自己不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在何进军阀与宦官集团之间在勉强周转,想到这里,他苍老的面容便多了一层忧郁,有些为难地命曹节拟诏:封刘备为伏波将军,幽州牧,关羽为左将军,易京侯,其余部下各得其所。......

我受张让相邀登进十常侍的府邸,我又一次见到那奢侈华丽的建筑,不知用多少民脂民膏换作的,程旷摊开双手,从口中发出刺耳的女人腔说:“恭喜玄德公授印幽州牧。”

“呵呵,哪里,或许没有诸位公公的提携,我刘备怎么有今日.”

张让话锋一转神秘地一笑,说:“玄德公不会忘记当日的诺言吧。”

看来天下果真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硬着头皮说:“刘某一诺千金,一旦汉灵帝驾崩,小人立即带兵入京。”哼,等回到幽州,我才懒得理你呢。

张让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玄德公不必多礼你现在已是伏波将军与我等平起平坐,何谈什么“大人”,“小人”的。他又想了一会,说:“洛阳不宜久留,玄德公夸官几日,就回去料理幽州吧。”......

哇靠!京城到底是京城,我像个乡巴佬一样带着关羽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发出一声声感慨,不知不觉在城中转了半天,关羽望了望天色,有些暗下来,指着旁边的一家酒店冲着我说:“大哥一整天都没有进食了,今晚不如喝个痛快。”

我向那酒店瞄去,先不提那壮丽的阁楼,就连大门旁的石柱都透露着奢华,***,京城就是京城,连酒店都比代郡强上不知多少,身边的一个随从开口道:“将军真有眼力,这便是洛阳最好的酒店。”什么!这的花多少钱啊.看到关羽迈开大步正要往里进,我差点没背过气来,关羽,你害死我了。

走进那家酒店,迎面一片热闹的景象,果然是人满为患,找了半个时辰,硬是没有一个空桌,随从刚要报出我的大名,好腾出一个空桌,我连忙拦道:“我们是官,又不是贼,最好不要惊动百姓。”哼!其实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不上谁是皇帝的亲戚,哪个是丞相、上大夫,就我这一个小小的伏波将军,恐怕吓不了别人,或许别人听到了反倒不以为然。再说这么豪华的酒楼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这不正好给我个台阶下。随从听到我这么说就立刻住了口,而关羽反倒流露出失望的神情,说:“大哥,既然没有空桌,我们另换别家就是。”

“远来即是客,来到这有何故要走,如若不嫌弃可与我同桌。”一声高亢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让人不能拒绝。

我放眼望去,说话的正是一位大汉,虎背熊腰,背后背着一把巨剑,一看就是练武之人,正在一旁自斟自饮,我看他周围没有人,就凑上去坐了下来,他对我抱了抱拳道:“在下名叫朱然,是洛阳城中一侠客,喜欢结交天下英雄,刚才看壮士也是一个英雄,特来相邀。”唉!我记得曾经在课堂商学习历史时,老师和我们讲一句话,历史上的人因抢劫而臭名远扬,以后就被人称作强盗,同样一个人也是抢劫,一旦有了好名声,也就被人称作侠客,强盗即是侠客,至理名言啊。那眼前那个朱然也就是干这个的吧。不过朱然在三国中也是有名的副将,今天见到了一定叫他为我卖一辈子命的。

“我乃是新任伏波将军,幽州牧刘备,今日见到壮士真是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原来是伏波将军,朱然冒犯大人。”强盗就是强盗,连看我的眼神都偷偷摸摸的。

“哈哈,不妨事,壮士一表人才,我有心封为偏将军,跟随我到幽州做一番事业。”

“那自然是好,不过我有一位兄长体弱多病,恐怕我不能远走。”

这显然是在向我为他兄长讨官吗?不过如果是很牛B的人,我一定会重用的,倘若是个垃圾,我也就给他个虚职罢了。我言道:“不如你兄弟二人都留在幽州如何,现在刘焉赶去了荆州,柳城缺人管理,正少一个柳城太守。”

朱然喝了一口酒道:“事不宜迟,将军随小人赶回家如何?”还没等我开口,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拉着我向外走去,而关羽正一脸不爽地痴呆呆盯着饭桌嘟囔着:“这饭到最后还是没吃成。”......。

迎面是一间木屋,屋门并没有锁,朱然轻轻地推开门,向我示意道:“将军请进吧。”我带着关羽走了进来,但眼睛不断地打量着周围。屋中内厅正端坐一个青年人,依身躯来看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他一眼望见我连忙抱拳道:“小人刘晔字子阳,叩见伏波将军。”我诧然道:“你如何知道我是伏波将军。”

刘晔笑了笑道:“何进身边的红人,全城的人都已知道了将军的事迹,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玄德公为何要斩杀朱俊而把生擒张角的功绩让给刘焉。”

“你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我立刻大惊失色道

刘晔悠悠地说:“刘焉远在柳城如何率兵远征巨鹿生擒张角,他如何不知道此乃兵家之大忌。朱俊生擒张角的消息全城都已传遍,而圣上公告天下却说是刘焉生擒张角,所以其中必有人作梗,而最近入京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成都太守张鲁,依小人看来此人想不出这么细密的局,另一个就是大人,......。”

果然,再细密的局也有破绽,诛杀朱俊很显然不容易瞒过城中众多儒生、墨客,我定了定神说:“那子阳有什么办法可以骗过城中百姓。”如果一旦泄露对我们日后收买人心可是很不利的。刘晔抿了一口茶道:“也很容易,当今圣上汉灵帝年老体衰,不久就快驾崩,将军在之前以幽州黄巾余党未平为由赶回幽州便可。”的确如果我回到幽州以后,汉灵帝就驾崩了,是十常侍威胁圣上封刘焉为荆州牧,有杀掉皇帝,把一切罪名都推到十常侍的头上。看来这个刘晔比陈登好得多,陈登这个犊子只知道给你制造麻烦,制造危险。而刚才经过刘晔的一语道破,觉得他的计谋或许比陈登更容易让人接受、更比较安全吧。我打量着刘晔说:“子阳啊,明日随我面见升上,封你兄弟二人一官半职,同我一起赶回幽州如何?”

刘晔、朱然二人连忙满口答应。

次日,皇宫大殿内,我与刘晔、朱然二人都跪倒在老皇帝面前,当着文武百官,我朗朗地道:“多蒙吾皇任卑职为幽州牧,寄备以厚望,而幽州黄巾余党作乱,民不聊生,身为一州之父母官,托吾皇之重任,赶回幽州铲除乱党,特来辞行,另保举二人辅助卑职。”

谏议大夫刘陶道:“此二人未立寸功,恐难建树,不宜赐官。”

中常侍张让连忙道:“刘大人此言差矣,我视二人一表人才,气宇不凡,日后必立奇功,若不授官,又如何有机会崭露头角呢,况且幽州正是缺人之季,如果平定叛贼不善,是玄德之过,还是刘大夫之过啊?”

呵呵,十常侍,我要什么,你们现在就得给我什么,我可是你们的救命稻草。

司徒陈耽上前道:“张让乃一阉官,虽说不宜上朝听政,但他所言也属实,刘焉一去,幽州空虚,若不加派官员管理幽州,恐怕会被叛军占上一把便宜。”

汉灵帝脸色微微一沉道:“拟诏!”看来老皇帝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过众人上谏。十常侍之一曹节麻利地端来诏书与笔墨。汉灵帝缓缓道:“朕心系幽州百姓受叛贼肆虐、骚扰,特遣伏波将军刘备平定叛乱,册封刘烨为军师,朱然为偏将军共助刘备,命刘备明日启程,朕相送三十里城郭。......。

次日,城门口人山人海,众文武大臣随同汉灵帝出城郭相送,场面甚是热烈,何进也带着军队夹道迎了过来,何进抱拳道:“玄德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吧。”我只得胡乱应允一番,哼!等到了幽州还会理你?

何进拽住马头道:“玄德保重。”我连忙告别,装作依依惜别的样子。虎威将军郑泰走过来拉住何进,冲着我说道:“将军慢走,我等就此告别。”说罢,轻拍马身,立刻胯下马很听话地奔跑起来,身后众人也跟着跑起来;就此我带着众人踏上了回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