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幽州,***,不知道幽州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们饱经露宿不知有多少个夜晚,白天还要奔波劳累,妈的,都是陈登你个死贱人害得。
“大哥!代郡到了。”关羽指着眼前不远处的城门,兴奋地冲着我说道。立刻有随从向城头喊去:“刘太守凯旋而归,快开城门。”不一会儿,城门打开,陈登与廖化从城中走出身后跟着十来个迎接的士卒,陈登一脸堆笑地抱了抱拳,说:“恭喜大人胜利而归。”
“妈的,我都被你害残了,还有脸笑。”
廖化连忙走过来打圆场,道:“刘大人一路辛苦,请大人入城再作理论。”
哼,暂且饶了你这个死贱人,与众人刚一入城,百姓蜂拥相迎,一片片欢声,啊!做个得民心的统治者果然是好。众人很快来到议事厅,各自落了坐后,我冲着陈登问道:“我去洛阳之后,叛贼有没有什么动静?”
“黄巾余党仍顽强抵抗,但还是一败涂地。龟缩在白檀不敢出兵。”
“各诸侯又有什么动静?”
“刘焉率众撤走柳城,赶赴荆州去了,而正与刘焉激战的公孙越压力也减轻大半,扬言要报答刘大人。......。”
在旁的刘晔连忙打断陈登的话:“元龙,你说什么?柳城空虚。”刘晔话音刚落,顿时整个议事厅内鸦雀无声。
我向陈登吼道:“***,刘焉撤走,必定柳城空虚,这个你怎么不清楚。”
廖化抱了抱拳冲着我说:“大人请息怒,这件事怨不得陈军师,渔阳张纯叛乱,陈军师一路调兵支援公孙越,根本顾及不到柳城。”
我看了一眼陈登,无奈地对刘晔道:“子阳,还有什么计策可保柳城无忧。”
“暂时没有,不过黄巾余党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我想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渔阳张纯实为大患,以现在的兵力还远远不够与之争衡。主公应领兵赶往辽西联络公孙越一同对抗张纯。”
对了,公孙越还要按约定把妹妹嫁给我呢。好几天没有女人爽了,憋得好难受,等散帐之后,先拿甘倩将就一下吧。我又说:“那柳城就双手让给黄巾余党不成。”
“当然不是。”陈登在一旁悠悠地说,妈的,我一看到他就想暴K他一顿,他顿了顿长叹道:“只希望身在卢龙驻守的张飞千万不要把管亥给逼急了,不然他们就不敢进驻柳城。”
“为什么?”陈登的话几乎使我莫名其妙。这时,刘晔却一阵大笑,道:“元龙此计甚好,主公不知深意,待我来讲解,元龙的意思是命张飞只围不打,算作牵制黄巾贼兵力,若有率兵攻打柳城,那必定会让张飞杀得全军覆没。”
“哦!陈登看来也不是总喜欢冒险嘛?”我打哈哈道,并连忙写好一封信函让亲兵火速呈交给张飞,又唤起廖化,道:“你速率兵一万进驻柳城。”
“是。”
“诸位,明日随我启程赶往辽西,代郡留陈登驻守。”
“是。”看着众人都各自散去,我也起身向自己府邸奔去,妈的,在洛阳这几天都憋得不行,好想甘倩啊......。
次日,代郡城门前,众人早已准备妥当,看着身后青壮的幽州兵,我心中暗自欣慰,这几个月练兵终究还是没有白费力气,我翻身上马,随着我命令发出,身后众人跟在我身后向辽西奔去......。
卢龙
“将军,刘太守已回到代郡特致函一封。”说罢,亲兵将书信递给张飞,张飞撕开书信,慢慢地看了一会,道:“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只围不战,这不是要憋死我啊。”
“将军,这竟然是主公的意思,我等不好抗命吧。”
“哼!你一小校懂什么。”张飞不难烦地叱责道,又连忙抓紧时间部署起来......。
妈的,每次留着陈登守城,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唉!那个死贱人真是捉摸不透。我带着众人出了平谷,突然,我又想起了身在碣石山的周仓,光顾着忙了,几乎快把周仓忘掉了。我停下来吩咐亲兵就地安营扎寨,傍晚,我把众人叫到营帐中商议。
“子阳,我想把周仓从碣石山调出来,以后攻打张纯也有一份把握。”
“此计虽好,但主公不怕周仓手底下开矿工人监守自盗吗?”刘晔轻描带写地说出了其中的重点之处。的确,如果矿山一旦发生意外,就直接阻碍了整个幽州的经济命脉。可是整件事情为何让他轻易地看得这么透。
我惊讶地,说:“那有什么办法,如果调不出来周仓助战,真不知道我们对抗张纯的胜算多少?”朱然的加入的确使我军实力大增,但留一个武将去守矿山,我感到实在是有些浪费。
“将军何不设一个亲兵把周仓替换下来。”
靠!这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我却没有解决的办法,看来我太依靠别人也会把自己变得愚钝起来。
我唤来一个亲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只见,亲兵没有表情地冲着我抱拳说:“小人田胜。”唉!总算是一个正常的名字,以前,那个王狗子、马大个,这怎么能是人名呢。我上下打量着他,他虽没有很强的身躯,但身体韧性还是有的,我又问:“你跟随我多长时间了?”
“小人自柳城时将军授印代郡太守便开始跟随将军了。”天啊!那不是与王狗子、马大个一样吗?可是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我帐下还有这号人物。突然,刘晔冲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任用此人,我没有理会刘晔,那可是矿山啊,必须要千挑万选找出来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接手。
我一眼瞄见了田胜腰中的长剑,心中奇怪,其他亲兵都是佩刀,而他却是长剑。
“壮士可善使剑?”话音刚落,顿时田胜立刻面无血色,他知道只有吏官以上官员才可以配剑,他这种低微的职位是根本没有资格配剑的。
我见他没有言语,冲着身后的朱然使了个眼神,朱然立刻心领神会地拔出剑,跳将起来,一脸凶相地扑向田胜,这一招几乎使田胜惊慌失措,他也急忙拔出剑架起朱然的手中剑,突然,猛地一震,朱然手中剑拦腰折断,朱然愣了一下,田胜慢慢平稳住了心态,将剑舞得如滔滔江水般猛烈地向朱然刺去,朱然连忙双手拔出身后巨剑来防,田胜心中知道如果被这巨剑硬碰的话,必定会输的很惨,他急忙向后跃去,与朱然拉开一段距离,朱然愤怒地将剑左右挥动,却未伤及田胜分毫,反倒把桌子是那个的书卷震得到处乱飞。正当朱然冲到田胜身旁,追的他无路可退的时候,我几乎拍案而起向他们吼道:“求你们把我这个营帐拆了好不好。”
“......。”
我缓了缓道:“田胜听封,我特封你为后军偏将军,赏金百两,火速赶去碣石山,把周仓替换下来。”
“是。”
可是这时的辽西城内越别有一番的凄寒......。
一士卒匆匆地闯进内厅,冲着公孙越道:“报大人,张纯率兵在城外四十里处下寨,扬言只围不攻。”
公孙越几乎愁眉不展地说:“这如何是好,刘玄德答应提兵来助,可都几天了,怎么不见动静,严将军,城中军兵还有多少人?”
“先前与刘焉激战伤亡惨重,现在所剩辽东兵不多了。”
“那粮草能够维持多久?”话一发出,只见严纲不做言语了。
公孙越失望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疯狂地抓住严纲的衣襟,道:“你说啊,即便是不足一日,我身为一郡太守,你也要告诉我。”
“没有那么惨,只是应该坚持不到玄德公派兵赶来的。”
“哼!你们真是痴人说梦,那刘备恐怕还在代郡享福呢,只是说说而已,兄长怎么当真了。”
公孙越顺着话音望去,只见公孙越之妹公孙婷从里屋走了出来。公孙越惊恐地喊道:“不会的,百姓不都说刘玄德很仁义么,不会骗我的吧。”
“兄长......。”公孙婷看了一眼他,眼泪忍不住留了下来,口中喃喃道:“今晚我带兵去劫张纯粮草。一旦成功还够我们几日之用,然后弃城退回辽东。”
“不成,怎么让小姐亲自去,末将也愿一同前往。”严刚猛地站了起来说。......。
“严将军,兄长就交给你了,一旦我军全军覆没,不要管我,火速弃城退向辽东。”公孙婷抓住严纲的双手,与声泪下地说。这个时候,任谁也笑不出来,整个气氛无比地压抑着。
“小姐放心......。”严纲本来是想哭出来,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哽咽住了,他真的很想挽留下来公孙婷,但是又会怎么样呢,为了她一个人的生却要几万辽东男儿求掉性命,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去做,望着星星点缀的夜空,他茫然了,对待毫无悬念的结果他只能祈求着上天保佑小姐......。
傍晚,在漆黑地夜空下,公孙婷带起了人马静悄悄地靠近张纯的营寨,风抚过脸颊,谁都没有发出声音,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就是他们唯一生存下来的机会,所以他们更加地要把握住。
张纯军的布局真的很怪,粮道不放在后军,也不放在中军,竟放在前军。公孙婷一路摸索地越过一个个军戒区,她所娴熟的指挥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一个刚刚涉足战场的年轻将领。
“小姐,你看。”一个亲兵用手指着前方冲着公孙婷道。公孙婷借着火把看向远处,果然那里就有堆积如山的粮草,一个个粮仓耸立,周围竟没有大张旗鼓的防御,只有零星的士卒在走来走去根本一点戒备也没有。贼匪毕竟只是贼匪,不管势力多么强大,他们到底成不了气候,坐不上龙椅。望着一个个如同小山坡一样的谷堆看来一时是拿不走了;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剩下的一把火烧掉。公孙婷静静地在心中盘算着,身后亲兵突然道:“小姐,我们会不会中了敌军的埋伏啊?”
“哼!”公孙婷冷笑了一声道:“不是我小瞧张纯,以他们的智慧想不出这么细密的局。”
“吩咐下去,都把小弩拿出来。”当日刘备临走时,手下的幽州兵无意中丢下了几把小弩,我们也请来城中工匠打造了很多把,今天果真派上了用场。以我们这一千余人要从十余万人手中抢劫粮食,他们想歼灭我们显然是易如反掌。
公孙婷看见身后众人都准备好了小弩,便低声道:“冲啊。”
刚一发令,身后的辽东人马一边向前冲去,一边射向粮仓前的守军,顿时,粮仓处一片混乱,众多的贼寇仓皇逃窜,公孙婷向后喊道:“前军拔出腰刀,后军向粮仓射火箭。”说完,率先拔出腰刀砍翻面前十几个敌兵,身后的士卒们也在紧锣密鼓的节奏下清理了到处乱窜的贼匪,公孙婷又吩咐亲兵道:“命人把装好的粮草、辎重顺小道搬回城去,我在这给你们作掩护。”
“可是小姐,粮仓这么混乱,必定会惊动张纯啊。”
“废话。”公孙婷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等一会敌人的援兵就快到了,你要再多嘴,我就杀了你。”
“是!小姐。”亲兵含着热泪说道,他何尝不知道公孙婷故意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把危险留给自己。辎重的速度很慢,一旦被张纯追上一切就前功尽弃了,而她正是要奋力抵抗才能拖延时间。
火光照亮了整个战场,风带过浓浓地气息,告别完亲兵,公孙婷更加发狂地砍杀周围的敌兵,可身后的辽东兵也被众敌军杀得所剩无几,他们一个连着一个在寡不敌众的情形下被敌人成功地偷袭了,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叫声。她的心中急促地感到有点无助,毕竟她多要面对的是数以万计的贼匪。这时候传来一阵暴喝:“就凭你这个黄毛丫头竟敢毁我粮道,兄弟们给我杀了这个小妞。”经这一声暴喝,公孙婷的心更加发毛,她从马背上跳将下来,将手中剑投向敌军,双手换成小弩,仿佛就如同握着手枪一样,瞬间近百发弩箭向四面八方射去,周围立刻倒下一片接一片,其余敌军都远远地围住他,公孙婷环视一下周围知道自己是孤军奋战了,忙拍马冲了出去,并左右开弓,随着马的飞奔,周围敌人又都如排山倒海般倒了下来,而这时公孙婷却不知道正有一支利箭已经瞄向自己,只听“嗖”的一声,利箭在空中画了个弧状准确地射中公孙婷跨下坐骑的一只眼睛;瞎了一只眼的坐骑如同疯了一般闯进敌军人群,公孙婷连忙勒紧缰绳,身体伏在马背上任凭跨下马肆虐张狂。
张纯指了指那匹受惊的马,有些心急底吼道:“弓箭射死它。”毕竟自己的粮草被眼前的黄毛丫头毁得差不多了,他的脸上青筋暴露出来,此时或许恨不能立即把公孙婷碎尸万段。
战火还在燃着,风继续底刮着,他们似乎也在为公孙婷祈求着平安,张纯手底下的士卒早早地拔箭在弦,瞬间,数千支箭硬生生地插在马身上,公孙婷立刻跌落下来。
“哈哈,我损失了这么多粮草,抓了这么漂亮的小妞也不错啊。”张纯直盯着公孙婷瞅个不停,口水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休想!”随着公孙婷的话音,几十发弩箭硬生生地射在周围的几十个敌兵身上,公孙婷趁着混乱射死一个骑兵,夺下战马奔泻而去。
“大人,怎么办?”亲兵指着公孙婷远去的身影。
“混蛋,你叫我什么?”张纯恼羞成怒地踢翻他,骂道。眼睁睁看着敌军逃之夭夭,而自己的粮草被毁,心中当然很不平静,没想到这个士卒也这样不识相,他当然要借题发挥了。
这时,张举走了过来,冲着亲兵道:“这么不识相,滚一边去。”又朝张纯一抱拳道:“圣上,那敌将公孙婷逃远了,可是粮草也被她毁得不剩多少了,不如退回渔阳再图辽西。”
张举的话看来很受听,张纯轻叹一声,没有言语,突然,有一名亲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道:“圣上,这是管亥给圣上的书信。”张纯连忙从亲兵受伤夺过书信看了一番,张举心急地问:“圣上,那些贼寇说些什么?”
“那黄巾部将严政与管亥在白檀受困,要我们领兵去救。”说着,张纯把信摊开给张举看,张举伸手接过信细细地看起来,说:“那张飞不也与我们一样只围不打。”
“是啊。”张纯故作长叹道:“也是这种打法伤亡小,拼的就是双方的粮草。”
“圣上,我们真的要去援助他们吗?”
张纯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愣,陷入了冥想之中,过了半晌,才慢慢回答“是的,如果我们现在不去搭救,将来我们失掉强援,对将来的席卷幽州地界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图霸北方更是痴人说梦了。”继而又转过头冲着底下了士卒们命令道:“现在进军增援白檀......。”......。;只见张飞又催开马,从尘土中而来......。费诗知道自己这一次是避无可避了,便索性地闭上了双眼。
“张飞住手。”在千钧一发之季,我开了腔。起初我早就想公开我自己的身份,好免得一场大战,但我看见费诗刚才臭屁的样子,风头让他抢去还不算,竟然说我是山贼,这让我怎么在范阳立足,决心给他一点教训。
费诗疑惑地睁开眼睛,喊道:“今日不想被你们这群草寇所败,要杀便杀,不要想这种办法屈辱于我。”
靠,骂的越来越那听了,我刚要动怒,刘晔率先朗声说道:“壮士口下留情,我等乃是幽州官兵。”随即指了一下我,道:“这位就是幽州牧刘玄德。”
“啊......。”费诗更加疑惑地看着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跪倒在我面前,略带着哭腔说道:“主公,你来到这就好了......。”
靠,别装模作样,不要你留下几滴眼泪,我就会原谅你,刚才的大义凌然到哪去了。刘晔扶起他问道:“一直以为范阳富强,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范阳以前的确物产富饶,都是战乱所害......。”刘晔看的出他有些一言难尽,打断他的话,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城细细详说。”
......作为幽州之都的范阳当然不会想我在柳城一样,在自己设立的议事厅商议军情,那里有朝廷特设的州幕府。我们一行人穿过一个个小巷、街道,不知道看到多少饥民饿死在街头,更有的是面黄肌瘦还留有一口气的百姓坐在废墟上发呆。看到这样的景象怎么不叫人心碎。
转眼来到了一所豪华的建筑,只可惜一根柱子断了,好好的一间豪舍变成了一栋危房。
“主公,城中没有什么房屋可供主公居住。”费诗惭愧地说着。
“主公,不如我们在城中扎营吧,一来可便于防止贼兵骚扰,二来也可赈济饥民,广收人心。”
“恩,好,依刘晔之言,张飞。”
“小弟在。”
“你速去将军粮赈济给饥民。”
“那我们怎么办啊?”
“发信给廖化,叫他速速准备范阳所需物资。”
“是。”
“关羽。”
“小弟在。”
“速叫兵士在城中安营扎寨,并要多出饥民的份。”
“是。”
我转向费诗问道:“壮士在城中所任何职啊?”
“小人为范阳郡丞。”费诗唯唯诺诺地说着。
“哦,刚才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咱们先到搭好的营帐中长谈吧。”说罢,拉着他向中军帐走去......。
“主公,你要问什么?”
废话,明摆着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我无奈地说:“就请先生告诉我们为什么范阳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唉!”他叹了口气,说道:“始从黄巾战乱时,范阳就遭到战火,而刘焉不但坐视不管,反而迁动家眷躲避战祸,向柳城逃去。后来几年,黄巾贼忙于转战,顾及不到这里,但四处的山贼、土匪却肆意猖獗,现在范阳百姓是走的走,死的死。”
“哦,那壮士为什么不走呢?”刘晔好奇地问。
“大人说笑了,小人旧时跟随着刘焉,也是范阳旧部,怎么能弃百姓不顾呢。”
他的话立刻使我肃然起敬,没想到费诗身为文官,却也敢于对抗外来之敌,面对张飞这样强悍的对手,他也没有始终退缩过。我似乎真的有些热泪盈眶了,激动地拉着他的手,缓缓地说:“先生可愿助我共为范阳百姓造福?”
“只要是为了范阳百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好!我封你为范阳太守。”
“主公.......”费诗哽咽了,接着说道:“曾在城中就听说过主公的大名了,生擒张角、张梁,平管亥,收白檀,属下定当竭力相随。”
我听到他的话,脸色一沉,用眼角看向刘晔,只见他只顾在旁偷笑,我连忙找个借口脱身。
出了营帐,迎面就看到周仓,糟了,我车上还有一名女子呢,我紧张地问向周仓:“那名昏死过去的女子呢?”
“报主公,我将她安置到一间营帐中了。”
听到费诗那么一说,没准她受了很重的伤,这里还没有医生,好在大家都是沙场打拼过来的,轻微的刀伤自己就可以处理。我说道:“快带我去看。”
“是。”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地穿过一个个营帐,径直来到一间营帐前,我紧张地闯进去,别是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吧,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那名女子就躺在营中一角的那张床上,我看了一会她,微微地还有呼吸,周仓走过来好奇地问:“主公为什么怎么在意她?”
“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在那静静地看着那个女子,没想到仔细瞅来她真的是一个美女啊,琼鼻小嘴,还微微上翘,精致的五官搭配的合理。
“主公,你是要为他检查伤势吗?”周仓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来。”我回绝他一声。便开始对眼前这个女子宽衣解带,眼前一寸一寸地映出那女子晶莹剔透的皮肤,慢慢地就看见她那碧绿色的肚兜,似乎鼻子开始流血了,我闷哼地一声惊动了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到自己衣衫凌乱,旁边还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立刻大叫一声,冷不丁吓得我跌坐在地上。这个时代最注重贞洁,她的身体被我看了,我想这回有麻烦了,果然那名女子拔出挂在墙上的剑挥舞着刺向我。
“周仓拦住他。”我大喊道。
“是。”周仓急走几步,立刻将她撞的飞落在床上。
女子带着哭腔娇喝地喊道:“我杀了你。”说罢,又继续卷土重来。
“喂,我只是为你检查伤势,你不要诬赖好人行吗?”我左右躲闪着她的剑锋,解释道。
他哪里听得进去我的解释,向着我硬打硬拼,周仓护住我,如同儿戏般应付着她的杀招,猛然迈出一脚。
那女子真的被拌摔出去,直扑向我。将我硬生生压倒在地。
她飞快地爬起来,怒气未消猛进地踹了我一脚。我强忍着痛愤愤地说道:“***,是你自己过来**,妈的还怪老子什么事。”
她这回没有进攻,而是怒视地看向我,此时我才知道一件事,一个女的要是漂亮,就连他生气的时候都美不胜收。
她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妈啊,完了,这个女的十有**是疯了,看来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没在战场上牺牲,倒牺牲在一个就回来的女人手上,妈的,真不值。
她玩命似的挥舞着,就连在旁的周仓也近身不得,周仓突然喊道:“主公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剑插在我的身体上,随着她的一声惊呼,鲜血从我体内飞溅出,我脸色苍白地赏了她两个巴掌,吼道:“这样你满意了吧,老子救你,倒救出罪来了,早知道就该让你死在路边上,让野兽吃掉。”
我的吼声似乎叫她清醒了不少,她没有理会我,却是在那呜呜地哭了起来。
“主公,有没有事?”周仓跑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摆了摆手,没有言语,仍依旧看向她。
良久,从她口中发出:“呜呜......,对不起......。”我晕,我砍你一刀,然后再说声对不起行吗,虽然你是美女但也不能随便杀人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于她,我叹了口气,道:“你是范阳人吗,那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是来找家父的,在黄巾之乱中,家父被失去音信了。”
“你家父叫什么?”
“家父原先是范阳的参军田丰,我是他的女儿叫田欣。”
啊,田丰,如果我找到田丰的话,就父女通吃,哈哈。
田欣看见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又敌视地瞪着我,我不得不说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怎么?还想动手?我常听别人说,美女的性格像野兽,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她听完我的话,开始咬着牙,似乎恨不得一片一片将我撕了才高兴。
“哦,对不起,我忘说了,你倒不属于美女那一块的,所以你的性格很温柔......。”剑伤的疼痛已经使我呲牙咧嘴,我忙带着周仓回营治疗去了。
刚出帐外,就听见一声娇喝:“回来......,我要杀了你!”别告诉我现在你才悟到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在范阳已经呆了很多天的,虽然每次见到田欣,她还那么凶,但是她已经不会在提到杀来杀去的了,城中也开始重新建造房屋、住宅,周围更有越来越多的百姓涌入范阳,我听从陈登的建议,先不急于发展兵力,而是集中力量把经济发展上来,又命张飞带领着数万大军逐个击破周围的各个山头,更多的是还没等出兵,听到一点动静就主动乞降。
洛阳的告急信仍旧不断地传到我的手中,看样子十常侍开始抓狂了,想想也是时候入京了。
我召来众人来到新建的州幕府中商议,发出临行之前最后的命令。
“刘晔、周仓。”
“属下在。”两人走出来抱拳道。
“我命你二人率兵两万占领涿县,特封为刘晔涿县太守。”
“是。”
“张飞、关羽、朱然、陈登。”
“属下在。”
“你等明日随我起兵五万赶往洛阳。”
“是。”
“费诗。”
“属下在。”
“范阳之事你要多加细心照料,军事、政治、经济都要顾虑到。”
“是。”
“报主公,有一女子在门外要见主公。”士卒跑过来说道。
随即传来一声娇喝:“我也要去洛阳!”只见田欣不顾士卒们的阻拦,已经跑到大殿上。
我示意了一下周围士卒,他们知趣地退下了。
“你要去洛阳干什么?”
“我要找父亲。”
“胡闹,你父亲怎么会在洛阳呢,就算是在洛阳,你还信不过我,我带他回来就是。”我大喝一声。
她瞪着杏眼,缓缓地骂道:“你不要我去,我就杀了你!”
晕,看来她肯定是不正常。我吼道:“你太放肆了,这是在商议军事,不是在胡闹。”
她咬着嘴唇,哭着跑了出去。我没有言语,只是在叹气。刘晔站起来冲着众人道:“主公的意思,大家的知道了吧,那就下去部署吧。”
......又开始长途跋涉了,到目前为止,来到三国我更多的就是走啊走,好不容易安静地可以休息时,却是那么短暂。我差点忘了,这次可以途经徐州,也正好送陈登回乡。唉,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少了。
端坐在马背上思虑万千,一方面想铲除十常侍,一方面又想杀掉何进,到底怎样才会一箭双雕呢?......。
“路遥遥,水迢迢,啊......。”
“主公可不可以不要唱了。”周仓眉头紧锁地说着。
“那你是说我唱得很难听了?”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您唱的比较难听而已。”
我晕
“妈的,你敢说我唱歌难听,我打死你个死贱人。”
走在旁边的朱然捅了捅周仓道:“怎么可以说我们伟大的领袖唱歌难听呢,我觉得还不错。”
“谢谢夸奖。”
突然,朱然脸色一沉,躲在人群后带着哭腔道:“娘啊!孩儿对不起您,我答应过您以后不再骗人了,今日看来我要收回誓言了。”
我狂晕,转过头对着身后正在行军的千军万马道:“诸位弟兄,我唱的到底怎么样,我要听真话。”
刘晔、周仓、朱然抢先喊道:“好难听!”
“......。”
我晕死......。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真是无聊透了,哦,对了,周仓回来了,我们就凑齐四个人了,可以在一起打麻将了。但这个时候好像没有麻将这个东西,好在有我这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天才,可以教大家一起玩,这要比历史提前几千年把麻将传入中国,后人或许把我作为麻将的始祖。嘿嘿,有了麻将我也不会因为没有钱而混进兵营吃大锅饭了,真是名利双收的好提议,等到了辽西一定要推广。
“报主公,张纯率军撤离辽西,掉头向西南方而去,以小人看似乎去了白檀。”
“白檀?”我几乎与刘晔异口同声地喊出......。
白檀
“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要以往常,那群贼寇又出来挑战了。”张飞百无聊赖地说道。
“报将军,张纯提兵十余万奔白檀而来,先已离我军三十里外驻扎。”
“好!总算有仗可以打了,先打他个人仰马翻,他们远道而来必定身体疲惫,现在正是好时机。”
“可是如果调走部分军队,必然会开一个缺口,到时放黄巾贼出来,必然威胁柳城。”
“如果不速去大退张纯,等他调整好士气,定然会与黄巾贼内外夹攻,到时不是输得很惨。”这下可使张飞犯了难,而面前亲兵也默不吭声。张飞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收回了目光,哼!我一堂堂左将军还要依靠小校给我出什么主意,真是极大的讽刺。张飞起身走出帐外,部署起来,决定夜袭张纯营帐。
白檀内
几名黄巾贼重要将领躲在一间木屋中商议,管亥首先扫了一眼众人冲着严政道:“兄长不要小瞧幽州人马;上一次在卢龙,那幽州兵险些要了我的命。
”不是幽州兵厉害,而是刘备很厉害,短短时间可以令手下队伍变得这么强悍,但这一次看他怎么保住柳城。”
突然,管亥急切地冲着严政发问:“兄长,你的意思?”
严政闭着眼睛悠闲地喝了口茶后,说:“张飞虽然没有什么谋略,但他绝不会等着敌人去杀。”
“你的意思难道......。”管亥非常惊异地看着他。
“不错,张飞一定会与张纯拼个你死我活,这样,趁着外面幽州兵稀少时,攻破张飞的防线,直取柳城。”
管亥想了一会,不疑地问道:“我们既然与张纯同盟,现在又要这么做,似乎很不地道,况且,就算我们攻破防线逃出白檀,以我们的兵力也未必攻得下柳城,据听说,廖化带着兵屯占柳城。”
严政大笑起来,使管亥更加疑惑地看着他,严政缓缓地说:“刘备新任幽州牧,而刘焉刚弃柳城,柳城中百姓未必肯服刘备,那廖化一边还要治理柳城,一边还要打退我们攻城;我们兵少,但廖化恐怕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说罢,严政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管亥的肩,用主帅的口吻说道:“管将军,我一直都在看好你,知道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指挥能力更是百中无一,希望在这一战中,让那些幽州小儿看看,我们的胡须是拔不得的。”
“是。”管亥仿佛被严政的一席话彻底地“催眠”了,顿时,全身振奋起来,高亢地喊道。......。
傍晚,张飞点齐了人马向着张纯的阵营方向冲杀过去,或许张纯的军队因几天的奔波劳累,全部都钻进营帐中酣睡起来,张飞带着兵很顺利地闯进敌营中,张飞向后面的幽州兵喊道:“你们准备火箭,烧了他们的营帐。”说罢,又冲着周围道:“剩下的随我去生擒张纯。”说罢,向着主帅的营帐奔去。
随着几百支火箭发出,面前顿时一片火海,不断地转来哭喊声,幽州兵堵在寨门扣狙击着跑出营帐的敌兵。另一边,外面的吵闹声惊动了正在熟睡的张纯,猛地坐了起来,突然,张举提着剑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道:“圣上,我们被幽州兵给阴了一把,圣上快撤,,末将愿护送圣上退回渔阳。”正说着,营帐一阵摇晃,最后从屋顶掀开,只见张飞手里握着营帐一角,吼道:“果真在这里,反贼,我看你往哪里逃。”
张纯两人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张飞,难不成张飞一人之力竟把整间营帐给掀开。突然,张飞暴喝一声,伸出蛇矛向着张举刺去,张纯暗中窃喜,原来张飞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是主帅,两人都身穿着布衣,无法分辨出哪一个是张纯。张举眼看着蛇矛从上向自己刺来,情急之下,将剑抵住矛头,而躲在一旁的张纯趁着混乱,溜了出去,捡起把剑砍翻一个骑兵,夺下马匹,扬长而去。正在拼杀的张飞顾及不到张纯,看着他夺下马,连忙朝身后士兵喊道:“拦住他......。”可“拦”字刚一出口,张举跳将上来,照头挥剑便劈。
张飞一翻身下马,躲去张举的杀招,而张飞的坐骑却被他一分为二。张飞顿时勃然大怒,刚刚的一分心,险些要了他的命,他扔掉蛇矛,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轻轻一挥,一道青锋显出,张飞看了一眼,道:“果然是好剑。”此剑正是段昌所锻造,至今还没派上用场。
张举得意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又快速地向身后瞄上一眼,张纯已经跑远,消失在山谷中,张飞飞快地舞者剑刺向张举,张举咬着牙吃力地挡下张飞几招,但同时身上也挂了几处彩,鲜血染红了衣服飞溅出来,他冷视着张飞,想用最短的时间捕捉到对方身上的弱点,然后加以攻击,而张飞也同样地抱着这种想法,两人静静地僵持起来。
烈烈地风在他们的身旁肆虐地刮着,掀开了他们的衣角,两人都全然不顾地在对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兵败如山倒,随着张纯大军的惨败,越来越多的幽州兵围了上来,场面上一片狼藉,顿时,张举心中发毛,更加握紧了剑柄,张牙舞爪地冲向张飞,张飞看准时机猛出一脚,踹在张举的胸口,张举们哼了一声如泄了气的皮球,直挺挺地飞了出去,一连撞断几棵树,最后倒在了两丈多远的石块旁,而且清晰地听见肋骨折断的声音。
张飞慢慢地走了过去,将剑指向张举的脖颈处,没有言语,正在这时,一个小校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冲着张飞几乎带着哭腔说:“将军,黄巾余党带兵连夜突破我军防线,向柳城奔去,小人带兵围剿不当,愿意领罪。”
“什么......。”既然是连夜突围,必然贼兵心中早就设好了这个套等着自己来钻,但是如果再叫自己做出一个选择,怎么也不会傻到去抵抗内外夹击,还是这种结果,看来黄巾贼果然不好对付。
“收兵撤回白檀驻扎。”
“将军,这个人怎么办?”亲兵指了指奄奄一息的张举。
张飞眼球转了转,诡异地笑道:“不去管他,听说这附近常有熊出没,他迟早会成了熊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