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围城》中反映的故事是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这是不同心态的人群造成的不同人群流向,有进的,有出的,也就有了一个平衡,凡事都有一个度,如果人都朝一个方向涌,最后涌的结果就会打破平静,产生不良后果,七十年代初,**一句话:“人人都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一时间形成城里下乡的滚滚洪流,也许那时候国家经济困难,为了减轻国家的负担,减少城里人口带来的压力,不同的人群喜气洋洋的或被迫无奈的从城里流向农村,到农村安家落户,流向农村,包括上山下乡的有大中专毕业生,高初中毕业生,城里的干部家属子女他们行李卷一扛,无忧无虑的从城里走出,还有在城里住了几辈子的城市居民,在政府的号召下,将人与户口一并迁入偏远的农村和山区,有亲戚的投靠亲戚,有老家的返回老家,有朋友的投靠朋友,没有什么牵连的,由政府统一筹划安排,将其迁移到城外农村定居落户,那时候人们都生活在大集体里,一个大队生产队添十几口,几十口吃饭的也没有人反对,因为,有一个人的户口就可以有一份参加劳动的权力,也可以分一份劳动所获得的口粮,后来,改革开放后,土地分到千家万户手里,就添人口就不容易,因为添一口人就要从自己的田地里拿出一份地给新的人口,所以,由于政策的改变,那个城里人往乡下迁的趋势也很快停业,如果城里继续往农村迁移,就会爆发各种社会矛盾和问题,因为有限的土地会使外地人口与本地人发生挣饭吃的现象,后来,从城里迁来的人逐渐回城了,并带走了他们自己繁衍的人口,也避免了矛盾的发生。
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可是一旦人们产生了一个共同的走向,都往高处走,也会在走向高处时挤破挤伤挤下悬崖,水都一处流,也会变成汪洋一片,造成反面的影响,带来极大的破坏性,《围城》中反映,由于人们的心态不同,有进城的有出城的,这就使在流动中保持一个平衡,而在人们共同选择一个走向时,就会失去平衡的状态,在城里人下乡多年之后,又逐步返回城里给城里人的生活就业带来了许多压力,若干年之后,农村的乡下人,偏远地带的山里人都想着看看外面的精彩世界,于是又潮水般的往大小城市里流动,由于城里原有的公共设施和城市容量的限制,使城市遭受不堪负担的压力,由于人口的急剧增加,用水用电造成紧张,生活资料物价上涨,社会治安也出现了混乱,于是城里人有了怨言,开始把流入城里的人口语称为流窜犯,后来又叫做盲流,各级政府又采取各种措施,抑制农村人口向城里流动,可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这个不可逆转的规律不但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愈演愈烈,现代生活的节奏也迫使城里人不得不接受那来自穷乡僻壤的人流,城里高速运转的生活节奏和日新月异的现代建设离不开那来自农村的弱势群体,城里脏累差的重体劳动只有那些在生活在贫困线上的人才会去干,而城里的劳动力远远不能满足城里人,生活建设的需要,可是,由于来自农村的人群为了自己的生存,要争活干,争土地,就开始了打架斗殴,为了能争得一个干活的权力,不是双方斗争就是比着砍价,为了把活弄到手,你干活要五元,我干活要三元,他干活要两元,结果为比着降价要造成巨大的损失,有的为争得一项工程,费尽脑汁,揣摩竞争者,比着给甲方送礼,送钱,这比着送礼的结果,给公共利益造成极大的损失。
人往高处走是人们的一个共同的心理走向,人们都想走向高处,站在高处,爬上高楼,占据高地,走向顶端,占据顶峰,可是这一窝蜂的朝一个目标攀爬,就会发生拥挤,俗话说:高处不胜寒,在通往高处,通往顶端的道路上都充满着艰难,荆棘和悬崖,凡是辉煌的高峰都不是容易达到的,要攀上去都有危险,人们一窝蜂地朝一个高处目标拥挤,中途就会有人被挤下悬崖掉进山谷而摔死,因为高处的面积有限,挤上去一个就有一个被挤下来,因此,在涌往高处的路途上险象环生,有人挤上去,就有人挤下来,这也像官场一样,越是最高端,面积越小,是个宝塔型的,越往下面积越大,容下的人越多,到了老百姓这一级,可以容纳无数人,许多人朝着高目标和顶端攀爬,要么在中途被挤伤、挤下悬崖,要么挤上来一个掉下来一个,一个县长、市长、省长无数人争夺,必定会有人受伤害,一个人争到手就有一个人失掉位置,所以说凡是不是正常的流动,就会拥挤,拥挤意味着踩踏和受伤,只有形成自然流势才能保持它的自然平衡状态,由此,警告拥挤的人们挤到一定程度,站稳了脚跟也是幸事,只要永远站在拥挤的队伍中,终有一天被挤伤,被踩踏被挤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