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域抱着女孩子们每个人都亲了一口:“好香!我要扩大自己的势力,更好地保护你们!”
香君笑嘻嘻地问:“是要造‘金屋’吗?”
方域笑道:“不能只是防守,而要进攻和渗透!我要趁着当前暂时的安定,从太湖开始,把无线联络点幅散开来,以便最终掌握全天下的情报!那样一来,几百里之外,谁想对我们不利,立刻就能知道,自然也就游刃有余了!眼下首先要在姐妹寨、鸡公山、归德侯府、扬州、应天府堂口、以及白莲教在浙江建德、遂昌、绍兴的三个矿点,架上天线,使之成为联络站!天线要进行伪装,尽量利用自然制高点。另外还可以装备两艘大船,天线放在桅杆上,作为游动联络点!莲儿,这些,你明天就布置下去吧……”
莲儿眨眨眼睛:“如果真能那样,的确不错!但各联络点就要用到好多人啊……”
方域点头道:“这是个问题。我们现在并不缺人手,但缺少的是可靠的人!情报联络工作非常重要,掌握电码、参与机密的人选都应该像你们刚才立誓那样坚决可靠才行,大家想想,该找一些什么样的人?”
莲儿把头一歪道:“在鸡公山和姐妹寨中跟随我们的灾民,有一些年纪不大而又无家可归的,可以作为人选!此外如果女孩子也行,我在姐妹寨有几个亲兵,十分可靠。”
练霓裳也道:“这我倒想起来了,可以在练府丫环中挑选几个……”
方域笑道:“也不一定要局限于各自的手下人,现在逃难的灾民遍地都是,我们选些半大的孩子,男女均可,给他们丰足的衣食并加以教育,他们必然会感激我们,从而忠心耿耿。”
芬儿忽然望着方域说道:“是啊!就像公子当初从竹笼里救了我,我就从心里感激……我看这样行!让我到扬州去一趟,保证也能找不少人回来!”
香君笑道:“你是想去找那些‘瘦马’同伴?那要花费很多钱的!”
芬儿把头一歪,做了个鬼脸道:“谁说要买了?偷出来不就行了?芬儿那时整天被鞭子逼着学习‘规矩’,并做这做那,”说着看了练霓裳一眼,“嘻嘻,也就是被‘调教’啦!那时日夜都想逃出‘教坊’,只可惜逃出去还是会被抓回来,打得浑身是伤,所以才不敢啊。如果有地方可去,谁不想逃?”
“啊,原来你们的‘调教’有那么恐怖吗?”练霓裳这才知道方域对她的“调教”其实是很温馨的,不由得深情地看了他一眼……
“嗯!如果是这样,是该尽力把那些受难的女孩子救出来……我们正好把她们单独编成一队,也好让这些佳丽们有个新的生活……嗯,代号就叫‘美人鱼中队’!”方域接着向练霓裳坏坏地一笑,“知道了吧?看看人家的调教,可见对你的调教远远不够呢……快过来!”
练霓裳羞涩地看了众姐妹一眼,顺从地靠近方域身前。方域在她粉妆玉琢般的嫩脸蛋上美美地亲了一口,问道:“本公子对你好不好?”
“好!”练霓裳脑海里立即回忆起了方域从寒潭悬崖顶上奋身跃下相救的一幕,以及自己赤身**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被他用电催醒,自己却狠狠地打了他一掌……
方域继续诱导:“那想不想谢谢我啊?为我跳一段舞吧!”
“好!”练霓裳原先看着方域坏坏的眼神,心头撞鹿,现在一见只是让她跳舞,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可是脱衣舞哦!”方域见她入套,这才开始加码,“现在虽是宴会嬉闹之时,但这也是对你的调教,你如果摇头,后面还有什么可就不好说了……”说罢,倍添笑意看着练霓裳……
练霓裳立即两颊绯红,她无助地看了看“袖手旁观”的姐妹们,“芬儿,你们那时的调教,也有这样的吗……”
芬儿完全是方域肚里的蛔虫,但她天生调皮,于是就来了个“落井下石”:“有啊!其实如果跳得好,很好看的呢!”
练域裳眼珠一转,忽然顺从地解带宽衣,方域开始心猿意马……练霓裳终于脱得只剩亵衣,方域也回忆起两人初见时霓裳穿着亵衣站在篝火边上的那一幕:楚腰纤细掌中轻……
不料,练霓裳这时却款款一笑:“公子!小妹不会别的舞蹈,就来一段剑舞可好?”
方域只想继续看下去,便点头道:“舞剑也行!”
霓裳拿起宝剑,俏然挺立,英姿飒爽,回眸一笑道:“公子,舞剑讲究一种气势,全脱光了反而不美,就让霓裳保留亵衣为公子表演吧!”
方域这才明白了练霓裳的用意,嘿嘿,竟然和我动起了心眼?怎能让你如意!
“且慢!”方域坏坏地一笑,他忽然想起了练霓裳寒潭大战武当的一幕,“霓裳这回说得不对!本来你该绝对服从,才叫逆来顺受,不过本公子还是以理服人的:霓裳你在寒潭边上,一剑威震武当,最初从潭水中跃起的时候,就没穿衣服,却威力无穷!所以才由武当传出了‘玉罗刹’之名……可惜当时场景,我们都只是听说,没能看到,现在怎能厚彼薄此,不为我们自家人表演一下?”
练霓裳窘道:“死人!还提那个?那时人家是被迫的嘛……再说,事先我已用了大量水雾摭蔽,他们看不清的啦……”
方域笑道:“好吧,也允许你用水雾,为我们表演一下,真想看看你那时施展的武功!”
“对,霓裳姐姐,让我们见识一下吧!”芬儿对练霓裳的武功十分崇拜,立即附和。
由于方域提到了那惊鸿一瞻的武功招式,竟是所有女孩都想看看:“霓裳姐,表演一下吧!我们都是女孩,公子也不是外人,看!这里正好有一潭清水……”
练霓裳扭扭捏捏道:“这一潭清水,是吴老先生制药用的,他要是知道被弄脏了,明天一定会骂我……”
方域笑道:“霓裳可是冰清玉洁的女孩,谁敢说脏?再说吴老先生已经醉了,现在夜深,不会到这后园里来。”
“好吧!我说不过你,只有乖乖被你调教啦!”练霓裳终于屈从,“莲儿,我功力未复,求你帮我布置一些水雾,好吗?”
“遵命!”莲儿换上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色轻纱,陪同练霓裳轻柔地走到潭边……
于是,水雾渐起,在月光的照耀下,瑰丽奇幻,宛若仙境。
寒潭之中,又现当初的美人鱼,肌肤是那样地洁白无暇,身姿是那样地窈窕动人!
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如果用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她那如云的秀发,俏丽的脸庞、引人遐思的黛眉,清沏深情的大眼,小巧滋润的红唇,包括生动活泼的脸蛋上一笑就现的酒窝,无一不是天公的杰作……
玉颈光洁,香肩毓秀,酥胸饱满,楚腰纤细,丰臀微翘,藕臂**圆润滑腻,姿态万千!
虽然由于水雾朦胧,看不真切那幽幽妙处,但无论展身曲腰,跳跃潜水,一舞一动,一颦一笑,无不顾盼生姿,让人梦魂牵绕,几疑天女下凡!
忽然,一阵水花四溅,美人鱼翻作大白鹤,凌空燕起,藕臂展翅,**遨翔,纤腰如云,乌发如雨,丰臀化作美月,**则为星辰,至于她那手中所握的双剑,则似闪电流星,光华耀眼!
正当大家陶醉在一片美丽之中的时候,但见流星闪电突然射出云层,直向方域飞来!“咚咚”两声,贴着方域两肩而过,一左一右钉在方域身后的椅背之上,兀自“嗡嗡”作响!
众女一阵惊呼!方域几乎魂不附体!好剑法……“喂!霓裳!想要‘谋杀亲夫’啊?”
原来练霓裳已仿照当时力博武当的身法从潭水中跃起,此时蓄足了劲力,但周围全是自己人,无处发泄,一见方域如梦如痴,目不转睛地呆望着她,于是女孩子顽皮之心骤起,就把方域身后露出的椅背当作靶子,飞剑射去!这需要极佳的准头,她有心在姐妹中露上一手,也是存心想吓唬一下心上人!
下面的莲儿一开始也是一惊,但随后看见飞剑射中椅背,不禁一笑道:“霓裳姐下来吧!你又过分了!这回不知公子会怎么罚你呢!”
练霓裳一阵心花怒放,随后心里才开始有些慌乱,偎入莲儿怀里,却嘴硬道:“已经被他这么调理了,想怎么罚就由他吧……”
莲儿把赤身**的练霓裳裹入自己的白翼轻纱中,带到方域面前:“请公子责罚!”不过也立即加了一句求情的话:“她其实是和你开玩笑呢!”
方域缓缓走了过来,目光中射出狼一样的光芒!练霓裳这时真正怕起来了,不知他要把自己怎么样?不会只打两下屁股就拉倒了吧……
“开玩笑?哼!”方域一把从莲儿怀里捉出赤身**的练霓裳,立即裹入自己的披风里,紧紧地抱着她,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看着美人在自己怀中颤抖,理智顿失,**骤起,心中只有一个意念,把她“就地正法”!哪还管它什么合籍双修……
就在霓裳娇喘吟吟,方域忘乎所以之时,莲儿忽然叫了一声:“公子!闯王部下张鼎前来求见你!”
“嗯?张鼎?”方域脑筋立时清醒,“他怎么会来?”
第七十二章“闯王义妹”
张鼎居然来了。方域不由得暗自惊叹闯王方面“手眼通天”,竟能找到这里?
“他们必然无事不登三定殿!这里是吴老先生的医庐,我们应该另外找块地方见他!就在洞庭西山吧,那里正规一些!”方域连忙放开已经浑身酥软的练霓裳,转身出屋吩咐道。
“嗯!他现在正是在洞庭西山的寨子里,我刚才就没让他们过来。”莲儿点头道。
“刚才?”方域一怔,“那是什么时候?”
“嘻嘻!就是你想‘责罚’练姐姐的时候啊!”莲儿笑着揶揄道,“原来我们的侯公子还真有美女眩晕症!”
方域这回可是更“眩晕”了:“就刚才一会儿的事情,还发生在洞庭西山,莲儿你怎么就能知道?而且还作出了反应……”两地可是有几十里的水路啊!
“嘻嘻!怎么会知道?当然是用了你的新发明,无线电报啊!”莲儿笑岑岑地回答着,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说你眩晕,还不服气?
方域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电报……可我刚调通,还没说过可以营运啊!难道你已经指定人员日夜守候了?”
莲儿笑道:“有了好东西为什么不用?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副总经理’,可以替你下令安排的……”
“嘿!你好……”方域猛然抱住莲儿的双腿,把她高高举起……
莲儿顿觉心跳加速:“公子,你要责罚我吗?我做错了什么……”
方域笑着亲了她一口:“什么也没错,做得很对!我太高兴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赶去见他!香君,你也见过他的,一起去吧!今夜我们就在船上睡,还有三个时辰,天亮就到了!”
同样是一条小船,同样是这一对姐妹花,一左一右地躺在自己身边,方域左拥右抱,想起以前在运河上的同样情景,不由得浮想连翩!
莲儿螓首紧靠在方域肩上,羞涩地侧卧着;香君则耐不住**,香喷喷的藕臂**如同八爪鱼一般地缠了上来……
方域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船也早已靠岸。只是二女见他未醒,显然是心疼夫君的劳累,就任他睡着。方域睁开眼时,莲儿早已梳洗完毕,而且做好了早点,有稀饭、糯米团子和虾爆鳝丝。香君则仍伴着自己躺在床上,随着他的起身,也睁开了眼。
方域连忙洗嗽一通,接着大快垛颐,夸奖道:“这‘虾爆鳝丝’是苏州菜,莲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做的?”
莲儿笑道:“这是香君做的。”方域惊异地问:“香君不是还没起来么?”
莲儿道:“香君早起来过啦!替你做好了菜,见你贪睡不醒,不忍心让你孤枕,所以又伴你睡下啦!”
“哦!”方域一阵感动!香君对我可真是情深义重……他忙把香君抱坐到腿上,嗅着她的发香说道:“香君,我该怎么报达你呢?”
香君笑道:“朝宗你对我好,所以香君才对你好啊!我们本是相依为命,谈什么报达不报达呢?”
方域点头道:“嗯,是我俗了!好,我们相亲相爱,来,我喂你吃一片梨……”
“不,我不要‘离’……”
“哟!香君小心眼了……那好,我们吃核桃!不就有‘合’了么?”
莲儿笑着调侃道:“核桃?只怕‘合’了又要‘逃’……”
方域佯怒道:“真是乌鸦嘴!该罚!香君,我们一起动手,扒她衣服,挠她痒痒!”
莲儿又哭又笑地躲避道:“好啦,公子!你还办不办正事啦?人家还在山寨里等着我们呢……”
方域终于领着二女来到赤脚张三的水寨。赤脚张三夫妇都在运河之上未归,由手下人领他们见到了张鼎。
张鼎此翻作成一介书生打扮,一袭长衫,方巾包头,加上他固有的颀长身材和方面宽额、剑眉星目,显得十分潇洒。
双方见面一阵寒喧,而后张鼎便笑着把话引入正题:“想不到香君姑娘也在,真是太好了,可以省去不少多余的周折。”
方域讶道:“难道闯王的什么事与香君有关吗?”
莲儿在旁则有些不客气地说道:“张公子,香君现在是侯夫人了!”
张鼎立即拱手道:“哦!恭喜侯公子,恭喜香君姑娘!二位且听我说完……”接着他转问香君道:“不知香君姑娘可知祖上家世?”
香君垂目道:“小女子自幼父母双亡,只知姓李,其它身世一概不知……”
张鼎叹道:“朝廷失道,哀鸿遍野,既有天灾,更有**!贪官恶吏横行,横征暴敛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多少孤儿不知身世?唉!我也一样……”
“哦?”方域这才知道张鼎原来是孤儿!不由得略有一些同情……
“所以我们才要扯旗造反,打出一个新天地来……好了,今天不谈这个。香君姑娘姓李,闯王也是姓李,香君姑娘既不知身世,闯王有心认香君姑娘为同宗,结为义妹。侯公子,香君姑娘,二位意下如何?”
“啊?这个……是否应该从长计议?”方域一时毫无准备,脑筋转了好几个圈,觉得还是先探明对方具体意图为好。
“呵呵……不怕侯公子见笑,其实是这么回事,”张鼎笑道,“我上回给我义父暨闯王送去了《寒江晓泛图》,并解释了其中诗句所隐藏的含义,义父十分重视!义父得知此图为香君姑娘所画,此诗为香君姑娘所作,又知香君姑娘也姓李,于是说道:‘李香君这名字很好!香君两个字的意思,可以理解为,她能成就一个好皇帝的名声!’于是,才想到要认香君为妹,以便成就帝业!”
“原来竟是这样……”方域不禁感到,这事几近荒唐!当然,在古人心目中,这种解释却是有理有据的!
“侯公子这回应当知道,我方全无恶意。”张鼎继续展开说服功夫。
然而方域的思绪也跟着飞驰了起来:要照这个说法,我取了香君为妻,岂不是更能成就我的帝业?这一点,闯王就想不到吗?唔,也许一方面我还没有公然扯旗,另一方面我还姓侯的缘故吧……
“我来之前,见到了李信和红娘子。”张鼎说出的这一消息又让方域不得不重视。
“哦?他们……说什么了吗?”方域心知李信和红娘子都有拉自己加入闯王的意思,对此只怕是会赞同的。
“他们说,闯王已经下令攻打商丘,不过,一定会尽力照顾好府上家人的……”张鼎轻描淡写地说完了这句话,但无疑是一发重磅炮弹!
“嗯?”方域脸上有些变色了,“谢谢!但我好像一个月前就派仆人通知家人撤离了……”
“呵呵,那样的话,尊仆人可能办事不力……只有令仲兄把家迁到了南京。其余人,尤其是令堂和老祖母大人都未动。”张鼎微笑道,“其实在下是也和令仲兄同路来的,不然,怎知侯兄下落?当然,他也只知我是一介书生,与侯兄为友而已!”
方域发现自己听完了这番话,背上已经出汗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家人并不相信自己的‘预言’而没有撤离!也是啊,自己在他们眼中,自己无非“黄口小儿”而已!看来……
却见香君忽然站起身来,显出少有的一股凛然气势,面对张鼎直呼其名道:“张鼎!准备香案,我同意和李闯王结为兄妹!”
方域立即想到,香君主动这样做,是听出了张鼎话中隐含的危机,为了维护在商丘的侯府家人,所以自己直接承担责任。其实方域此时也已想到暂且同意张鼎的提议,但又不便当着张鼎的面去和香君商量……
却见张鼎立即起立道:“是!姑母!”
一个二十几岁的人管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叫“姑母”,方域不禁暗觉有些滑稽,他此时当然不敢哂笑,知道古人非常注重辈份。
这时方域见张鼎又向自己这方面看来,连忙抢先说道:“张兄,江湖上也有一种各交各的规矩,我们都已称呼惯了,就不用改了吧?”
但张鼎还是叫了一声:“姑父!”接着又小声说道:“侯兄我也同意!以后我们私下里可以照旧,但此刻当着香君姑母的面,只能按规矩称呼,否则就是不敬了……”
这时按规矩还要重新引见莲儿,而莲儿尚有顽皮心性,大模大样地生受了一句“姑母”的称呼,占了个便宜,并且还回头向方域做了个鬼脸!方域只得淡淡一笑……
此刻香案已经排好,由于闯王实际缺席,以闯王的一封亲笔信代替,于是只有香君点燃三柱香,对天盟誓:“小女子李香君,今与李自成大哥结义为兄妹,今后互以亲人视之,互敬互助,天地神明可鉴……”
接着,香君又嘱付张鼎道:“侯公子一家多为官场中人,我已身为侯家儿媳,这等结义之事就不能公开了,要让朝廷知道了,必然不利,也就有违了我结义的本意!”
张鼎边忙点头道:“那是当然!闯王对一般前去投靠他的士子,都十分注意保护他们的家人,何况姑母之事?放心!此事闯王早有交待!”
接着张鼎又乘机讲述了闯王的许多良好事迹,虽然未免有夸张的成份,但有不少也是史料上有的,比如善待读书人,买卖公平,严整军纪,开仓放赈,以及实行所过之处三年免征等等……方域不由得渐渐感到,闯王确实已经有了几分帝王之气!
却听张鼎还讨好地说道:“最近孩儿听说了一个对姑父姑母来说是喜讯的事,那就是老太爷即将在不久之后出狱,官拜兵部侍郎,并且将总督河南战事!”
方域心中猛然一凛:不错!史料确曾记载,自己父亲侯恂在五月出狱,总督救援开封的各路人马,然而最后还是开封失守,侯恂重新被革职查办!
唔,在个节骨眼上,我必须有所作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