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说:“说真的,我对学院给我的几次任务都感到奇怪。第一次说是协助警察捉杀人恶魔,结果弄成了毒品案;第二次说是海关关长是坏人,让我用毒品嫁祸他,但到现在我都没有发现海关关长是坏人的有关证据;到日本去本来是陪木瞳去探亲,但到了那里,却变成了参加博弈术之争,最后搞成了东京赌场和北海道赌场的恩怨之争;接下来又是跟印度赌王的会面,可最后成了酒桌上的赌博,这次催眠阿秀,阿秀又被抓。我不木头,把这些事一连起来想,完全可以看出,这里面绝对隐藏着什么秘密。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吗?”
木瞳说:“让你这样一说,神魔学院确实很有可疑之处。当初我父亲让我骗你到东京,他只跟我说是为了给家族争气,只要你帮我们赢得博弈术之争就可以了。但没想到后来会演变成那样子,还把玲玲的命也赔上了。难道我父亲和学院原本就是串通好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赢得博弈术之争这么简单?”
“这不太可能吧?”王芳说,“学院一直对我们不错,怎么会利用我们呢?利用我们,学院又有什么好处?”
“对啊,任教授人又那么好。他如果想要利用邝野你,也会跟你实话实说。再说,学院如果真的利用你做坏事,难道不怕你异能功夫这么强,知道了后,对他们不利吗?任教授难道忍心看着自己最好的学生走上邪路不成?”周蓉也一脸不相信地对我说,“邝野,你是不是多疑了?”
“你自从成了教授后,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相信你会自辬是非,我们怎么讲也没你的本事,更没你的经验。但是,”文馨沉思了一阵子说,“如果按你说的,学院应该是个恶魔建的学院了,它所给予我们的,只是暂时的,最终都将会向我们索取回去。也就是说,培养我们的,不过就是要利用我们。可到目前为止,除了你因为有异能功夫,学院偶儿让你做一些事外,好象没有看到其它学员去执行什么任务。这样怀疑学院,是不是有些没有来由?”
我本想根据自己的想法继续分析下去,被她们这一说,却也觉得自己是多疑了。也就不再说下去。
但阿秀被抓的事,我觉得应该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毕竟阿秀不仅曾经是我的同学,更是我的第一个情人,是我曾经投注了感情的人儿。我再无情,也不能无情到这个地步。至少也得知道她确实犯了什么事,才会安心。
我到了当地警察局走了一趟,想了解阿秀的情况。但警察局的人说这几天根本就没有行动,更没有警察到东城咖啡厅去抓什么女人。
我找到局长给了他一笔钱,他告诉我可能是国家安全部门的做的。国家安全部门行动不能通过他们警察局。
我又给了局长一笔钱,让他跟我搭搭线,跟国家安全部门联系一下。
局长不敢收,说:“这可不行。我们警察局的行动最多也就是诸如杀人越货的刑事案,牵涉面再大也有限。国家安全部门的行动,涉及到国家安全,弄不好,就是妨碍国家安全罪。谁也担当不起。你还是自己找门路去吧。”
我又不知道怎么找那国家安全部门,只好先回别墅。
任教授已经在别墅里等我。
“听说昨天你催眠的那个女人是阿秀?”任教授看到我,就直接问我。
我坐下来,愁着眉,点了点头。
“原本以为对你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没想到会遇上阿秀。这肯定给你带来很大的思想负担。毕竟你们是从小在一起长大,又是同乡,又是同学,还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经历,让你那样做,肯定使你感到为难了。不过,你能按照我说的去做,我感到很高兴,学院方面也很满意。”
任教授说到这里,走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下,用手搂住我的肩膀接着说,“我知道你心里感到难过,但我了解到阿秀现在已经是国家公职人员,她大学毕业后,成了国家安全部门的一名档案人员,了解了很多国家机密,并且利用职务之便出卖所掌握的机密资料,这次到那咖啡厅也是准备与一名间谍作交易,那名间谍之前被抓获了,供了出来。但由于没有证据可以抓阿秀,所以国家安全部门想到了我们,找到了胡董事长,让我们用毒品对她进行嫁祸。然后以贩卖毒品罪逮捕了她。对于这种人,你没有必要对她产生同情,更没必要为她操心。”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任教授,心想:按时间算阿秀大学毕业最多也不过二年时间,她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做贩卖国家机密的事?再说以国家安全部门的力量,哪会缺什么异能奇才之士,要对付像阿秀这样的雏鸟,不是小菜一碟吗?怎么还要求助于学院?
“你也许不相信我说的话,以为以国家安全部门的力量,借助我们学院来抓内奸,未免感到可笑,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学院接到这项任务时也是想不通,为什么堂堂一个国家安全部门还要借助我们这样的小学院的力量去为她们抓内奸,后来才知道,这跟上次让你嫁祸海关关长的性质是一样的。阿秀在国家安全部门也是个找不到睱眦的人,是人们眼中的好苗子,但就偏偏是出卖国家机密的蛀虫,但无凭无据怎么抓她,只好想办法,借助我们学院之手,对她进行嫁祸,然后控制她的行动,从而迂回审问,由贩卖毒品慢慢拉出她贩卖国家机密的事实。”
任教授可以说对我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立即对我心中所产生的疑问进行了圆满的解释。
我无可辩驳,低头沉默不语。
要真是如任教授所说的那样,阿秀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甚至以对曾经是她的同学、同乡、甚至有过那一段感情而感到耻辱了。
但即使任教授说的完全是真的,我觉得如果不把这件事弄清楚,那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安心的。